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在黄国权势熏天,又富可敌国,而沈文渊自己又风流倜傥,要说哪种绝色他没有见过、玩过,但媚琵琶这种两百多年的妖艳货色,还真是头一回碰上。
须弥四圣,半魔半仙,媚琵琶身份特殊,这反而激发了沈文渊的征服**。
媚琵琶自然也是个中老手,两百多年的风情历练,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尝过?对于如何撩拨男人,挑起雄性荷尔蒙,更是手段丰富。
只见她轻轻咬着嘴唇,娇声喘喘,双眼微闭,眼神有紧紧勾着沈文渊沈文渊全身燥热,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将这个女人征服于胯下。
就在此时,一双柔软娇嫩的手轻轻碰了碰沈文渊的下体,既是试探,又是摸索,继而紧紧贴着,摩挲起来。
终于,沈文渊一把揽过媚琵琶,将其顶在墙上,媚琵琶一阵呻吟,更加点燃了沈文渊的**。
随着“嘶啦”一声,媚琵琶的衣服从上到下,被撕成碎片,一对玉兔从胸口跳跃而出,颤抖不止。
此刻,沈文渊腰身一挺,祭出自己最富战斗力的部位,犹如长缨当空,直取要害。
犹如长途奔袭的骑兵,闯进了一片水草丰美的沼泽,湿润、温暖、阳光明媚,人类的无限美好都集中在了这里。
呻吟、娇喘声再也抑制不住,如洪水猛兽,席卷而来,吞噬了一切感官。
昏黄的地下室,弥漫着咸湿的味道,那味道充斥着雄性的、雌性的荷尔蒙。
沈文渊和媚琵琶肆无忌惮地搏动着,全然没有把蹲在角落中的烟鬼闷放在眼里,更是完全忽略了案板上的那具冰冷尸体。
烟鬼闷吧嗒吧嗒抽着烟,一圈圈的白烟飘散开来,仿佛为这一场春色之战增添着特效。
沈文渊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问道:“两百五十年,这么多寂寞的夜晚,你是怎么过来的?”
媚琵琶脸色潮红,享受地呻吟着:“两百五十多个日夜,去掉了夜,只留下了日,哈哈哈……”
两人都会心地大笑起来,动作则一刻没有停歇。
媚琵琶吐气如兰,沈文渊厚厚的嘴唇凑了上来,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
两人都喘着粗气,媚琵琶问道:“沈公子知道奴家身份,就不怕奴家吸干了你的精血吗,变成药渣吗?”
沈文渊正处于兴奋状态,如饴如甘,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是一朵开了两百多年的红牡丹,真成了药渣,文渊也认了。”
烟鬼闷躲在斗笠下面,被一团烟雾包围,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
“那个老头,到底是你什么人,怎么老是跟着你?”沈文渊边活动着身体,边好奇地打探道。
“没别的关系,就一个仅剩的搭档,嗯,啊,你好大力,嗯……”
沈文渊长枪乱舞,双手自然也没闲着,一个不停地**揉捏,好不欢喜。
媚琵琶娇嗔道:“沈公子,你把奴家的衣服都撕坏了,叫奴家穿什么出去?”
沈文渊正亢奋至极,喘着粗气道:“黄国的桑蚕丝名闻九洲,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要什么样的款式,要多少件,明天就让裁缝给你做。”
媚琵琶嘤咛一声,沈文渊抱住媚琵琶,从这堵墙换到了那堵墙,两人皆大汗淋漓,真是春色无边。
……
完事后,沈文渊言归正传,说道:“全天下的都在找皇脉龙血,万一让他们知道死在了这里,还不得把黄国掀翻了天……”
他对着双眼紧闭的落儿尸体,说道:“看在你是皇脉龙血的份上,也不能让那些杂鱼糟蹋了你,就拿你去喂鱼母吧,好让你来世投个好胎,要记得感谢我!”
说完,打开地牢大门,叫守卫来抬走尸体。
媚琵琶制止道:“别那么心急,说不定还有得救。”
“开什么玩笑,都冰冰凉、硬邦邦了,还有得救?”沈文渊以为媚琵琶疯了,嘲笑道。
媚琵琶整理着被撕烂的衣服,尽量遮住身体,道:“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救活了呢?你就是拥有皇脉龙血的人,就是凡界九洲的王了!”
说着,拍拍手,对角落里一声不吭的烟鬼闷道:“老烟枪,人呢?”
烟鬼闷咳嗽几声,将烟锅在鞋底磕了几下,走出地牢。
沈文渊好奇地看着媚琵琶,又目送烟鬼闷走上台阶,离开地牢,不知道她所说的人,是什么人。
不多时,几个守卫抬着一个竹编的鱼篓下来,鱼篓势大力沉,看来里面装着的东西很吃分量。
烟鬼闷让守卫将鱼篓放在沈文渊跟前,这才发现,鱼篓里头,竟然装着一个人。
那人蜷缩在鱼篓里头,无法动弹,也看不清模样长相,更不知道死活。
沈文渊怪异道:“刚淹死了一个,怎么又给我弄来一个淹死鬼?”
媚琵琶踢了踢鱼篓,里面的人动了一下,她示意守卫将鱼篓打开。
从里面倒出一个人来,那人衣衫都是干的,看来并不是在水中捕获,自然也就没有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