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新婚,上一个月我和王爷还在京都,没能亲自参加贵公子的婚礼真是太遗憾了。”银卿端详着这女子,很是小家碧玉。
“公主这么说真是折煞老夫了,犬子的婚礼没什么可看的,小婚礼罢了。”知府诚惶诚恐地弯了腰。
“贱妾见过王爷,见过公主。”孜媛害怕地瑟瑟行了礼,头也不敢抬。
“知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钱元宝和王爷从小一起长大,也算的上是兄弟了,”说这句话时她看了眼钟离弦,钟离弦看着她也点了点头,很是赞同,“做哥哥的结婚,王爷这做弟弟的怎么能不来观礼,可这不逢时,日后必定大礼补上,还望知府大人不要推脱!”
“谢公主王爷抬举。”钱大宝欣喜于色,大喜过望,“犬子能和王爷称兄道弟简直就是我钱家祖上积的大德!”
钱元宝见自己和王爷竟有这等好的交情,甚感有面子,喜滋滋地冲他的媳妇眨了又眨眼。
银卿落落大方的拉起孜媛的手,“我在泰州城也没几个说话的好友,以后你我就是姐妹了,时常走动走动。”
孜媛又害羞又害怕,怯怯地偏过了头,不知怎么答。“贱妾在此谢过公主了!”钱元宝连忙代自己的媳妇应承道,“公主,那是自然,自然。”
“王爷公主,时辰不早了,宴席都准备好了,我们……”钱大宝看着他们的眼色道。
“就去用膳吧,我和王爷赶了一天的路,早饿了。”银卿笑着看了钟离弦,钟离弦自始自终都牵着她的手,两人入了大厅,坐了上座,看着这一桌饭菜,银卿感慨道:这可以算作赶路这半个月最丰富的菜肴了,上面有她最爱的鸭子!她对鸭子可是钟情的很呐!她基本上专门消灭地就是那只鸭子了,全世界都知道她爱吃鸭了么……
整个吃饭的过程都很沉默,吃东西么,要多热闹干吗!吃完东西么,就是回府了…回府睡觉,回府干坏事!反正李运海都嘱咐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以前是怎么过的,现在还怎么过,既然这样,以前她是那么过的……嘿嘿,就当放松一下——
王府门前已经有人在迎候了,溜溜地站了一大堆的人,这阵势颇有迎接王归来的架势。
银卿和钟离弦下了车,柳总管刺溜刺溜地就迎了上来。“王爷,王妃,你们终于回来了,奴才我眼睛都巴望着酸了。”
“看得出来,柳总管你的眼睛是越来越细了。”银卿恶作剧道。
“呵呵,呵呵……”柳总管讪讪地笑了。“王爷王妃走的这几日,奴才确实是孤单得很。”
“恭迎王爷王妃。”门前地一大帮人直直地跪了下去。
银卿和钟离弦从他们中间走过,突听到有人道:“咦,她不是王妃身边的丫环么?还来过厨房偷吃牛肉的!”
银卿顿如当头一棒,猴年马月的糗事被人揭露出来可真是不光彩极了!那个那个,谁说的,她定要缝了他的嘴,眼睛就向旁边瞟去,原来是那个什么李婶不知还是叫刘婶的,嗯?胆子不小,你说就说吧,还指着她,想全世界都知道么?反了!
“反了!”劈天一声咆哮。
银卿震了一跳。
“王妃是你该指的么!”
原来是柳总管一声怒吼,就是就是,她是她该指得么!不就是一块牛肉么,有必要斤斤计较这么多么,话说那牛肉她只嚼了两口就又被她抢了下锅了,真是的,要是真的较真起来她还要治她不敬之罪呢。
是李婶不知还是那个刘婶的被总管这一吼彻底没了底气,缩了手也垂了头,对左右的人道:“不··不敢,老奴不敢,呵呵,可能我眼花认错了……”
哼,翻了个大白眼,银卿跨入了王府,既然是女主人,总要意思意思一下的。“我说柳总管,我和王爷不在的时候府里可有发生什么小事、大事及恶性循环暴力事件?”
“回王妃,府里的人都很安分守己,没有事情发生。”
“嗯,不错不错,府规挺好。”银卿老成地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这么安分,那么王爷说了,这个月就给双份工钱,以示鼓励。”说完得意地看了眼钟离弦,钟离弦还是愣愣的,明明他没说过,不过既然看她这么高兴,就点了点头。
“谢王爷,谢王妃!”所有的家丁无比激动,简直就是感激的喷发,感恩戴德地直磕头。
银卿听着这一浪接一浪的“谢”字,有些无所适从了。她一时的兴起之话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发双月的工钱有很多么?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柳总管。
柳总管接收了王妃眼神中地信号,看懂了自家王妃眼中的疑惑,解释道:“王妃,您可不知,出来做工的不都是为了钱养家么,贫苦家一个月的生活花销不过十来个铜板,多一个月的工钱就等于多了四五个月的生活不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