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找我什么事?”文葭先开口问道。√
我不想跟她兜弯子,直接了当问:“你对我身上的尸草了解多少?还有上次谁让你把虫玉给我送回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文葭皱了皱柳叶眉,语气有些挑衅。
“就凭你跟日本人的关系,还需要我细说吗?”我故意不挑明她摸不清我到底知道关于她多少事。
文葭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变化一瞬即逝,故意装傻说:“小帅哥,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日本人?”
“赤炎,我猜苏东行应该不知道你跟赤炎的关系,如果我把你们的关系告诉苏东行,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我决定打出底牌,免得文葭装傻,耗费时间。
文葭这次真的愣了,没再掩饰,沉默了一会才说:“怪不得苏东行会单独警告你,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我的事情泄露出去,恐怕你也很难全身而退。”
文葭用‘全身而退’这个词已经很客气了,但是对我来说这种威胁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现在最多剩半条命,你没有什么能唬得了我,我只是希望咱们能够坦诚布公的聊一聊,很简单。”我说。
“关于尸草,我可以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我的事你要给我保密。”文葭说。
“你放心,如果你所言不虚,你的事我一个字不会提。”我说。
“好吧。”文葭叹口气说。
我倒了一杯开水送到文葭手里做了个请说的手势,文葭接过水,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
“尸草属于一种古老的蛊术,也叫血蛊,到现在早已经失传,这种蛊术用一种特制的血做为蛊种,然后将这种血寄养在另一个活人的身体里,那个被寄居的活人叫做尸胎,经过几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最终形成尸草这种蛊毒。”文葭说。
文葭提到的尸胎我记得《暗夜杂诊》里面也提到过,可以确认她说的基本属实,但是我仍觉得有些夸张,问她:“几百年人早死了,血蛊怎么存活?”
文葭一副蔑视的神情看着我说:“亏我夸你聪明,看来你盘龙山白去一趟。”
我心里一动,难道她指的是绿毛棺里的怪物?上次只是知道绿毛棺里怪物通过肉灵芝跟羊水延缓衰老,难道苟延残喘的目的就是培养体内的血蛊?
“盘龙山那个怪物就是培养血蛊的尸胎?”我问。
文葭笑笑说:“终于开窍了,只不过那个尸胎还不成器,不然你们不可能活着出来。”
我心脏突突直跳,原来我体内的尸草居然是中了蛊毒,而且还是这么诡异的血蛊!我不禁暗自纳闷,身上的尸草是从爷爷身上感染过来,那我爷爷身上的血蛊是从何而来?我隐隐感觉到老头子肯定有过一段不寻常的遭遇,如果有机会,回去要查查他的光荣事迹了。
“中了血蛊的人必须要让自己的保持冷静,避免过激的行为,否则体内的血蛊会随血液加剧扩散繁殖,最后的结局就是你全身都被会这种血蛊控制,包括你的思想,成为名副其实的活死人。”文葭说。
我听得背脊暗自发凉,怪不得好几个人都告诫我不要做刺激心脏的事,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傻呵呵蒙在鼓里。
“那怎么能治好血蛊?”我问。
“消灭血蛊的始祖,也就是供血者。”文葭说。
“这都多长时间了,血蛊始祖还能活着?”我问,但是问完立即感到问的多余,既然尸胎能够有办法长生不死,血蛊始祖肯定也有办法。
“你体内的血蛊跟始祖同脉相承,它死了,你的血蛊自然也好了。”文葭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关于尸草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能告诉你的也都一丝不漏全说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信息的?”我问。
“这个问题我选择不回答。”文葭说。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反正已经获取了最关键的信息,这些细枝末节不说也无所谓。
我问她:“最后一个问题,在秦皇岛的时候,是什么人帮我从你那要回虫玉的?”
文葭喝了口水,皱着眉说:“是个年轻人,没见过,不过他警告我不要动黄羊的人,所以我才会猜到你跟黄羊有联系,但是后来我查过你,你跟黄羊根本没有交集。”
居然又是黄羊,我此时心里充满无尽的好奇,我所经历的这些事究竟跟这个叫黄羊的神秘人有多少关联?
“我的问题问完了,十分感谢。”我笑笑说。
文葭做了请的姿势说:“那请回吧。”
看着她略施粉黛的俏脸,我忽然想起之前被她戏弄时的窘态,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一头躺倒在文葭的床上,深吸一口气说:
“好软好香的床,不知道睡起来舒不舒服。”
文葭一愣,立马换上一副冷脸,站起身说:“你忘了夏宏杰是怎么受伤的?”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娘们不会把赤炎的人也带过来了吧?这也太夸张了!一想到自己现在正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