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前时大哥生生去请你,你也不肯来,如今娘也走了你倒是来这倒算作什么,你也是瞧见了我这病,我也不难为你了,快些走吧?”
安良蕤听来不由讪讪一笑:“我来看自家官人还需什么请不请的吗,官人往时也不见得是这般,怎地如今又是吃骂也是得病,可是坏事做多了,如今都是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了?”
这些话莫要说温起斯就是小李氏也是有些恍然无措,叫他们二人惶惶看向安良蕤。
“大哥要依着我才能将通判亲事才能达成,试问若是无我,大哥可还能指望谁,指望你们二人怕是就要独孤终老了吧,还有婆婆偏袒我,可不就是因为我家世好行为端,见不得任是谁都可以坐上正室娘子的位置,哦,对了,我也惯是不愿让别人说我的不是,唤人煲煮姜汤时我也是叫人听瞧好的,只怕是官人到时候想要挑剔我的不是,怕是找不到地方了,不如就让娘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安良蕤一个弯身便是同依赖在榻的温起斯疾疾说道。
小李氏只是想要听个安良蕤说个明白,然是被温起斯拦下:“娘子说什么呢,我们都是一家人,什么算计不算计说出来多伤人心啊,我看娘子也忍了挺长时候何不就继续再忍下去?,反定官人要用到娘子的地方还多得是?”
安良蕤听后道是莞尔一笑,不成想啊不成想说到这个地步竟然被将他逼恼,想来安良蕤正是要重了步子离去,岂料那小李氏将她拦下,她看着温起斯有些怯怕,可实在奈不住心中疑惑:“不知姐姐方才说的明路是指什么,妹妹我听得不是几大清楚?”
安良蕤是清清楚楚看到温起斯懊悔之色,兴致便是越发上来,今儿安良蕤方才是看清了小李氏的面容,但见她一双杏仁眼,柳叶眉,红酥手,三寸步,是实打实有几分姿色,同温起斯倒是登对极了,只不过若是叫她放弃如今这些富贵可是还愿意要跟那病秧子?
“妹妹可是要听清楚了,我这条明路,便是要我那官人净身出户,往后这温家六分之一家财全该是我的,如此你们便不用再受我的气了?”安良蕤说时顺道看向温起斯,但见他那脸色早已如锅底般,可是叫人吃笑。
料是等安良蕤全全走后,小李氏便跌坐在地自哀:“可是这般不得了,前时斯郎你便同我说要会说服你娘,如今嫁进一位正室却要我再等三年,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当然我怎地就跟了你,可是这个家都已经容不下我了,我还是快快趁有几年青春改嫁啊!”
那小李氏忽是一哭天抢地喊道,又是叫温起斯眉头折上一折,料是前时温起斯顾及她以及自我名头,也全不能将此事真的办了,如今那安良蕤如此上门挑衅,更是累得他们夫妻不合,索性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全是顾不得了!
“快莫要再说这些丧气话了,你明介着我现在也就只有你了,你怎地还能说这些来伤我的心?,你跟了我,我自是不会亏待了你,料是那安良蕤欺人太甚,如今是半点情面也不用给自己留了,上次你同我说的,我自当会做,也还请锦娘给我些时日好让我做细了才叫别人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