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破庙的抓奸事件也是你让孙管家在账目上做了手脚,提前通知了孙曜,他就布了一个局?"夙颜柔眯眼望着顾宥丞。
顾宥丞点头。
夙颜柔冷笑,"那我被墨梓桐卖到窑子里,看着星云被打时,及时拉住我的小乞丐,也是你的人?"
顾宥丞点头。
夙颜柔接着说"我在祠堂过夜,给我盖被子的是你?"
顾宥丞点头。
夙颜柔眼睛眯的更紧,顾宥丞冷汗出的更多。
"把我从乱葬岗背回来的是你?"
顾宥丞又点头。
"看着我去亦王府,然后第二天让施儿挑唆,你之后顺理成章欺辱我的。也是你局里的一部分?"
顾宥丞点头,随后又快速的摇头,说道"这个墨煊亦的事情,纯属意外,但是我认为能达到更好的效果,而且想你也想的紧?所以?就?顺水推舟!"
"顾宥丞!你给我滚出去!"夙颜柔瞪着顾宥丞冷冷开口。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方才她还因为他的牺牲而感动了那么一下下,这可好,原来他也是个温饱思淫欲的家伙。
顾宥丞垮着脸,缓缓起身朝外面走,悄声说道"没有那次,你肚子里咋可能有小孩子!"
听到这,夙颜柔嘴角抽了抽,这肚子里的孩子三年了都没怀上。这次纯属意外。
"等等!"夙颜柔开口叫住了顾宥丞。
顾宥丞希冀的转过身,当他发现夙颜柔只是把面具交给他,然后指了指门口的身后,整个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回到了相府。
下午,夙颜柔端着药朝相府走去,清清望着夙颜柔的背影一脸的焦虑。
进了府门,所有人都对他微笑连连毕恭毕敬,就连之前一板一眼的孙曜都眉开眼笑的对她频频喊着夫人,好像夙颜柔就从没被休过。
走进了厢房,顾宥丞没戴面具,连忙讨好的一口把药喝了,正准备从怀里掏出新打好的长命锁递给夙颜柔时,夙颜柔已经快速的一把取下顾宥丞头发的男士发簪。
望着手里的祥云图案,夙颜柔没记错,这是她离开洛怀城时从山下扔下去的,如今它竟然出现在顾宥丞的头上。
"你?你那里来的?"夙颜柔望着顾宥丞,一脸的茫然。
顾宥丞笑着从怀里掏出另外两样东西,一个是裹着两人头发的荷包,一个是夙颜柔为了打听消息让清清已经拿去打点的龙凤玉佩。
"你?你?"夙颜柔哽咽了半天硬是一句话都没说上来。
顾宥丞笑着一把拉过夙颜柔,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闻着她发间的香气,说道"荷包和发簪,是在你走之后,我飞下山崖捡回来的,话说,让我好找啊,至于这龙凤玉佩,那小伙计是我的人,当然不敢乱收家主的东西咯!"
顾宥丞说着刮了刮夙颜柔的鼻梁。
夙颜柔看着顾宥丞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可是她知道,那山崖有多陡,有多高,若是稍有不慎,就会失足而死。
喜极而泣的夙颜柔,搂着顾宥丞的脖颈,她现在不恨了,顾宥丞的心思她懂,若是当初换成她,她也会这么做的。
突然她感觉发间一紧,猛的把头从他怀里探出,顾宥丞手里多了个镜子,夙颜柔望着铜镜里新雕刻的芙蓉花簪更是笑的如靥灿烂。
"喜欢么?"顾宥丞开口。
夙颜柔点头,只是她望着手里的荷包说道"有点遗憾,另一个被我烧了!"
顾宥丞叹息,搂紧怀里的夙颜柔说道"没事,我不介意你给为夫再补一个!"
夙颜柔点头亲昵的靠在顾宥丞怀里。
此刻夜深人静,月上枝头,一片暧昧之景。
可是在景阳城的郊外药材库里,袁琪气愤的冲了出来,还是昨晚的一身大红喜服,只是他眼底多了几分无奈"顾宥丞你这个凉国的老狐狸,本爷?不!本殿下今个非要把你纳入麾下不可!"
??
夙颜柔看着已经被她调配的差不多的药汤,试了试水温,就绕过屏风,对顾宥丞招了招手。
待后者来到她身旁,夙颜柔刚伸出手准备替顾宥丞宽衣时。霎时脸红了。
俩人已经磕磕绊绊,聚少离多足有半年之多了,如今让夙颜柔像曾经一般替顾宥丞宽衣解带,竟然还成了让人羞恼的事情。
素手在顾宥丞的后背滑了又滑,直到她感觉手心一紧,顾宥丞反握着她的手,说了一句"我自己来吧!"便开始了手底下的动作。
夙颜柔不吭声,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直到她看到他露出精壮的身体,上面早已没了曾经的光洁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狰狞疤痕时,她才忍不住掩嘴、咬唇,阻止眼泪的掉下。
顾宥丞没有注意到夙颜柔激动的情绪,迈着腿正欲滑进木桶时,他感觉背后一热,准备转头询问,夙颜柔就开口道"别回头,别看我,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夙颜柔说完,一只手就开始描绘顾宥丞的脊背,以她从医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