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铭瑄醒了,晴茑坐在床边,说:“你下手可真狠,头上可能会留疤。”
刘铭瑄淡淡的说:“就应该下手狠,皇上怎么说?”
晴茑叹了气:“皇上居然不最先关心你,而是去关心棠贵妃。”
刘铭瑄惊讶万分:“皇上居然……这样待臣妾?臣妾不信。”
晴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皇上可真疼她,都这样了,还护着她。”
正殿,薛远山让我做好,轻轻握着我的手,问:“你真的推她了么?”
我有些急,连忙说:“你信我么?”因为着急,连称呼都忘记了
薛远山点了点头,安抚了我一下,说:“信,朕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出手的,是她伤了你么?”
说完,连忙检查起我来,待检查完后,薛远山才舒了口气。我缓缓的说:“是她自己推的自己,可能想要加害臣妾吧。”
薛远山面容有些怒意,起身拂袖道:“朕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把戏。”
我也跟着站起来:“臣妾随您去看看吧。”
偏殿。刘铭瑄倚在床榻上,额头上已经缠好了纱布,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薛远山来了,晴茑行了礼,刘铭瑄本也想下床行礼,但被晴茑拦着了:“皇上前来,可是要审理今日的案件?”
薛远山点了头,坐在一张椅子上,离刘铭瑄半米远:“玉嫔你是怎么摔倒的?”
刘铭瑄抽泣了一下,哽咽着说:“棠贵妃嫉妒臣妾,便推了臣妾,还扇了臣妾一巴掌,臣妾委屈。”
薛远山蹙眉,有些厌恶:“有何证据?当时只有你与棠爱妃二人,就算是你摔倒后陷害给棠爱妃也不得而知啊。”
刘铭瑄有些愣了,说:“臣妾怎会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臣妾不会这样伤害自己的。”
说完,又是伤心的哭泣。薛远山厌恶至极,说:“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都不能说棠爱妃推了你,记住了么?!”
然后带着我离去了。刘铭瑄和晴茑是满满的惊讶,晴茑叹了气:“皇上居然……这样维护她。”
“是啊,那该如何是好?臣妾总不能破了相而又得不到皇上的同情和怜爱吧。”刘铭瑄有些害怕
“你放心,本宫会帮你的。不如在后宫中传谣言,说棠贵妃自持美貌,而迷惑皇上的心,以至于皇上不管不顾你的伤和维护她的罪,这样的话,说不定能让她名声毁坏。”晴茑细想,然后说
“只怕皇上会查出来吧。”刘铭瑄有些怕,便说
“不会的,告诉妃嫔们别在皇上面前多嘴多舌,本宫也谅棠贵妃不敢告诉皇上。”晴茑冷冷一笑,说
“臣妾依您的画做,希望真的能让她名声毁坏。”刘铭瑄满满的期待
我坐在宫中,细想着刘铭瑄为何要这样做,她明知道我得薛远山宠爱还这样,岂不是自寻死路么。衾蓝端上茶,然后端上桃花酥,问:“娘娘在想什么?这样沉默不语。”
我摇摇头,说:“本宫在想,玉嫔为何要这样做,明知苦了自己又不能得到皇上怜爱,岂不是傻子么。”
衾蓝叹气:“许是想借机扳倒您吧,她也不知皇上竟如此宠爱您。”
我有些泄气,端起茶,说:“这是故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
衾蓝换了个话题:“听闻冷兰国为了皇后薛清荷扩大宫殿,劳民伤财,不知皇上怎会这样做呢,真不是明智之举。”
我回神,有些惊讶:“你说什么?南宫傲为了薛清荷扩大宫殿?怎么会呢?”
衾蓝点头,说:“说是薛清荷为了看桃花而扩大的。”
我顿时宛如跌入寒潭中。
宫中流言四起,无非就是说我如何自持宠爱,狐媚惑主,伤了刘铭瑄而薛远山却不管不顾,只袒护我。窗外大雨,天色阴霾得很,夏季来临,经常暴雨交加,加上流言蜚语,便让我的心情更加低沉。我看着窗外不语,心情沉闷,宛如着阴霾的天气一般,尔蓝上了茶,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娘娘,不要再为此事而烦恼了,切莫伤了身子。”
我叹了气,打开盖子,茶香四溢:“本宫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现在流言蜚语四起,任谁都不会坐以待毙的。”
尔蓝有些好奇地问:“那娘娘想要如何?那日明明没有多少人在场,宫女都被差遣了,是谁传播的流言呢?”
我看着香气袅袅的茶,端起了起来:“许是她们的伎俩吧,本宫要先找出传谣者,才可以扳倒她们二人。”
尔蓝问:“娘娘需要奴婢做些什么?”
我波光流转,思来想去:“不如你散播一个谣言,说本宫因此病了,食欲不振,只能告诉栖凤宫的和玉莲堂的宫女,其他的,就别说了。若是这个消息传遍六宫,那么就是她们派人传的谣言,那便好办了。”
尔蓝点头,走了出去。我倚在榻上,远方雨雾弥漫,越发迷离。冷兰国,薛清荷拿着一袋香,蹙着眉头点了起来,正好南宫傲来了,刚踏进去,便闻到了这香味:“这香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