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的还倒真有几分感人,怎么,你以为你很了解朕?墨梦月,别以为朕真的不会杀了你,在朕眼里取你的命也不过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所以,朕劝你不要挑战朕的底线!”君惊澜冷笑出声,眼中更是丝毫不掩杀意,那个名字每每听一次,就会让他疼一次。
很久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个名字。
她倒还真是敢。
杀意太过凌厉,让女子脸色惨白,不是敢,是必须。他是北越的皇,没有人可以左右他。除了那个人,那个让她也不得不钦佩的人。
她强逼着自己抬头,不要颤抖的去面对,只是整个人还是在发颤,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梦月自是不敢挑战陛下的底线,梦月所求亦不多,不管陛下认为梦月恬不知耻也好,放浪无状也罢,梦月只想留在北宫,留在陛下的身边,仅此而已。请陛下成全梦月,若是陛下不成全,那便如陛下所说,杀了梦月。”
眼前这双眼太过无情,可那无情之中却又隐着最深的痴心,她妄想取代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那也是她唯一可以利用来谈判的筹码。
君惊澜,他在乎无忧,在乎的超乎她的想象也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她想,没有人会在面对那般深情的时候,还能够真的坚守住自己的心。
而无忧对她总有几分朋友之义。她在赌,赌那样一个机会,赢了她可以留下,输了,她把命留下。
不管如何,她不想要放弃。
“呵,呵呵……”
君惊澜却是突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些肆意张狂,却又响起的有些突兀莫名,墨梦月不解,抬眼看着眼前大笑的男子,怔然片刻,下一瞬,整个身体却是突的被股力道给拉扯,落入了一个怀里。
陌生的气息,灼热到燃烧的温度,却是让她感觉彻骨的冰冷:“陛下,你想做什么?你……”
“怎么,不是要做朕的女人么?才不过给朕抱一下,便这般花容失色?莫不是,你不想要朕宠幸你?朕也很想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到底如何?就不知道,梦月公主愿不愿意给朕表演一下,你放浪的样子给朕看?”手指落在女子惨白的脸颊,不停的划过,男人嘴角带着魔魅而邪肆的笑,很是惑人。
可那魅惑中,却带着几分残忍与凶狠:“墨梦月,你知不知道你做的最错的是什么?你,不会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死了朕就会对你有半分愧疚,朕就会担心墨白尘会为你报仇?又或者,你以为除了杀你,朕就别有别的法子?朕的手段,你不会全都忘记了,嗯?”
那一声轻轻的嗯,淡到几不可闻,却像旱雷砸在女子心上,又像是一根根锐利的针,刺得她强建起来的所有意志,都在瞬间支离破碎。
墨梦月咬唇不语,身子被男人紧紧钳制在怀里,男人炙热的温度下,她浑身却都已然僵硬,只觉连呼吸和全身的血液,都已被那冰冷的话冻结。她自然知道他话里到底是何意,可却不知道,原来,她早已成为他的禁忌。
哪怕是任何人,都容不碰触的禁忌。
男人却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意思,反而继续道:“墨梦月,朕记得朕告诉过你,你这身子,朕真没什么想要去碰的兴致,不过到底也是南齐公主,看你长得也算是花容月貌,想来会有很多人会喜欢。”
“若你实在不愿意走,朕自然也不会真要了你的命,那样杀了你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些?朕的废妃旨意已下便断无更改,你要真想要个男人,朕也不会吝啬于赐给你,别说一个,便是十个一百个都可以。反正朕是北越的皇帝,朕的臣民这么多,挑些人总还能挑出来。”
“如此,朕想公主定然会满意了,当然你放心,朕可以帮你挑,你也可以自己亲自上阵选,总之,好的坏的都可以随你挑,挑好之后一起上还是轮着来,也可以随你高兴。朕相信总会有那么几个,可以侍候的你舒舒服服服,不知道朕这个提议,梦月公主你又觉得,如何?”
如何?如何?
看着男人不停掀动的唇,听着男人突变柔和的声音,她的心脏却像千疮百孔不停滴着血,墨梦月被男子挑起下颚,被迫的看着那双眼,凄然苦涩到几乎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君惊澜,你,为何对我这么残忍?”许久,女子轻喃,眼睛干涩,明明想哭,却是流不出半滴眼泪。
明明他就对她那么好,眼中的深情那般浓郁,可为何又对她这么残忍?竟连那一线机会都不肯给她,让她如此的狼狈?
甚至,她不过是想留在这里,他却不惜用如此残忍的方法强逼着她离开?那字字句句的话语,她怎么也未想到,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不奇怪,只是她以为她看穿了,了解了,却又因此而忘记了最根本的。
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会那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