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广,男,96年生人,出生地方不详,现年二十四岁,普通社会青年一名。我的工作在一天前是一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收银员,也就是平常人所说的收账的。
此时我处在华夏S省内一座名为L县的小县城里,我站着这条曾经走过了无数次的街道上,发现它现在竟然变得这么陌生与肃穆。
大街上四处都是垃圾,很多小摊车凌乱的散发各地,不知名的轿车也被砸得粉碎。我看着眼前一位长相十分爱国的兄弟,跳着那早已失传的僵尸舞向我一步步走来。
我握了握手中早已血迹斑斑的单刀,沉重的呼吸着。看着这哥们儿慢慢走到我面前,在他想要亲吻我时,我抬手就是一刀如同切豆腐一般砍下了他的头颅。
他的血没有喷洒而出,而是如同水流一样,缓缓流下,然后身体慢慢倒了下去。
刺鼻的气息让我干呕了一声,我连忙捂着嘴巴,制止着胃里的翻滚。这腐臭的气息太让人难受了,但我却不能吐,因为我胃里就仅剩下这一点东西了,我不能再吐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蹲下身子在这哥们儿身上摸索了一翻,没有任何东西。
我快要绝望了,回想昨天至现在发生的一切,我作死也没想到这种灾难会发生在我身边,这本来就是电影里的东西,如今却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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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五点多,我被一阵狂暴的敲门声吵醒,我拖着沉重的身子,打开了这生活了很多年的房门,映入眼前的是经常与我一起去收钱的兄弟,黑狗。
我本来想借助我的起床气打他一顿,但是当我看见他的手臂上竟然流着鲜血时,我连忙把他扶进门来,顺手把床掀翻,从床底十几把开山刀中选出了我最顺手的一把。
我问黑狗:“是不是哪个畜生来踢堂口了,怎么被打成这样。”
黑狗呻吟了几句,难受的流着眼泪。我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啊,这小子可是砍他几刀也不会哼一声的主啊。
我连忙着急问道:“你他妈倒是说话啊,进门来一句话不说,发生什么了。是不是被谁点了,告诉老子啊,老子去给你整回来。”
“广广哥,全死了,生化危机,丧尸出笼,全死了。”黑狗硬撑着说出几句话,我根本没反应过来,脑袋里乱做一团,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生化危机?这他妈不是电影吗?”我的疑问在下一秒就得到了解答。
“嗷”
一声奇怪的叫声响起,我疑惑的转过头,映入眼前的一幕让我惊慌失措。
“老大?四哥?你你们怎么了,你们脸怎么全是血。”看着体型庞大的老大和身材消瘦的四哥步履蹒跚的向我走来,我有些慌乱的叫着面前两人的名字,他们却没有一人回答我。
我清晰的看见老大的手臂缺了一块肉,而我又清晰的看见四哥的嘴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两人如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任何意识,嘴里只是下意识的发出奇怪的叫声。
老大突然像不认识我一样,竟然向我扑了过来,我连忙躲了过去,看着老大摔倒在地上。
我咽了下口水,想去扶一下老大,刚走近老大就站了起来,朝我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和老大缠在了一起,老大一直想咬我,我掐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凑过来。
“老大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可还手了啊。”我脸色慌忙的说道。
可老大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只有一拳把老大打翻在地。刚要喘气,身后的四哥竟然扑在了黑狗身上撕咬,把黑狗的肠子都拉出来了。
我一阵恶寒,急的大叫道:“卧槽!四哥!你他妈疯了!那是老黑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可能是我的叫声有点大,四哥停住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着我。
那双眼睛竟然没有一丝血色,眼珠通体发灰,那双全无血色的眼睛看得我心里发凉,“我靠,这到底怎么了,我他妈是在做梦吗?”
“嗷!”
老大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和四哥一起向我步步逼近,那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就好像电视里那些跳僵尸舞的人一样。看着这异常熟悉的步法,我突然响起黑狗的话,“生化危机,丧尸出笼。”
“我操,我操,我操!”我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不断说着脏话。目前的情况也只有说脏话才能掩盖我内心的不安与害怕。
“怎么会这样,我一定是在做梦,这电影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不断的自言自语。老大和四哥也不断的向我行进,这屋子并不大,但是他们的行动好像很缓慢,有气无力的样子。
眼看着二人就要到我身前,我握着手中的开山刀,却下不了手砍下去。
毕竟二人对我是十分的好。我是个孤儿,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被一个老奶奶在桥下捡到,本来生活对还小的我老说还是过得去,可是在我三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拐到这里,不过我利用我的小聪明抓住机会逃跑了。
于是从小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