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房门,林宜离便看到一个拿着大刀的黄衣男子,正将隔壁房中的一廋弱女子往外拉。那黄衣男子长得凶神恶煞,身形极为高大壮实。那廋弱女子吓得瑟瑟发抖一脸泪痕,口中不断在哀求:“大爷你放过我吧......”
林宜离当下便怒不可遏,指间银针飞逝而出,直直打向那黄衣男子。那黄衣男子看到银针的寒光闪动,连忙挥舞起大刀将银针打落,随即视线落到了林宜离脸容上:“不错,是个会使暗器的美人儿!”接着又转头向楼下大喊:“弟兄们,快上来,这里有个大美人儿!”
话音刚落,便被百里炎一掌拍飞,直直掉落到楼下大厅。
很快便有很多黄衣男子自楼下大厅飞跃上来,向百里炎扑了过去。
百里炎知道他们是西戎人,又人多势众,当下也不敢大意,遂一边灵活闪避一边寻找合适的时机作出反击。
而林宜离这边,也有几个黄衣人向她围了过来。这些黄衣人看着她的眼神让她非常的不舒服,其中一些还笑得很淫邪:“美人儿,跟我们回去玩玩如何?”
林宜离心里无比作呕,奈何对方武艺比她高出太多,便只能一味闪避。
又是几声躯体轰然倒地的声音,林宜离身边刚才调戏她的黄衣人,被百里炎逐一割断了喉咙。
百里炎将最后一个黄衣人解决,便听到楼下大厅传来一个声音:“就是楼上那一男一女杀了我们这边的人!”
话音刚落,便有众多红衣人齐齐飞跃上来。对方人多势众,武艺也高强,百里炎和林宜离很快就被制服。
两人被红衣人带到楼下大厅处。
红衣人向眼前一个穿着玄衣的男子拱手道:“舒城城主,这两人便是方才杀害我们兄弟的人!”
舒城城主冷冷扫了两人一眼,衣袖一拂:“把他们关进大牢!”
百里炎和林宜离随即被一众红衣人,押着关进了大牢。
牢里空气甚是浑浊,林宜离很是困倦,便靠着墙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百里炎把门外的守卫叫了过来。
那守卫满脸不耐烦,极是气高趾昂:“什么事?”
百里炎将一个令牌放到他跟前:“告诉你们舒城城主,我乃大夏国敬王爷。”
百里炎手中令牌是皇亲国戚特有令牌,那守卫一看到令牌,顿时脸色大变,语气带着惊慌:“敬王爷请恕罪,小人这就去叫舒城城主来。”
不多时,那出现在客栈的玄衣男子便来到了监牢。看模样,像是急匆匆赶过来的。
“敬王爷,是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误将敬王爷和敬王妃捉拿进大牢。”舒城城主向百里炎跪拜行礼,随即让守卫放了两人,又安排了住所给两人歇息。
给百里炎赔完罪以后,舒城城主便回了房。
刚回房没多久,正要和衣睡下,他却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响动。舒城城主凝神静气地全身戒备着。忽听窗户处格的一响,有一人影悄然进到屋里。
舒城城主衣袖轻拂,将烛火拂灭。黑暗中,他向来人连续攻出了十三招。却是招招落空。
“舒城城主,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来提醒你,将百里炎放回去,你必死无疑。”那人在黑暗中风淡云轻地说道。
舒城城主冷哼一声:“你来此耸人听闻,是何居心?”
那人语调还是平平:“难道你不清楚自己做过的事么?”顿了顿,那人又道:“我有办法帮你除掉百里炎。”
舒城城主沉吟片刻道:“愿闻其详。”
夜色越加浓重。屋里的烛火被夜风拂得摇摇晃晃。窗户上,映出百里炎和另一个人身姿的剪影。
百里炎仿佛与那人在交谈着什么。不多时,那人便动作轻盈,自窗户跃出,身影闪动间,就不见了踪影。
屋里的烛火熄灭。寂静的深夜里,只剩下风声和偶尔的几声虫鸣。
次日中午。
百里炎和林宜离本来是要离开舒城,继续去查探林棠的踪影。舒城城主却说,准备了酒席,要两人用完饭再出发。
盛情难却,百里炎和林宜离便留了下来。
酒席上,满桌佳肴,酒香扑鼻。舒城城主献媚似的笑着,举起眼前的酒杯,向百里炎和林宜离敬酒。
杯中的酒呈琥铂色,清香扑鼻,香味似能绕入骨髓。林宜离拿起眼前的酒杯,轻轻晃动了一下,却没喝杯中的酒。
百里炎也拿起那青铜酒杯,刚举到唇边,却突然将酒向那舒城城主泼了过去:“不如还是舒城城主你替我喝罢!”
舒城城主脸上的笑意忽然凝结,闪身避开那道向他泼过来的清亮酒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