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池芷的能耐,就应该去替当今圣上分忧。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她要真是嫁给了姜应,那可真是埋没了才能。
显然,池芷自身也瞧不上姜应这样的……
于是,等这两人都忙得心累不堪的时候,凤舞好心给出了建议。
“世子,”她诚恳地看向姜应,语气热切饱满:“不如,您再去求圣上开恩!”
听到这个,池芷眼底神色一动。
姜应却是大感失望,不过他并不想让他的芷儿妹妹又失望难过。
“我再试试。”他道。
……
凤舞将姜应送回南信王府的时候,很意外在姜应住处不远的地方被容越堵住了去路。
“你随我来。”容越冷着脸道。
这态度,凤舞瞧着就很不喜。不过,她这也确实是有事要找他,才故意给了他这碰巧给找到的机会。
于是默默跟了一路。等到终于处境合适,她当先启口:“我有件事……”
“我不答应。”对方却是当即打断了她的话。
凤舞:“……”
好吧,求人办事态度要摆正确。
更加诚恳地看向对方。
容越正好也朝她看过来,这一看,他愣了一愣,随即又默默转过脸去。
凤舞垂眸耐心等待。
半晌之后,容越终于再次出声:“你想说什么?”
凤舞便又继续前面的话:“我想请您帮个忙。”
见对方点头,又并没有后话,她又道:“我有个看不顺眼的人,想请你帮忙把人送去皇帝后宫里受苦。”
容越蹙眉看了她一眼,“一个女人?”
还未及听人回答,又问:“谁?”
“池尚书家的小姐,池芷。”
凤舞快速给出了答案。没来由的,又觉得好像气氛有点儿不对。
容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好。”他应了声。
然而,只这么一个字,凤舞竟然从那当中感受到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有点想不通。
“您还有事?”她紧接着问。
容越木着脸,“没有。”
“正好我也没其它的事……”
凤舞赶忙接过话道了别。
她从南信王府离开又绕了好几圈回到暂时的住处,这才心下渐渐安定了起来。
她这时候再回想方才与容越相处的境况,不禁又觉得好笑。以往也不是没有跟大佬更亲切的相处过,怎么最近这两回却如此谨慎别扭?
不过是多了解了一些,不该如此。
道理虽然没错,可她怎么就又去找容越帮忙了?
这好像,在暧昧着什么……
讲道理……讲道德行为准则,在知道那个断袖对她有些不对劲的情感的时候,她难道不是应该赶忙撇清自身,不再跟他发生任何容易引发误会的关联?
毕竟事实是,她又没想过要跟一个断袖发生什么。
所以,她潜意识里具备了渣女属性?
不不不,这都是不相干的问题!
她一个一心只想着活命以及享受美好生活的人,也不合适谈那些高标准道德问题。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星辰界大佬一身化出来那么多虚影,也不知以正义之名干过多少对很多人来说坏得透顶的事,那么,她这对上他其中一个虚影,也就顶多算是渣对渣。
所以,无需内疚。
本就不值得内疚!
再说,她原本就打算着以掰正他那断袖的毛病作为酬劳,尽管他没耐烦听,但她也并非就打算着趁此贪了便宜不去管他的事。
以及她为何要去找容越来帮忙把池芷安排进去皇帝后宫,那也是作为一个讲效率任务者的正常思维。她自己安排这事,先不说能不能成,便是能够顺利打通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怕也是要耽误好长时间——这朝中各方势力以及她个人都等得起么?
看吧,她本就是这么一个爱惜性命的人。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和操守!
所以,没什么好烦的,问心无愧,就这样。
……
凤舞隔了三日后,又再一次出现在容越所在之处。
容越正在僻静的亭子里作画。
凤舞原本藏在暗处。她其实也是闲得无聊,就顺手顺脚到了这南信王府之内。原本厨房里每日都有喷香可口的点心饭菜可以放心拿走去吃,今次她往那里搜罗个遍,却只有锅冷瓢空的惨状。
她只好又溜达了一圈,这便意外见到容越独自一人在那亭子里作画。
那画里的内容,她也仔细观察过。观其神韵,大约便是她这副皮囊的模样。只不过,作画者一直都不满意,浪费了一大叠纸。
凤舞在暗处默默看着,权当是将这人连带着作画场景都当成是美景在看。虽然,大胡子南信王并无多少她所以为的美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