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对单的惨酷是败了就败了,没有人情可愿,却有捷径可走,只要能过前十,那么在对手的选择上就可以花样百出,有点背景和实力的,开始人情达练的走动起来。
徐良子拿出地臧王的信物,在殷剑南面前摆了一下,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后,摸了摸空空的储物袋,面色微红,难堪地站在厅里,地等着殷剑南的态度。
殷剑南等了半天不见他有所动作,心里也对他绝望了,不会有什么油水礼品之类的,但地臧王的面子,那是得给,不为难就行,沉声道:“我知道了,一切还得看你实力。”
徐良子恭敬地告辞后,殷剑南不想再为这些事烦心了,因为那些鬼城家族老东西学乖了,都不出面,叫后辈前来,没礼没鬼石也只能作罢,他毕竟是长辈。
他准备回房休息时,殷莫走了进来,站在徐良子刚才的位置,一言不发,冷眼看着殷剑南,恨意滚滚。
殷剑南见到殷莫,坐回位置,心里有了苦涩道:“你一天往外跑,还知道回家?”
殷莫淡淡地道:“我不是回家,我是带人来参加比试的。”
殷剑南有了一丝温怒道:“秦家子弟秦华失踪了,是你干的。”
殷莫轻蔑地道:“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他可是你眼中的后起之秀,前途无限得很了。”
殷剑南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和秦家联姻对你不公平,可秦家后面是“天楼”,我们惹不起,铸剑城的底子,还是太薄,举步维坚啊。”
殷莫缓和了口气道:“我来不是听你说什么家族大事,希望你在比试时给一个人公平的机会。”
殷剑南低沉道:“谁?”
殷莫走了几步道:“唐晓天,没背景,有实力,你知道迮么做?”
殷剑南记下这个名字,并无什么印象,想来是和殷莫认识她前来说情的,但是,鬼城的很多势力都有惊才绝艳之辈,也是大家看好的十人之选,唐晓天,他真的没听过,也没当回事,能杀入前十再看吧,他如是想着。
在客栈的唐晓天,也为单对单的事儿,愁上了心头,不知道能不能进前十,与人交手,最多的是老熟人徐良子,再有就是秦华,一招秒。
他只是认为对方不经打,并不知道在鬼城内的实力算是什么层次,由于他极度菜鸟,不是殷莫提到鬼城,他以为地府就是鬼村那么大点的地方,再有就是热闹一点的鬼市。
他根本不知道,鬼村太过偏远,没人愿意去,荒凉不说,也没什么修炼,谁会没事跑那去玩,又不是隐居深山偏野山村。
殷莫进屋见他静坐如忘我般,也是好奇,整天上蹦下跳的唐晓天,也会有那么多心思,真是少见,咳嗽一声道:“走吧,比试要开始了。”
唐晓天回过神来,在屋里打点一番,什么东西都往储物袋里放,开始时殷莫还能理解,最后却看不懂了,因为他把脸盆都装了进去,也算是全身武装,一定抛光。
两人来到比试场,已是人山人海,观众太多了,为自己的家族助威的,为心中的偶像加油的,也为仇人被掀翻而喝彩的,总之,迮么嗨迮么玩,扔东西谁都会,不砸出人命就行,因为以前砸死过人,所以现在的观众,都经过搜身处理后,才能站在这里,最多能扔的,就是一些果皮和衣服之类。
唐晓天的对面是一个“天楼”弟子,扛着长枪杵在台上,深邃的眼神看着远方,说不尽的沧桑满怀,道不出的高人风范。
他看着对方那把式,也是心里发纾,不知道打得过打不过。
台下的观众却不满了,一块果皮扔在拿枪青年的脸上叫道:“你特么的快打啊,装什么装,没时间了。”
是时间不多了,这比试有时间限制的,以招式攻击的多少以准,两人都不打,就算平,可是,还有那么多人,平了有可能直接刷下去,机会太小。
青年终于开始了他的攻击,扬枪就刺,也算狠辣,但是,唐晓天一个冰封之术后,走到他身前,拿出一把菜瓢等冰封解了,就一瓢往他头上敲去。
青年要有动作,又被冰封,冰封解了又被敲了一瓢。
台下的观众愣在那里,没有一点声息,比试不是斗法对武吗?,这是在敲木鱼…。
在人群中的殷莫见到唐晓天的动作,终于明白了他带东西的用途了,无言之极,感觉唐晓天的每次战斗都有点不像打架,倒像玩人。
青年放弃最后的努力,举手投降,枪丢在台上,手摸着头,看了眼菜瓢,眼角泪光闪闪,不甘心地下台。
唐晓天心里轻叹,他也想好好打啊,可是才开始用剑不好,用刀又难看,思前想后,还是用瓢,虽然难看点,也不损面子。
青年被瓢敲走后,几个想上台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法躲过冰封,躲过瓢,也不敢上来。
裁判只能苦笑着判他胜一局,休息会备战。
唐晓天下台后,在殷莫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其它台上的比试,发现徐良子也在一处台上,和一个女孩子对峙着。
徐良子就一招,永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