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老大对你那么好那么维护你,你却要置他于死地。你...你不是人,今...今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老大在哪里?”
南宫夜零闻言简直欣喜若狂,哥哥...哥哥...哈哈哈哈...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哥哥定不会那么容易就...他果真还活着。
张荃见他放开自己的脖子笑得很是...疯狂,对他就是疯了。
“不管你信不信,本尊此生便是杀尽天下人也定不会伤惊鸿一丝一毫。你可看清当日杀人纵火的是何人?哥哥的爹娘可也逃出来了?”
张荃半信半疑的回答道“那日,就是你生辰那日,老大不是答应第二日要为我们做烧花鸭吗?我就和几个手下...”张荃将那日情形一字不漏的将给他听。
“你说那墓里埋的是那日其中一名杀手。”
“是。”
“你可知惊鸿之后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哎...你别瞪我,我真的知道。”
“此事除了我知道还有谁知道?”
“没了。真的没了。老大救过我的命,我是不会出卖他的。”
“哼!你最好不要骗我。”南宫夜零一挥长袍转身大步离去。
张荃望着今时不同往日的沈夜,微微打了个冷颤。真可怕!!!
南宫夜零命手下将那坟墓掘开,当看见那身专属于‘往生门’的衣袍赫然出现在眼前时。南宫夜零双眸一凛,转身一掌掴在身后歩镜雷的脸上。歩镜雷被他的掌力掀翻在地,又立马翻身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尊上容禀,此事并非属下所为。”
“这个人你可认识?”
“认识。虽尸身已腐,但仍旧能辨认出...是属下门中之人。”
“你的人死在这里,为何?你会不清楚?”
“属下失职,甘愿受罚。可是...此事绝非属下所为望尊上明鉴。”
南宫夜零微一皱眉便想通了其中缘由沉声道“起来!你跟随本尊多年,本尊信你不是那等鲁莽之人。左护法现今在何处?”
歩镜雷抬首微微讶异道“三日前尊上命她来靖国天都办事,现今应该是在京都的‘翡翠楼’。”
“哼!如此倒省了本尊不少功夫。走...随本尊去会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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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婺安
惊鸿今日一身男装与舞翼一同出门游玩。舞翼此次很是尽了一回地主之谊,带着惊鸿玩遍了婺安所有好玩的东西。
此时两人又兴致勃勃的进了一家赌庄,这赌庄却是尚书府众多产业中的其中一家。而这家赌庄与其他赌庄玩法倒是一致,只是这赌注却截然不同,却是不涉及任何金银财宝。只要那输方能当众露手绝技给在座的大伙瞧瞧,倘若大家都认同,便能抵了这赌注。这绝技没有任何限制,包揽众多,凡是诗词歌赋,书法绘画,武功杂术,乐器舞蹈,十八般武艺挑其一均可。
所以今日,舞翼便带着自家小妹来见识见识这些个能人异士,让她开眼界。这边两兄妹正玩得不亦乐乎。此时的南宫夜零也来到婺安最大的花楼‘翡翠楼’。
这‘翡翠楼’是早年间南宫夜零流落在外时开设的,如今已近七个年头了。‘往生门’的左护法卢鸢便是这家花楼的老鸨。此时卢鸢正花枝招展的站在大厅招呼着来往的客人,见他突然出现在此地,心下暗道不好,看来那件事还是被他知道了。脸色登时变了一变,然后笑吟吟的将他们迎进楼上的雅间。
卢鸢看着坐在案几后执笔轻描的南宫夜零,心里隐隐不安。南宫夜零也不出声,只是认真的描着丹青。等了许久,卢鸢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冷凝的气氛,于是屈膝半跪在地上主动坦白“尊上,是属下自作主张与旁人无关,请尊上责罚。”
许久,南宫夜零才缓缓道“那日你派了两名门者前往,其中一个是右护法门中之人,那人早已身死。还有一个想必是你的人吧?”
卢鸢闻言一颤,立马匍匐在地道“请尊上责罚,他也是奉属下之命才...”
“奉你的命!本尊倒想问问左护法了,这‘往生门’中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属下惶恐,属下...属下万不该构陷右护法更不该擅自灭了那沈家,属下愿以死谢罪。”说着就想一掌挥向自己的天灵盖。
南宫夜零忿忿的一掌击断她的右手,森严道“卢鸢,原来你也有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