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林朝沿是西秦睿亲王亲信，便想再确认一下：“你跟西秦睿亲王是什么关系？”

此时，百里炎放开扼住他喉咙的手。

林朝沿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却没有回答林宜离的话，只是一直看着在昏迷中的楚凌云。

他沉默了半晌，在林宜离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的时候，却听到他说道：“其实，我不是你的父亲，我是睿亲王的旧部。”

说了这句话后，林朝沿的目光变得悠远：“你是睿亲王的女儿。当年睿亲王府被灭门，当时怀着你的娘亲因为怀了你，由此躲过一劫。我得到睿亲王被灭门的消息后，迅速赶去接你娘亲，来到大夏国，隐姓埋名，一藏身就是二十多年。”

说起这桩旧事，林朝沿的声音里有着沉重的悲痛。日光无声照射进来，映在他脸上，刹那间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个疲态尽露的普通老人而已。

林宜离和百里炎沉默了，显然都是在消化着刚获得的信息。

过了一会，林宜离问出心中疑问：“既然睿亲王一家都被灭门了，你又是怎样知道我娘亲住处的？”

林朝沿回答道：“你娘亲怀了你之后，睿亲王将她安置在城外一处别院里，好让她安心养胎。睿亲王时时托我带些银票首饰珠宝给她，照顾她的生活。所以我才知道你娘亲的住处。”

“那样的话。”林宜离继续追问着，“我娘亲可还在世？”

林朝沿的嗓音转为悲凉：“她生下你没多久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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