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说:“我觉得咱该把苏黎姑娘叫出来出顿饭,毕竟人家几百万的东西就这么让你造了。”
我说:“你的意思我这命不值八百万?如果不是我她就算有八百亿也白扯,该请吃饭的是她。”
老夏说:“理是这么个理儿,但人情咱得做足了,毕竟是个大财主,没准日后用得上,我给她打个电话,订在紫云轩,那地儿环境还不错。”
老夏拨通苏黎的电话,没说几句就挂了,说:“不用咱们破费了,苏小姐邀请咱们去她那共进晚餐。”
致远说:“这才像话。”
我们回去换了套像样的衣服,按照苏黎给的位置,把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幢独栋别墅前面。
致远感慨说:“作为一个土豪,如果市郊没有栋别墅,那就不是一个标准的土豪。”
“是啊,土豪的生活都是相似的,穷逼的生活却各有各的心酸。”我深有体会的说。
老夏把车停进车位,我们报上名,门卫把我们引进客厅,苏黎一身洁白的外套,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我们简单寒暄几句后老夏问她:“你在这边有仇家?”
苏黎说:“我来沧市时间不长,没几个人认识我,仇家更不会有。”
老夏说:“那就是在拍卖会上盯上你了。”
致远说:“怪就怪你太招摇了,揣着一亿多的宝贝,身边连个保镖都不带,我要是知道这情况,也会起歹意。”
苏黎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救了我。”
致远说:“别谢我们,要谢就谢乔宇。”
苏黎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朝我说:“谢谢你。”
第一次看见苏黎笑,心里竟有些飘飘然,说话也有些飘,半开玩笑问:
“那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回报我们?”
苏黎笑着说:“来餐厅。”
我们从见她开始就没见她笑过,一直是一副冷艳的模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次见她微笑,我感觉内心都要被融化了,这方面我跟大部分男人一样,对于毫无抵抗力。
老夏说:“听口音苏黎姑娘不像本地人。”
我想起苏黎马丁的车牌,好像是粤Z开头。
苏黎说:“我是香港人,听说沧市的拍卖会上会有拉斐尔的作品,就过来了。”
致远说:“那这个别墅是···”
苏黎说:“这里啊,我顺便买下来落脚的。”
顺便...买下来...落脚...有钱人的世界真让人捉摸不透。
我问:“就你一个人住?”
苏黎说:“还有我哥,他出去了。”
这的客厅很大,装修也很讲究,透着一种淡雅自然,苏黎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菜,我跟致远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叫不出名字。
我们喝了点红酒,苏黎说他们家是做书画生意的,尤其是那些极少面世的书画,一买一卖差价往往能在十倍左右,利润可想而知。
老夏问:“拉斐尔的画真值这么多钱?”
苏黎说:“拉斐尔我想你们都听过,这幅《希望之光》是第一次公开拍卖,如果拿到香港苏富比的拍卖会上,最少也得三个亿。”
听完苏黎的话我脑袋有点晕,这一来一回就净挣一个多亿?老夏的买卖跟她们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这才叫奸商。
苏黎让我们稍等,她进卧室把那副《希望之光》拿了出来,昨天拍卖会上我根本没心思看画,这次正好欣赏一下这幅价值一亿多的宝贝。
虽然我不懂画,但这幅《希望之光》无论从色泽还是画工方面绝对称得上大师级别,尤其是整体晦暗色调中那抹亮光,绝对是点睛之笔,将希望的寓意无限倍放大。
我隐约感到眼睛发烫,眼珠热得都要化掉一样。我用手掌轻轻按到眼球上,那股灼热感不是幻觉,我双手已经感受到了。
老夏发觉我的变化,把我手拉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问我:“你眼怎么这么红?”
苏黎跟致远立刻紧张起来,致远给我找了个镜子,我照了照,几乎窒息,我两眼充血,就像两个鲜红欲滴的灯笼。
苏黎说:“赶紧去医院,你现在的状况很差。”
我感觉眼部的灼热感已没之前那么强烈,相反好像正不断消退,我说:“再等等。”
就几分钟的功夫,我眼球上的血丝就已全部消退,恢复的跟正常人一模一样。我围着屋子走了一圈,视力完全正常。
老夏说:你身体里应该还有余毒,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苏黎说:“也有可能是帝王丹在体内的过激反应。”
我脑袋仍被刚才的热浪冲击的发懵,不知道刚才的突变是由什么引起,沉下心想想的话,我心里慢慢有了个念头。眼睛发热之前,我一直全神贯注的盯在那副《希望之光》上,看着看着我就感觉眼珠慢慢升温,如果说那时眼睛就已经开始充血的话,我的视线应该变得模糊,但实际情况是我当时的视力成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