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清早,凤舞从屋里出来例行新一天的活动安排。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按着往常的习惯,姜应挨了毒打便会消停几日,常常闷在屋里,一应吃喝拉撒都在屋里解决。
凤舞规规矩矩办事,替他拿了早点盒子,把里头早点拿出来摆好,便又从盒子地步取出来一本书亲手递过去。
姜应跟他父王想要的样子很不一样。他父王不想让他参政,而他私心里其实却很想要做个正经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常常借由这么几日养伤空闲里读一些时人文章论述。
凤舞这递过去的正是吏部尚书最新狂热激情有关于民间疾苦的力作。姜应接了这书,只翻着封皮就激动得颤手,等再翻开里边的内容,他整个人更是陷入狂热的癫狂状态。
“难怪芷儿妹妹总有远超过寻常人的气度。”姜应口中喃喃着,“原来池尚书竟是这样的大气概之人!”
凤舞听了这话不禁感觉唇角抽搐。
这书在拿给姜应之前,她也翻了一遍。老实说,除了对仗工整十分讲究叹息表露提笔人各种丰富忧愁情感之外,其余都是各种假大空。
要说真是忧国忧民的好官,他直接以身作为表率,将这一腔丰沛的情感都踏踏实实用到自己这所管辖的事务当中,岂非更好?
原主跟着姜应往那尚书府爬过多少回强,就他那府中龌龊事一大堆的状态……好吧,她这就是纯粹见不惯那位尚书书写这类文章的频率远高过他在政绩上的作为。
凤舞这里前脚才拿了书给姜应,后脚就听到外头有奴仆来传话,说是王爷让她过去。
“你赶紧去,”姜应赶忙催她:“最好多拖住他一会儿。”
他这是生怕被他父王耽误了读书。
凤舞想了想,还是应了声“是”。要真正扭转姜应,让他不参与朝政玩命,这也并非一两日就能改变的事。
姜应这模样,到底还是太天真。
回头还是再带他好好爬尚书府的院墙,多长长见识。
南信王坐在饭桌前有好一会儿功夫。他默默看着一桌子精致早点,渐渐的面色有些难看起来。
他难得的有看得上眼的人,他当然也知道对方其实是个女扮男装的假男人,但这人却竟然背着他早早有了喜欢的姑娘?
为了验证此事真假,昨夜她离开之后,他让隐卫亲自过去了解情况……他已决定无论结果是否属实都要好好跟她相处,可方才隐卫来告知实情,他怎么就那么来气?
南信王盯着面前的粳米粥,活像盯着一个仇敌。
那名陈说了实情的隐卫忍不住又现身出来,“王爷,要不再换一碗粥来?”
南信王冷冷看了他一眼,“那这一碗呢?”
“就赏给在下——”
这隐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南信王一个眼神瞪得吓回了原位。
他这忙活了一整晚,这会儿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偏偏却被主子给命令在此看着……像红香楼那种地方又哪像是寻常地方可以好打发的?
这是迁怒吧?
南信王又等了一会儿,才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
“来了?”他很随意大手一挥,“坐下来吃!”
凤舞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依言坐下。
忙活了一早上,确实应该好好犒劳自己的胃。
南信王见她吃得欢快,心下气郁顿时又大幅度消减。瞧瞧,这不也适应得挺快?
昨晚还一副以死相逼的态度,这才不过多久的功夫。可见这要不了多久……
凤舞皱了皱眉。这直勾勾拿人当早点的眼神……
她吃得差不多便放下筷子默默离开。
比起对着一个断袖王爷,她更愿意对着那个脑子不清楚的纨绔。
南信王见她吃饱了一抹嘴离开,不禁又眯起眼陷入深思。
既然她已拒绝不了他,那么他是不是也该做点合适的事来?
南信王有了决定,便亲自去了趟红香楼。确切来讲,他在红香楼外小广场的大马车里发号施令,直接让人往里头去拖了香香和妙妙两个出来。
香香和妙妙两个被像犯人一般押出来,最初是慌得一逼,直到见着外头大马车上打的南信王府的标志,顿时又娇娇弱弱羞红了脸。
红香楼的妈妈却没她们两个面上好看,难道说这姜世子是不满意她把价钱抬得太高所以才气得大清早忽然来抢人?
于是,抹着眼泪一路啼哭着扑倒大马车附近。
她这前头的啼哭内容都紧绕着舍不得香香和妙妙这一个中心,惹得这二人也是一路伤感。她是个精明的妈妈,知道这巴结了即将去王府里享福的干女儿才是正经。
当然,若是还能够在这时候再争取点儿及时报酬过来,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就在她正预备再转换啼哭内容主题的时候,她猛然从车帘布缝隙里瞅见了里头坐着的人一角衣裳下摆。
于是吓得一哆嗦,索性假装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