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模特端着一只五彩的瓷碗走上来,拍卖师指着瓷碗说:“这是元代卵白釉立粉堆彩戗金荷叶边高脚碗,堆花立粉法制作五彩加金,是元代工匠借鉴古波斯掐丝珐琅的工艺用于陶瓷工艺的大胆尝试,意义不亚于元青花,只不过因这种稀罕的器物工艺复杂,多为宫廷所用,实物留存凤毛麟角,被人们疏于,但是懂得人自然懂得它的价值。√”
台下议论纷纷,我听得糊里糊涂,老夏跟我俩说:“立粉堆彩瓷是在元青花、元代釉下彩、釉上彩技法基础上的工艺新突破,立粉堆彩最早运用于元代山西珐华彩陶器上,珐华彩方法是用特制的带管泥浆带,挤出泥条堆在瓷胎表面,然后在泥条堆出的纹样图案内根据需要分别填以黄、绿、紫、孔雀蓝等彩料,组成完整彩色图案后上釉焙烧,以往景德镇发掘考古中还没发现这类品种的瓷片,多见于民间藏家手中。”
我跟致远听得傻了眼,根本没想到老夏的专业底蕴这么深厚,怪不得能把古锋斋经营的有模有样。
我问:“这玩意儿跟元青花比起来哪个更值钱?”
“现在青花更走俏一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元立粉堆彩瓷的价值一定超出青花。”后面一个富有磁性的女性声音传过来。
我再次转头,看到身后那个女人正朝着我笑,眼神里隐约有种挑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心跳开始加速,胸口有种压迫感,我赶紧转移视线,把注意力转移到台上,心里对自己这种突然发春的举动惊慌不已。
台下竞价十分激烈,从一百万一直加到四千五百万,仍没有要停的意思,就像钱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问老夏要不要插一脚,老夏说:“省省吧,我还没土豪到那种份上,还是留着钱救你的小命要紧。”
致远问:“当时那本书多少钱卖的?”
老夏说:“几万块钱。”
“现在低价就要一百万!真他妈黑!”我说。
老夏说:“干这行就这样,今天赚明天亏,心态最。”
“夏哥,不行就不要了,不能让你我倾家荡产。”我一想一本破书被炒到几百万甚至千万的价格,心里就感到对不起老夏。
老夏笑笑说:“倾家荡产到不至于,但我还真没想到唐家会这么狠,我倒想听听那本破书到底什么地方值这么多钱。”
老夏的话让心里的愧疚稍稍减轻,我朝台上台下瞄了几眼,没有看到唐家的人也没看到叫唐小倩的姑娘。
第二件拍品仍然不是古书,心里有些失望,说实话,我虽然开始干古玩这行,但心里对这种东西不是很感兴趣,尤其在这种充斥着贪欲的地方让我很不自在。
拍卖会进行,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直到第十件都没有古书,我感到百无聊赖,这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接着一只葱葱玉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手指夹着一张纸条,我心跳又开始加速,接过纸条小心看了一眼。
“我在女厕等你。”
我脑袋有些发懵,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约炮?这什么世道!我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座位已经空了,我脑袋发热,魂像是被牵走了,我含糊着跟老夏说:“我去上个厕所。”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女厕门口的,只记得推开女厕门时手是哆嗦的。
“你不怕我是坏人?”站在镜子前面的浓妆女人说。
“我也有同样的疑问。”我说。
浓妆女人脸上露出一个狐媚的笑意,接着朝我走过来,一直把我逼到墙边上,整个上身依靠紧贴在我身上,嘴唇轻轻靠在我耳边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这种近距离接触下,她身上的香味更浓,但不觉得反感,反而很享受,更让我一阵心动神摇。
我强压欲火说:“我觉得你有目的。”
她莞尔一笑,接着说:“其实我想救你。”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一动,最近狗屎运真好,随便碰上个人都打算救我一把,就像是我脸上写着‘我要挂了救救我’一样。
我轻轻把她推开,盯着她那张让男人都会产生欲望的俏脸说:“你也是唐家的人?”
她摇摇头说:“我要是唐家的人就不会救你了”
“你的意思唐家的人会害我?”
浓妆女人说:“他们已经在害你了,你把虫玉拿出来看看。”
她怎么知道我身上戴着虫玉?我把虫玉挂在贴身的位置,外人根本看不见,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心思想这些细节了,我把虫玉掏出来,看不出有什么两样。
浓妆女人让我把玉给她,我摘下来递给她,她用手搓了几下,还给我时虫玉果然发生了变化,虫玉里面的虫形杂质分散了许多,整体青光也暗淡了不少。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你身体里的尸草从虫玉里面吸取养分,现在你身体里的尸草扩散的更快了。”
我说:“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们身体里有尸草?”
她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东西可以治,别的无可奉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