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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辰怒不可遏,点着屋檐,一个纵身跃上三楼,直接破窗而入。
晨光熹微,烛光幽暗,但那入眼所见竟是──
王辰睚眦欲裂。只见阮诗诗与数名女子尽被封住嘴,身无寸缕,满身血痕,被一众淫僧或按在地上,或挤在桌上,或推在墙上,在那哀泣与淫笑声中的,是惨绝人寰的人间地狱。
“杀!杀!!!!!”
王辰两眼泣血,杀气失控,磅礴的真气爆发开来,瞬间便将迎面的一个淫僧震死。龙雀在刹那间出鞘,寒光一闪,两个淫僧直接身首分离。王辰怒火爆炸,再将龙雀向前奋力掷出,又从一个淫僧胸口透心而入,透背而出,直指正在当中凌辱阮诗诗的恶凶。
裹着无穷杀气的神兵闪电一般地袭向恶首的头颅,眼看就要将他一击毙杀,岂料那淫僧只是微微侧过头,反手准确地将龙雀接住。他轻蔑地瞥了王辰一眼,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然后──
“不要!!!!!”
王辰浑身巨颤,脸色煞白,心中大恸,恨不得立即挡在阮诗诗身前,可那区区数丈的距离,竟在一瞬间变为万里之远,变为一道隔绝生与死的鸿沟,再也难以逾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淫僧将锋利的龙雀狠狠插进阮诗诗的胸口,鲜血四溅!
“诗诗!不!啊!啊!啊!啊!啊!”
王辰肝胆俱裂,怒目虎瞪,不要命地向那恶凶冲去。
其余淫僧反应过来,纷纷将身下的女人掐死,向王辰合围攻来,但刚一接近,便被一股狂暴的真气震飞,纷纷裂骨碎心而死。
跨在阮诗诗身上的恶首似没料到王辰居然有如此功力,脸上换上一副凝重之色,沉声一喝,凌空挥出一掌。王辰只感一阵绵绵的阴气迎面而来,冲势受阻,那淫僧则趁机跃起,赤裸着下体却丝毫不以为意,淫笑道:“王辰?你女人的滋味不错啊,叫了整整一晚的王大哥啊,那药醒时的表情,最是好看了啊,嘿嘿!”
“天杀的狗贼,纳命来!!!”
王辰痛彻心扉,满心恨意无以复加,不顾一切向那禽兽杀去,誓要将他碎尸万段。
淫僧眼底浮过得逞之色,嘴角微微一翘,身形晃动,向一旁闪开。王辰瞳孔骤然紧缩,只见阮诗诗正躺在一片血泊里,似与他对视着,那惊愕的表情还僵硬在脸上,竟死不瞑目。
“啊啊啊──”
王辰真气顿时走岔,还未交锋便先栽了一个跟头,怒急攻心,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那妖僧等的便是这个时机,迅速欺身,直接一掌拍在了王辰的背心,狞笑道:“这是替昙无谶还的,哈哈哈!”
“噗──”
王辰再喷一口鲜血,被直接轰飞了出去,在墙上直撞出一个大洞,一股阴寒的掌力在体内突然爆发,直冲心室。
淫僧乘胜追击,又向王辰扑来,势要赶尽杀绝。王辰浑身剧痛,却终于痛醒过来,回复了神智,他迅速护住心脉,生死刹那之际就地一滚,堪堪避过了一脚致命之击。
“嗯?”那淫僧一脚落空,微微一滞,王辰趁机双脚一蹬,以背贴地向后暴闪,又躲过一次追击,左掌再向下拍出一个大洞,借势向二楼坠去。
王辰双脚甫一着地,一股凛冽的劲风便自头顶袭来,他不假思索地双掌上推,又硬拼了一记。一股阴寒的邪力袭来,王辰强运玄功,将之悉数逼出双臂,身形一闪向旁躲去,又险险地避开接踵而至的一记杀招。那淫僧被王辰三番两次躲过绝杀之局,先机失尽,心中亦是大怒,却没有再抢攻。
“你和昙无谶是什么关系?”王辰稍作回气,死死地盯向淫僧,暴喝道。
“哼!”那人冷哼一声,阴**:“你已经是半个死人了,死人还想知道什么?”
“哦?看来你还不知道吧?那昙无谶正是被他的狗师父亲手碎尸万段的!”
王辰尽极恶毒之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扰乱其心神,再图后进。岂料那淫僧竟一眼便看穿王辰所谋,不屑道:“哼!你以为编造一个谎言,就可以苟延残喘了吗?你太高估自己了!”
王辰暗惊,凝神戒备,淫僧见一时也无隙可乘,阴森一笑道:“很想死得再痛苦点吗?那我便大发慈悲成全了你!嘿嘿,你那没用的师父寇老鬼,也是活不过下个月圆了!你们师徒俩黄泉路上结伴行时,可别忘了是我昙无忌超度的你!”昙无忌话音刚落,准确把握到王辰眼中刹那的失神,再次向他杀来。
“哼!”王辰故意送了昙无忌一个破绽,毫不犹豫地施展出刚刚领悟的“虚实之势”,一股无形的真气网以自身为中心,瞬间便将昙无忌罩于其中。王辰的感知力顿时暴增,二话不说便运起“寒游”迎了上去,在那一刹那,他已经完全勘破了对手的虚实。
昙无忌左掌前探,挥出一股阴柔的掌力,右手则握拳蓄势待发。王辰心如止水,敏锐地感知到其内力的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