什么?太子?邬初凝一听到姬以寒这三个字,不禁觉得背后一凉,眼前一黑,若不是当时青儿扶住了邬初凝,邬初凝非要晕倒不可。&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良久邬初凝才缓过神来,伸出食指颤抖着指着巫医,嘴唇也因为愤怒,变得颤抖起来:“好你个巫医,我让你给夏笙歌下毒,你竟然私自做主,暗害太子!你知不知道你该当何罪!我……我……”邬初凝因为太过生气,怒火攻心,差点背过气去。
“良娣,良娣,您可要撑住啊!您清醒一点啊!太子爷福大命大,不会出什么事的。”青儿在一旁连忙轻轻地摇晃着邬初凝,生怕邬初凝因为这件事情寻死觅活,毕竟太子爷也是她们家良娣的命根子啊!
“娘子,您就不能听我说完吗?若是我说一句,您晕一次,明天早上之前,我想说的话能不能说完,您就给我一个准信儿。”
邬初凝回回神,靠在青儿的身上说道:“行,我今天就听你说明白。”
巫医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娘子,想要给夏笙歌下蛊毒是绝对不可能了,夏笙歌身份贵重,又有尊贵血脉压阵,别说是子体蛊毒了,就连母体也不一定能敢近夏笙歌的身子,但是当时蛊毒已经离开了木盒,就万不能再回头了,与其白白浪费了那个蛊毒,还不如对姬以寒下手,左右效果是一样的,只是至于蛊毒开始作用的效果,我就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了。”
“你不是说只要中了你的蛊毒了,一开始会怎么样,后来会怎么样吗,怎么现在却不知道了?”邬初凝焦急地问道。
“没错,可那是对于女子来说的,因为那蛊毒是雌性,所以一般用在女子身上必定奇毒无比,不把那女子的鲜血喝干,是绝对不会离开那女子的身体的,但是对于男子来说就不一样了,那蛊毒只要一进了男子的身体,就会立刻爱上那名男子,若是那名男子此刻有心爱之人,那蛊毒便会有如女子吃醋一般,定要在男子的体内兴风作浪,爱得越深,蛊毒的作用便越大。”
“你这老妪竟是胡说八道来吓唬我们良娣,哪有虫子会爱上人类的,你可莫要诓骗我们!”
邬初凝还没有说话,青儿竟先生气起来,其实不止是青儿,就连邬初凝自己也不相信会有这件事情的发生,蛊毒爱上人类?这怎么可能呢?简直是无稽之谈!
“娘子若是不信,尽可回宫一看,想必现在太子殿下一定痛苦难当,这若是不见到夏笙歌还好,一见到夏笙歌,有多爱她,他的身体就会有多疼。”
“那……那若是蛊毒一直在太子的体内兴风作浪,太子该怎么办啊?可有办法解了太子身上的蛊毒?”邬初凝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办法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这是解女子身上蛊毒的办法,用在男子身上,恐怕非常不妥。若是夏笙歌中了这蛊毒,除非娘子心甘情愿的将全身的鲜血都献出来,蛊毒才会爬出体内,因为毕竟是娘子喂养的蛊毒,但若是男子中了蛊毒,恐怕娘子现在的鲜血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只有用那男子心爱女子的鲜血方可解毒,也就是夏笙歌本人了。”
“什么?夏笙歌本人,还要心甘情愿?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夏笙歌再傻,她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那不一定,按照今日我在暗处观察夏笙歌来说,她绝对不是那种苟且偷生的人,这样一来,娘子的心愿不也是照样完成了吗?”巫医抬起头来,看着邬初凝的眼睛,眼睛里尽是得意。
邬初凝仔细的想了想,原本刚刚有了一些开心的模样,就在方才又沮丧起来:“你恐怕不知道,现在夏笙歌有喜了,她现在可是两个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献出满身的鲜血?”
“什么?夏笙歌有喜了?”巫医睁大了眼睛看着邬初凝,心中想着这可不妙,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可不行,若是夏笙歌所怀的是女子便可,也算是姬以寒的心头肉,但若是男子,蛊毒也是万万不可能接受的呀!娘子!这件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谁知道你把这件事情办成这样了,若是一早知道你会对太子下毒,我宁愿不用你下毒,这下可怎么办呀?”邬初凝紧了紧双手,焦急万分。
青儿在一旁连忙拍了拍邬初凝的身子:“良娣,您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您别担心。”
“娘子,既然如此,也已经于事无补了,这样吧!您先回宫,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可以解蛊,眼下您要做的事情就是平心静气的面对,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来您心里有鬼,否则打草惊蛇,对您对我对丽圭都是不宜啊!”
邬初凝靠在青儿身上,只好点点头,眼下再怎么后悔,也已经于事无补了,现在只能祈祷太子不要再靠近夏笙歌了,若是能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就好了,若是告诉他,还稍微有所防范,但是这样一来就出卖了自己和整个丽圭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