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几天前,在下接到有大批贼人攻打铅山县的的警报,便急忙率兵赶来,但是赶来时却为时已晚,县令王经已经被杀,官银也不见了,下官推断定是那长石岭的山贼所为!”张嘉江似是肯定一般。√
“大人是如何确定是那山贼所为?”朱宸濠问道。
“铅山县令王经自上任以来,大力打击长石岭的山贼,致使以李镇为首的长石岭山贼损失惨重,故而长石岭的山贼一直对王经怀恨在心,趁机杀害王大人并抢走官银。”张嘉江瞅了一眼朱宸濠答道。
“那大人又是如何确定山贼知道铅山县有官银呢?”朱宸濠问道。
“而此次收缴官银规模巨大,各个府都有车队浩浩荡荡抵达铅山县,定然会引起李镇等人的注意,想要了解其中押运什么东西并不难!”张嘉江似乎有些不耐烦地答道。
“这些官银运达前的上一站是哪?”朱宸濠突然问道。
正说着,几人已经来到了县衙的银库,而那张嘉江似乎并没有理会朱宸濠,直接转身跟许逵说道:“许大人,这就是银库。”
“可有活下来的?”许逵开口问道。
“有,下官赶来时正有一名守兵还活着。”张嘉江点点头,然后又差人把那收兵叫来,说道:“你快把那晚你知道的详细告诉许大人”
“是,小的银库守兵,李,那晚和一班兄弟共同值守银库,后来就听到府衙杀生大振,紧接着就来了许多凶神恶煞的蒙面歹徒,小的们抵挡不了,纷纷死于对方刀下,只是小的被那贼人砍中膀背,并没有伤及要害,只是伤重发迷栽倒在地,便装死逃得一命,小人清楚的听见那些人说着“大当家……”,“搬回长石岭……”等话,待不见动静后,小人方敢睁眼四下一看,贼人已经离去,而与我一同值守的兄弟们全部都死了。”那名活下来的士兵把那晚他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详细禀着,似乎忍不住一时的悲伤竟哭了起来。
朱宸濠本来想追问,这些官银既然是有江西各府的官银统一收缴后运到铅山县,再由铅山县转运至南京,那么这些官银在上一站在运抵铅山之前可是完整的?而被张嘉江看似无意的回避了,朱宸濠还以为是他被自己问烦了,在加上被那名存活下来的守兵的地阐述吸引住,便安静的听了下去,便没在追问。
“此案看来很清楚了,这些官银数目巨大,非得多人一起才能运走,如今又有证人确认,目前看来定是长石岭的山贼趁得铅山县有大笔官银,蓄谋抢夺,并趁机报复杀害了王大人。”许逵听完后点点头说道。
“大人果真神人啊,简单一推理就查明了案情,下官真是钦佩不已。”张嘉江此时立马换了一副谄媚的样子,奉承道。
“王宁,你怎么看?”这么简单的推理,十个人都能想明白,更何况还有认证,但是毕竟被夸着,许逵也不好说什么,便暗咳了一下,问道。
“目前为止,确是如大人推断,但是还得人赃并获在能结案。”虽然朱宸濠心里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目前看此案来确实比较明显,兹事重大,那名人证也不敢胡编乱造,只好认同了许逵的推断。
“好,那本官就即刻奏报孙大人,调兵围剿长石岭!”
……
“轰隆隆……!”一阵闷雷划破了此刻的夜空,
铅山县内不远处的一座三进院的书房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幽幽的从阴暗里走了出来,虽已近中年,但是却风韵犹存,极是妩媚。
“老爷何故忧愁?”中年女子的声音和她的娇躯一般女子妩媚。
寻着那声音看去,却见烛光的暗影下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一动不动,阴沉着脸。但是被女子风情万种撩的春心荡漾,随即皱眉舒展,一把把那女子扯了过来,坐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上,低声喘息到:“虽然事情看似完美无缺,但是不知怎么的我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那女子被抚摸的一时发烫,抿嘴娇喘:“不如暗添一计他们有去无回?”
“哦?看来夫人是已有计策了?!”只见暗影下的男子突然间分开双腿把那女子定顶了出去,随即一记重掌拍向了那丰润的。
“老爷可要等我回来呦。”只见女子妩媚的勾了他一眼,袅娜而去,步态优雅。
而那男子一脸迷醉,似乎怎么都看不够的目送她离开。
“轰隆!”又一道闷雷响起。
……
数十里外的长石岭上,一众喽啰正在按部就班的巡逻着,随着一声闷雷的响起,一只利箭发出一道寒光破空而来,顿时把那巡逻的喽啰们吓了一跳,只见拿起兵刃仔细看去,却发现那只箭上竟缠着一张纸条,喽啰们不敢怠慢,急忙握着信件,朝着寨中大厅跑去。
只见那大厅中依坐着一个男子正在独自饮酒,只见那男子四十上下,一脸横肉,身穿青衣虎皮袄,足登抓地虎纹靴,这人便是长石岭的大当家,李镇。
“大当家,刚才弟兄们巡逻发现一只飞箭密信。”喽啰进来后恭敬地递上一只绑着密信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