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就不必了,本王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朱宸濠听后,一摆手,这次是没有给郑英搭话的机会,直接拒绝了。
“嗯?”郑英心里一楞,他没有想到朱宸濠竟然拒绝了自己,而且是这么直白的不留余地的,
数天前,郑英在宁夏城的朋友已经暗中通知他,宁王朱宸濠会在这几天到固原,但是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确是不得而知,所以这几天郑英都提起了精神,时刻注意着。
直到今日他接到消息,说苑马寺内来了几个人,不仅把曲志明等人打伤了而且还亮出了宁王的身份把他们关押了,郑英便立刻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这里。
一来是因为之前调兵的事,他没有配合朱宸濠平叛,他就知道朱宸濠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意见,二来更是因为曲志明等人被抓,他的秘密有泄露的风险。
他的爵位是武安侯,封地就在固原,他借着祖辈的福荫在此地经过数十年的经营,早已经把固原视为自己的地盘,而且他还在暗中干着一项巨大的计划,但是这些不能半途而废,郑英不甘心没还想纠缠,但是却发现朱宸濠早已经走远了。
“该死!”邓英阴狠的看着朱宸濠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骂。
从一大早出来,到太阳渐渐落山,朱宸濠几乎一天都在着固原的苑马寺内,所以朱宸濠一行人便来到了固原城的驿站吃饱喝足后便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谁知朱宸濠刚回到房内,便发现房间屏风后的床上竟然一个人,朱宸濠心里一时紧绷起来,暗自运起内功小心的走了过去。
只不过那个人似乎一动不动,依旧是坐在床上,准确的说那个人应该是个女人,只见那个女子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体态纤盈,腰肢袅娜,一双瞳人剪颦眉,一视之间竟让朱宸濠放下了戒备,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王爷。”那女子,见朱宸濠进来了,起身来到拜道。
“你知道我是谁?”朱宸濠可以确认面前的女子不会武功,而且感觉到他似乎没有恶意,问道。
“郑侯知道王爷劳累的了一天了,特地派小女子前来服侍王爷!”那女子似乎并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道。说着便轻轻的解开了扣子,褪下了衣裳。
只见那女子的躯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如玉一样肤若凝脂朱宸濠一下子脸红耳赤起来,不得不转过身去。
而后只见朱宸濠一边手指微抖,地上的衣襟犹如神助一般披到了那女子的身上,紧接着边抬起了脚步,弱弱的发出了一句,“姑娘请自重!”,便离开了房间。
女子看到朱宸濠离去的身影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渐渐地终是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朱宸濠似乎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朱宸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今天太累了吧!”朱宸濠在心里默默地念道,也不再理会房间内传来的声音。
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催使着朱宸濠返身了回去,因为他此时的心境在那么一瞬间很清楚地想到了,那个声音是什么倒下发出的声音,而那个东西很有可能是踹到凳子发出的声音。
挡住很好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那个女子已经上吊自杀,虽然脚下的凳子凌乱的翻倒,但是衣衫确是穿的整整齐齐。
“姑娘,你醒了!”过了一会后,在朱宸濠的内力的救助下,那个女子渐渐的苏醒了过来。
“你……”女子有气无力的之这朱宸濠,似乎是想问什么。
“是我救了你,姑娘,你何必如此呢?”朱宸濠看到女子渐渐恢复了气色,安慰着。
“反正都是死,为什么不让我一死了之!”突然,这个女子情绪有些激动,看样子似乎要哭了出来。
“姑娘你这是何意?”朱宸濠看着女子有些悲伤的表情,也是一脸怜悯的说道。
“姑娘,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朱宸濠见那女子没有回答,便安慰道。
“回禀王爷,小女子乃是着固原人,父亲是这固原马场苑马寺的一名马户,只因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得罪了着固原守备武安侯郑英,而处处受到刁难,后来又因为我父亲所养之马验收不合格,便把我父亲关押到大牢,家人救回父亲已经变卖了家产,但是郑英依旧不敢放手,后来才知道他瞧上了我这个人,只要我答应许给他,便放了我父亲。
本来父亲死也不同意,但是家里已经没有余钱,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和病母还需要生计,小女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做主答应了郑英的要求。
本来郑英满心正要占有小女子时,却得知王爷来到了这里,但是似乎又有什么事让他逼迫小女子送来服侍王爷才会放了父亲,再后来,就是王爷今日见到的了。”经过这些,那女子似乎对朱宸濠产生了一点信任,慢慢放下了戒备,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原因。
“原来如此,姑娘大可放心,有本王给你做主,你不必害郑英。”朱宸濠听了这个女子的讲述,渐渐地被她的大义有些感动,直接安慰道。
“谢王爷,但是小女子的父亲还在署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