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已然处在很没有耐性的边缘。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偏偏容越却又问:“你的伤,不痛了?”
这话就像点火的爆竹,一瞬间就炸得凤舞理智全无。
“痛,”凤舞咬着牙,“非常痛!你现在明白了!我都痛成这样你却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唠唠叨叨,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打你么?”
话还未完的时候,已经抡起拳头砸了过去。
一拳正中对方面部。
容越当即就淌了鼻血。
凤舞愣了愣神,第二个拳头才抡到一半,到底还是软趴趴撤了回来。
她随即又怒目放出狠话:“你再惹我,我直接把你打死得了!要么你直接打死我也行!索性你我谁都别好过!”
这话大约是起了作用。容越默默拿帕子擦了鼻血,又继续往前迈步。
他什么都没再说,神情也始终冷冷淡淡。
凤舞有些懊恼,不过到底也没再多说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打了大佬越发激起了本世界天道的不满,她这会儿又越发觉得头重脚轻。
灵魂轻飘飘的,皮囊却显得越发沉重……
终于,等到容越老老实实依照着他前面说过的话,带她将这皇宫里的所有美景都看尽的时候,她终于两个眼皮再也撑不开,沉沉合上。
当然,意识却还是有的。
正是因为这样,凤舞才更加恼火。
容越还真就只是单纯带她来看风景。
凤舞原计划要看到的有关于当朝皇帝直接或间接的即时信息,却是一个都未能够获知到。
终于,她又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冷宫那里寒气偏重。”容越在她旁边低语。
他这话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语。
凤舞心里烦闷,越发不耐烦看他……虽然说,她现在只是纯粹的神识清醒状态。
这一番急巴巴出去欣赏美景回来之后,凤舞便又接连在病床上待了四五日才总算得以下来舒展身子骨。
姜应又来看过她两回。一回是替他自身利益而来,一回是替他父王争取权利而来。
总之,他既担心凤舞将他其实很厌恶当纨绔这个事告知给了他父王,又担心他父王那个人实在太暴躁,凤舞不会想他那样能够深刻体会到他父王的好。
姜应两回过来,除了讨好还是讨好。
原主没什么特别的爱好,至少给姜应知道的便是特别爱敛财。姜应这前后两回过来,直接都是先将银票塞给凤舞。
凤舞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她如今这处境尴尬,吃喝不愁,还真就只缺些银票贴身带着。她这几日无所事事,也算是想明白了。反正从各个角度来讲,她于姜应的重要程度都非同一般,她这有点儿银票傍身,也能够为将来忽然行踪飘忽不定作了这很广泛的解释。
这世上行踪难以琢磨的不一定是武艺非凡之辈,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人手里有足够的银钱。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各种匪夷所思,都可以用银钱的事来解释。
自那回从皇宫里赏了美景回来之后,容越便又没怎么主动出现在她跟前。姜应来说他父王是去了封地那里处理事务。
然而,凤舞所知道的事实却是,本该去往了南信王封地处理要务的容越,却有两回大半夜里又翻窗入室杵在那里扮鬼。
他什么都不说,就杵在那里默默等到将近天明时分又离开。
敌不动,我不动。凤舞也完全没兴致要跟他有任何互动。
也是因为这个,她可以从病床上下来的时候立即就揣着银票离开了这南信王府。
又隔了数日,她这才又将正躲着挑灯夜读的姜应从他那屋里带出来,径直就往他那位正在受苦受难的芷儿妹妹住处所在而去。
姜应对于她的出现相当意外,等到知道这是要往芷儿妹妹那里去,他更是意外惊喜。
他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剩余下来的满满都是对于他芷儿妹妹的担心和难过。
“齐武,”姜应沉重叹息着,道:“她下个月就要被送往五皇子府作为侧妃,我实在是没想到皇上怎么就忽然出来这么一道旨意,上回我去面圣,事情明明都还不是这样……”
他上回往皇宫里去了一趟之后,回来情绪尤其美妙。凤舞到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那时候将他对池芷的意思说给了他体贴的“皇伯父”听。
池芷的外祖家原本倒是发展不错,不过这些年来那边逐渐落败,甚至都还不及她家二娘家。这是池芷如今处境不佳的根源所在。
凤舞听了姜应这一番话,总算是大致明白了当今圣上的态度。
当今圣上其实便是南信王,而南信王又只有姜应这么一个儿子。原本她一直困惑他对于姜应的态度,不过现在她隐约明白了。
这位圣上还是想栽培姜应的。
若他对姜应没什么多大的期望,那么姜应娶一个池芷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