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了十几张欠条,又支开那个一心扑在事业上、妄想拉宁浩过去坐坐的老鸨,宁浩总算是离开了人群,从来精力旺盛的他,竟然感觉有那么一丝疲惫。√
他算是不准备再去找了,照这样下去,人没找到,用不了几天,就要把积攒了一年的钱全部花了。
“我省吃俭用的攒了这么点私房钱,全让你造了,早知道我之前就恣意挥霍干净,也比给你买单强!”
宁浩是越来越确信那个道士知道了他的秘密,要不然他哪里敢这样戏弄宁浩。
“等我找到你,我一定,一定......”宁浩想了半天,却没想出来找到那个道士以后该怎么做,论打架,人家能够来去无踪,实力明显比自己高出一截,来讲道理吧,那人明摆着就是不跟他讲道理的!
“还好马上就能通过这个玉佩仙门了,惹不起你我总躲得起你,到时候甭管你买了什么东西,我都一概不管!”
宁浩只能把希望寄予在这枚玉佩上面,期待早点离开这里,早点离开那个道士的阴影笼罩之下。
已经没有了逛街的兴致,或者说是再也不敢逛下去了,宁浩直接回到酒楼,决定以静制动,静待玉佩传来仙门的消息。
刚进门,只见店小二一脸笑容的凑了上来。
“浩爷,您回来啦!”
“滚滚滚!”宁浩正在郁闷,现在是谁都不想搭理。
眼看着宁浩要走出后门,只听店小二在后面喊道:“刚才您的时候,那个道士又来了,这回没点菜,只要了十斤白酒,这也都记您账上啦!”
宁浩险些走了个趔趄,他回头看向小二,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滚!”
“诶!”店小二从善如流,微微抱拳,转身就去服侍客人了。
只剩下宁浩伫立后门良久,心中的憋闷和不爽不断升腾,简直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有间酒楼’的大老板浩爷嘛!今天怎么有空来关心我们店员的工作啦?”
只见一个年轻女人从后门钻了进来,正是酒楼的那位老板娘,看见宁浩在这里,不由得出言打趣了一番。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酒楼生意红火,同过去相比,老板娘简直是换了一个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比以前用心了不知多少倍。
一身贴身的紫色长裙,完全将其性感动人的身段显现出来,素雅的淡妆,却更突显出一种成熟的魅力。
只不过老板娘今天这一番打趣却是撞在了宁浩的气头上,只见宁浩冷笑了一声,说道:“爷我想去哪就去哪,用不着你管!”
说罢扭头就钻出了后门,老板娘正在纳闷,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惹了他,就见宁浩又从后门走了回来。
“我说你当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现在你看你画的这个妆,穿的这个衣服,是想去勾搭谁嘛,谁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春风楼的姑娘呢!”
宁浩这句话可说的有点损,真正是触痛了女人的逆鳞,老板娘果然不乐意了,气冲冲回道:“我去勾搭谁?是你当初说帮我酒楼,现在倒好,一个白天你的人影都见不到我一个女人终日里抛头露面,现在你又嫌弃我穿的不正经,我看你才是春风楼逛多了,看哪个女的都像是里面的姐儿才是!”
老板娘越说越心酸,两条甘泉从眼睛里止不住的开始流下来。
宁浩话一出口,已知自己不对,正准备去哄,谁想女人一把推开宁浩,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女人这一顿吼,将周围吼得静悄悄的,不管是员工还是客人都瞧向了宁浩。
“都看什么看,你,干活!你,吃饭!”
宁浩刚要走,又转过身来,发现那群人还在看着自己。
“咳,咳,声明一下啊,春风楼那种地方,我这种君子怎么会去呢?不要听那女人胡说八道,都是气话,气话。呵呵,各位,该干嘛干嘛吧!”
看到宁浩冷冷的眼睛瞪过来,在场之人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齐齐收回了目光,酒楼的喧闹气氛似乎又一下子回来了。
宁浩摇了摇头,越发感觉这里无趣,却也无心上门去哄那位祖宗,只好回到屋中,通过修炼来麻痹自己。
而老板娘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先是一头趴在床上哭了半晌,而后忽然坐起身来,心里想到:“这死鬼平日里哪会这么说话,他不喜欢我这身衣服,分明是怕被外人看了去,心里不舒服,这才迁怒于我,他,他这是吃醋了!”
想了一会儿,梨花带雨的俏丽脸上,竟然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要说女人的心思,绝对是天下第一变幻莫测的东西,不管多么高深的神仙到了这里,恐怕都是猜不透。
时间一晃,已是华灯初上之时,酒楼中的食客更多了,觥筹交错间,是一片热闹与喧嚣。
宁浩正沉浸在修炼之中,忽然听见有人在外敲门。
“浩爷,是我。”之前那个店小二又来了。
“滚!”宁浩心中一阵不耐,根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