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明浩回到岸上后,终于吸了一口,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憋得有些铁青,但是他此时早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一边慌乱的朝着豫望城内逃去,一边还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跑得快,若慢一刻,自己不是被刺成刺猬就是被抓住了。”
当高明浩一无所获的讨回豫望城内后,跟刘栋业说明了此事,虽然刘栋业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但随即便被所谓的关怀所代替,“你没事便好!”
而巡逻船上的士兵在一番搜寻无获后也返回营地细细地禀报,而姜汉知道后当即告知了朱宸濠:“王爷,刚才我巡逻船在豫望城外的护城河中似乎发现了有叛军的探子!可是被他借着夜色逃了!”
“无妨,这都是可以预料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动他们却先动了,看来叛军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朱宸濠听后微微一下,然后说道:“本王料定叛军此次失利定然还会有其他的动作,传令各营加强防备,明日早饭过后本王亲自率兵前去打探叛军虚实。”
“遵命!”姜汉答应后便退了下去。
次早天才黎明,即有豫望城的守卫的叛军急忙的来到豫望城内的伪“宁夏王”府内禀道:“启禀大王,城下出现了大队的官兵,似乎想要攻城!”
此时刘栋业正在房内搂着自己的小妾沉睡在美梦之中,被这突然地报告弄得一时没有好气的回道:“慌什么,豫望城又岂会是这么容易就能攻下来的!”说罢,刘栋业翻了个身,扣着美妾的滑嫩小腰睡了过去。
“报!报~!”就爱刘栋业刚迷糊上,府外再次传来了另一道禀报声。
只见怀里的美妾眉头微皱,刘栋业的声音从房间内没有好气的传来:“什么事!”
“回禀大王,世子从葫芦峡城发来飞鸽传书,说宁夏总兵姜汉率兵两万而来,似有攻打之意大王定夺!”这名士兵小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刘栋业听到此后已经睡意全无,对身边美妾娇躯的诱惑也顿时消了许多,一边除了房间一边作色骂道:“还不速速通知各营,点齐兵马!”
当刘栋业点齐兵马来到城墙之上却发现官军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当即命令放下吊桥,手拿钢枪披挂上马,带领了一队人马出了城去。
“前面的可是明国的宁王朱宸濠殿下?”刘栋业见到官兵的阵列之前有一员小将,虽然年纪较小,但是一身玄衣却也是气宇轩昂,便猜道。
“正是本王,你是何人?”朱宸濠淡淡的答道。
“呵呵,巧了,本王乃是这里的王,宁夏王是也!”刘栋业带着揶揄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哈,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称王了,但是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命!”只见朱宸濠身边一声嘲笑响起,就见王大林早已按奈不住手拿大刀朝着刘栋业冲来。
“我与你家王爷对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你还不配与我交战,是与不是还要问问你家王爷敢不敢应战才好。还轮不到你来说,在”刘栋业见到王大林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并没有在意,盯着朱宸濠说道。
此时的刘栋业似乎和他的儿子刘姜健一样想要凭借着自以为是的功夫趁机干掉朱宸濠,但是前番兵败而回的刘姜健避重就轻直接省略掉了自己如何惨败的情况,所以刘栋业并不知道朱宸濠武功高强高。
“又一个”朱宸濠心里想着,也不答话,直接拔出佩剑飞马除了阵外,而刘栋业见到朱宸濠竟然出战,以为朱宸濠果然年轻,如此不经激,当时心里一喜,便策马迎了上去。
只见刘栋业左手把马一领,右手直接迎面一枪便朝着朱宸濠当胸刺去,而朱宸濠看到刘栋业的枪法便知道他的枪法虽然和刘姜健的同属一路,但是却比刘姜健厉害了很多。
“夺命枪!”朱宸濠见状也不禁感叹,刘栋业的枪法确实比刘姜健要高出很多,如果说刘姜健的枪法是招数多变,招招紧逼,连绵不绝,而刘栋业的枪法便是找找殖民,绝招频出,不留活路。
朱宸濠一个闪身,两马便带着两人一起让过,而朱宸濠也想试试刘栋业的武功到底属于倥侗派的那个级别,只见朱宸濠兜转马头,一剑对着刘栋业的肋下刺去。
刘栋业此时的神情似乎和数天前的刘姜健一模一样,惊讶的神色似乎再次重复,但是刘栋业却有着比刘姜健更有经验,就见刘栋业急忙把枪向外一磕,左手直接把枪收回,复向朱宸濠的左腿刺去。
朱宸濠也是不敢大意,复起一剑架开了,而刘栋业却再次把枪抽回,似乎用尽了力气对着朱宸濠就是迅猛的刺去,但是朱宸在马背上一个仰身回旋,便再次躲过了。与此同时两人坐下的马屁再次发生了剧烈的摩擦,便分开跑向两端。两人一来一往中,足足有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两旁助阵的士兵见到一致的激烈场面无不齐声喝彩。
但是朱宸濠虽然躲过了刘栋业猛烈的一刺,但是却在碰撞之下使身体失去了平衡,差点跌下马去。
而本来刘栋业也没有想到朱宸濠惊人如此厉害,而且他此时已杀到有些筋疲力倦,自知不能取胜,如果再战下去,恐怕不会是朱宸濠的对手。正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