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病重,找我回京!”朱宸濠挥手示意人退下之后,无妨的说道。
“王爷不可回京!”刘养正像是明白了什么,郑重的看着朱宸濠。
“为何?”朱宸濠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并没有想太多。
“我现在终于明白之前那封密信的意思了,一开始不明白,现在圣旨来了之后,我突然明白了!”刘养正看着朱宸濠的不解认真的的说道。
“王爷,您本来就是内阁和很多人的眼中钉,如今回去估计不是那么简单的,您试想一下,如果陛下真的驾崩了,朝中就是那帮人的天下,他们又怎么会放过您,再加上王爷您在这里手握兵权,更是被他们所忌惮,再联想到昨天的那封密信要您带兵回去,所以我料定此次定是暗藏着凶险。所以王爷万万不可回京!”刘养正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明白先生的意思,可是我要是不回京那就是抗旨,岂不成了冒天下之大不韪?岂不更是众矢之的。”朱宸濠听了刘养正的话也是有些忧愁,但是随后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没事的,我是太祖皇帝亲封的世袭亲王,而且太子朱厚照也和我的关系非常好,我们是过命的关系的,而且朝中大臣也不都是他们一派的,应该没有什么事的!”
“如果您一定要回去,那就带兵回去!”刘养正坚持说道。
“不可,如今京城到底是什么样我们都不清楚,如果我们贸然带兵回去,那不真的成了造反,更何况如今天下太平!”朱宸濠顿了一下,说道。
虽然朱宸濠心里有着反的欲念,但是此时却并没有变得很大,之所以存在只不过是由于恨而产生,而且朱宸濠说的那句天下太平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以他们目前所掌握的实力并不足以有成功的把握。
“那王爷执意要回去,我跟您一起回去!”刘养正听明白了朱宸濠话中的意思,但是见到朱宸濠似乎铁了心的要回去,只得说道。
“先生的好意宸濠心领了,但是这里更需要你,而且假如我在京城用户到了变动,先生也可以在边镇为我摇旗呐喊!”朱宸濠看着刘养正,心里一时感慨,此去不能确定有没有危险,但是刘养正却依旧没有保留的跟随自己,这让朱宸濠十分的感动。虽然朱宸濠决议入京,但朱宸濠并不是一个莽撞之人,所以朱宸濠在此时也直言不讳的表述了自己的想法。
随着朱宸濠的注意一定,第二日一早朱宸濠便和喜顺等宁王府跟随而来的护卫们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数千里的路程一路疾驰,一路上朱宸濠不知道是受了什么驱使一般,就是即刻的想要回京,似乎是就要看不到这个让台日思夜想的仇人了一半,一路上歇人不歇马,不知道换了多少的匹马,终于在在五天的时间达到了京城。
当朱宸濠来到皇宫的城门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大气磅礴的紫禁城在夜色的显得更加的神秘非凡。
“谁在那里!,竟然敢擅闯皇宫!!”夜色下,朱宸濠一行人突然的到来惊动了守城的军士,只见城楼上人头涌动,灯火通明,当先一人高举火把,大声喝问。
“此乃宁王殿下,奉旨回京,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喜顺此时勒马上前高声传到。
只见城上的人仔细看了一番后,紧接着紫禁城的大门打开,涌出了一队健硕的守城禁军。而喜顺等人一看出来了这么多士兵,随即朝着朱宸濠的周围靠去,警惕的注视着,
喜顺等人都是跟随朱宸濠的亲卫,更是万锐一手提拔调教出来的好手,虽说不能算作是江湖高手,但是也不亚于皇宫大内里的禁军、
“原来是宁王殿下啊,”只见禁军中走出来以为中年男子,鹰鼻鹞眼,冷冷的对着朱宸濠拜道。
“张国舅,本王奉旨回京,还请国舅爷放行。”朱宸濠一看确实能够记得住面前的这个人,这不是张延龄是谁,朱宸濠回来的匆忙,竟然忘了张延龄掌管这此地宫禁的侍卫亲军都督,如今冤家路窄,朱宸濠只得好声好气的说道。
“哎呀,宁王下下,不是不让你进去啊,只是本将深受陛下旨意,守卫宫城,必须要为皇宫的安全负责,还请殿下出示陛下的诏书!”张延龄依旧趾高气昂的说道。
朱宸濠只觉得一阵熟悉的感觉,这一幕像极了数年前,也是在这里,也是面对着张延龄,只不过如今再次发生了。
“此乃陛下御书圣旨国舅爷细细查验!”朱宸濠当然知道张延龄这是趁机报复自己,可是朱宸濠此时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微微冷笑,便示意喜顺把诏书递给了张延龄。
于是喜顺拿着圣旨,半扔半递的交给了张延龄,重哼一声,转身离去。喜顺不是别人,那可是跟随朱宸濠一起上长大的侍卫长,他见到张延龄对朱宸濠如此傲慢,自然是十分的不悦。
虽然朱宸濠没有发怒,但是喜顺的举动确实再次的刺激到了张延龄,虽然说朱宸濠贵为亲王,但是让一个王府的下人把圣旨还是有些不逊的交给自己这个堂堂国舅爷,再次的让张延龄恼羞成怒。
虽然他自己查看了圣旨后,只得放朱宸濠进城,但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