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玥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是有些恼怒他们的笨拙,在他昏睡期间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事?
“起来回话。说吧为何王妃方才突然起疑了?”三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去做这个身先士卒的人,然而...斩风和秦绝还是技高一筹,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萧慕玥看着那两人的动作也不拆穿,指着贺蒙道“贺蒙既然你如此主动那本王便成全你,说吧?”贺蒙惊讶的抬头看向旁边正巧发现两人想要跨回来的步子。哼~背后耍阴招还想不让他察觉。
“回王爷的话,此事真的不怪属下。”
“那你的意思是怪本王?”
贺蒙欲哭无泪道“属下不敢,此事还得从昨夜说起,当时王爷正处于昏睡之中,王妃见王爷很是难受就主动与您说话,便是那时王妃说她知道了您派我们监视她的事,王妃还说她嫁进王府没有任何目的,不管王爷您信不信。王妃还说她已不是以前的她了。”萧慕玥听着这些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她如此坦率,自己竟然心胸狭隘的派人监视她。真是小人之心啊!
“你将昨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一字不漏的讲与本王知道,如若有丝毫隐瞒,该当知道如何,说吧就从本王回府之后讲起。”
三人自然不敢再隐瞒,声情并茂的全部妥协交代,就连王妃跨在王爷身前和王妃的额头碰到主子的唇也一一交代。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主子变幻莫测的脸。良久...萧慕玥才出声道“退下吧!”三人心下一喜以为王爷不会责罚他们了,谁知...“自去‘青湖’挖莲,挖不完不许吃饭,本王受伤之事都有何人知晓?”
秦绝望了望一脸愧疚的斩风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只有七王爷和我们四人知晓,从阳心思单纯我们便没有告诉他,而沉萼观察入微确是事后她自己察觉出来的,其他人均只道王爷是被刺客所伤。”
“如此甚好,此事便只有我们六人知道,你们往后也休得再妄论,更不能责怪于他人,否则就一个字‘死’,明白吗?”
“是。”斩风抬头见王爷没有半点责怪和惩罚自己的意思,甚至还处处维护他,为他设想。这样的主子怎能不让他们信服,斩风双唇蠕动了一下然后猛然屈膝重重的双膝触底跪在地上,然后用力的叩了三个响头,哽咽道“王爷,斩风万死难辞其咎,但斩风贱命不足挂齿,唯有长伴王爷身旁替王爷效微薄的犬马之力,才能微微抵消属下这满身的罪孽。”
“斩风,本王又何曾轻贱过你们,你们都是跟着本王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后别再说这些话了,斩媱之事本是本王愧对于你...只是此事万万不会是王妃所为,斩风...本王之前承诺你之事...”
“王爷!您是要让属下羞愧而死吗?媱媱的死本就与王爷和王妃无关,是舍妹命薄怨不得他人。属下以前总是沉浸在她死去的悲伤里,忽略了身边最需要保护的人,才会被人控制,导致犯下此等弥天大错,斩风会时刻铭记此次的教训。王爷...王妃是个极好极良善之人,此事万万不会是王妃所为,这短短一日属下们已是对王妃十分敬佩,也认定了她是我们王府唯一的女主人,至于王爷说的承诺之事,恕属下愚钝,属下不曾记得有此事。”
萧慕玥了然的点了点头,皱眉轻咳了几声。三人这才急忙伺候着将一旁温热的早膳和药汤端给他,萧慕玥只是皱眉将药汤一饮而尽,饭菜却是不想动。
“王爷,此药很是伤胃您不能不用膳就饮用此药。如果让薛老知道您不肯用膳,一定又会举着菜刀说自己无用要斩了自己的双手,”斩风提起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很是头疼。
萧慕玥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道“那便不要让他老人家知道。”
“起来吧!本王乏了你们都退下。”
“是!”
‘西晨园’里从阳浑身上下全是污泥,只剩下脸上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露在外面,此时连那双大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踢着湖里的污泥,唉声叹气。从阳其人有两个最大的缺点,其一便是喜欢缠着人问一切他想知道的事,而且还必须成功,不然你就休想清净;其二就是最最不喜欢一个人独处,那比要了他的命还严重。这两个缺点他的兄弟们最是了解而且很会合理运用,这不...他就被丢进这无人居住的‘西晨园’来了。
忽闻身后传来脚步声,从阳欣喜的回头,却见斩风秦绝贺蒙向他走来。“你们怎么来了,不会是来嘲笑我的吧?”
三人相视而笑,正在从阳疑惑之际,却见那三人突然纵身扑向他,从阳瞬间被三人压进了淤泥里,从阳仰面躺倒在湖里,费力的想从淤泥里出来,奈何他越挣扎越陷得深,三人大笑着将他从淤泥里抠出来。然后四个大男人疯子一般在淤泥里追逐打闹。
‘挽心苑’的禁制已被萧慕玥解除,倾心随着沉萼有说有笑的来到‘慕王府’最大的厨房。却看见菜菜,和梅兰竹菊莲她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倾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