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瑄见这样的人都能反驳她,为之气结:“你个阉人!给本宫滚!”
薛远山一早就站在刘铭瑄后面,冷笑一声,说:“玉嫔你越来越胆大了,背着朕都敢叱喝朕的贴身太监。”
刘铭瑄见薛远山来了,立刻行礼:“臣妾不知皇上在,失了仪态。”
我知道薛远山很生气,说:“放了那奴婢吧,这位是?”
薛远山淡淡说:“玉嫔。”
我淡笑,说:“原是玉嫔,玉嫔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怎可失仪呢,不如让臣妾做主吧。”
薛远山点了点头,任凭我做主,我看着刘铭瑄,笑了笑:“不如掌嘴二十,让宫中各人,以儆效尤吧。”
说完,与薛远山离开了。太监狠狠地抽着刘铭瑄的脸,刘铭瑄对我的怒火,越发旺盛,下定决心定要铲除我。
栖凤宫。刘铭瑄拿着丝帕跟晴茑哭诉,晴茑叹了口气,心底有些不耐烦了。刘铭瑄断断续续的哭着,晴茑说:“按你那么说,那位棠贵妃很得皇上喜欢了?”
刘铭瑄点了点头,抽泣说:“那是自然,皇后娘娘您没看出来么?皇上这几天都留宿韶颜宫,肯定是被迷了心窍了。”
晴茑轻轻低下头,说:“皇上喜欢她,人皆可见,她初入宫,就封了贵妃,且身世不明,本宫怕皇上会……”
刘铭瑄连忙点头:“不如杀了她吧,这样皇上就可以不被迷了心窍了。”
晴茑摇了摇头,有些惊讶:“你疯了?若咱们杀了她,以皇上对她的宠爱,定会严查此事,若是查出来了,咱们就死定了。”
刘铭瑄这才仔细的想了起来,说:“下毒?”
晴茑连忙拒绝:“不行的,下毒若是她死不了,皇上也会查的,最好的办法是,栽赃陷害。”
薛远山写好了一封信,绑在信鸽的腿上,让它飞去冷兰国找薛清荷。薛清荷正倚在榻上,慵懒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忽然一只信鸽闯了进来,薛清荷连忙下榻,从信鸽的脚出拿出一管小条子,上面只写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薛清荷立刻明白了诗的意思,恰巧南宫傲要走进来,薛清荷立刻收好纸条,笑脸迎接:“皇上。”
南宫傲见了薛清荷,心情大好:“朕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呢?”
薛清荷莞尔说:“春天容易犯困,臣妾躺在榻上休息呢。”
南宫傲笑了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朕陪你出去赏花可好?”
薛清荷摇了摇头,有些生闷气:“臣妾想要把桃花移植到凤昭宫,没想到凤昭宫太小了,臣妾想近一点赏花都不行。”
南宫傲见心爱之人如此委屈和生气,连忙轻哄起来:“那清荷想要怎么呢?朕可以满足你的。”
薛清荷抬起头来,对上南宫傲的眼:“臣妾想要扩大宫殿,可好?”
南宫傲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刚刚平定不久,民生刚刚安稳,若此时扩大宫殿,岂不是会民不聊生,但面对心爱之人的请求,却不懂得拒绝起来,薛清荷见他久久未说话,别过头,生闷气:“皇上一点也不喜欢臣妾了!臣妾再也不理皇上了。”
听见她这样绝情的话语,南宫傲乱了心神,说:“好好好,依你依你,别生气了。”
薛清荷这才露出了笑颜:“皇上真好,臣妾最喜欢皇上了。”
南宫傲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心底却淡淡苦涩。南宫傲将这个计划告诉群臣时,群臣顿时拒绝:“皇上三思啊!”
“为何?”南宫傲不是不知道其中弊端,但还是问道
“皇上刚刚平定乱党,国力尚不稳,若现在大兴土木,必定会劳民伤财啊。”其中一个大臣进言道
“朕知道,大不了多加点赋税,朕意已决,不必多言。”南宫傲坚定不移的说
“微臣想知皇上为何突然要修建行宫。”大臣忽然问道
“皇后,皇后觉得桃花有些远了,而且又春乏,所以想要将桃花移植到凤昭宫。”南宫傲如实回答
“皇上不可啊,皇后是瑾国的公主,皇上不可过分宠爱。”大臣听闻,眉头蹙得更紧
“这是朕的私事,何时轮到你们来管了。”南宫傲未免有些怒意,说,“今日就到这里,退朝吧。”
说完,便拂袖离去了。我从梦中惊醒来,梦里梦见南宫傲一脸冷然的看着我,而却温柔的跟薛清荷一起携手,还问自己是谁,梦到这里,我便惊醒了。台上正在唱戏,伊咿呀呀的,今日是晴茑请听戏,而我觉得有些乏了,便睡着了,没想到会梦见这个梦,晴茑见我醒了,问:“棠贵妃很乏么?不如回宫歇息吧。”
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昨日没有休息好罢了,臣妾错过了什么好戏?”
晴茑莞尔,说:“你小憩了一会,只错过了一半的戏罢了。”
我笑了笑,继续看戏。晴茑却说:“昨日玉嫔打扰到棠贵妃了么?都闹到本宫这里了。”
我有些怒意,明明是刘铭瑄的不是,竟还闹到了晴茑处:“玉嫔昨日自私责罚宫女,才稍作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