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小嫂嫂终于回来了,你们可不知道你们走了以后令仪有多想你们,令仪每每坐在家中就是想着你们快些在一起好一同陪我玩啊?”
安良蕤听得那温令仪没有说自己的不是,索性也不愿做那搅事人,想罢安良蕤便发了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里,阿喜没地和安良蕤一道吃酒,眼下正是困了,刚想打个盹时,却见安良蕤莫地回来可是让阿喜吓了一跳。
“姑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地进来步子也是这般请了,我怕姑娘吃酒了特地在伙房帮姑娘煨了醒酒汤,别人可是没份呢,阿喜这就去帮姑娘端来?”不等阿喜行去端时安良蕤便在身后紧紧抱住了她。
阿喜有些懵然,但见安良蕤将她抱得厉害实在是有些吃紧,不由慌问,然安良蕤回答那些话却是让阿喜大吃一惊!
“你说一个人年纪那般小,怎地也做得出两面人的事情,且还是当了我的面,她可知我在这个家里,能让我感到一丝慰藉一丝希望也就是她不惜余力且真诚地待我,你是没瞧见她,她竟然当着我的面讨好那小李氏和温起斯,阿喜你是不知道我在吃寿宴时,是吃了那小李氏的亏也愣是不觉有什么,可偏就是她一个举措,便让我觉得无比寒心,你说在这个家里我还能相信谁?”
阿喜只当是多大回事,她只惯将安良蕤按下,继而又给她到了被茶水。
“姑娘你也真是的,想当初我们要求和离,又是被赵主母逼婚时可没见姑娘你这般,那温令仪算得什么,不过是个庶女在这府上讨生活罢了,她要八面玲珑,舌端生花那是她的事情,姑娘何必放在心上,说到底还是姑娘你心太软,就应该见不得好!”
不成想安良蕤已是这般了,阿喜又要说她的不是,安良蕤想来也是有几分道理,正当要为安良蕤端那醒酒汤时,却见阿喜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慌道:“姑娘,可是真中了姑娘方才所言,那温令仪也真不是个东西,亏她吃了我们这么多馉饳,那些馉饳也还是姑娘真金白银买的,她倒是好吃了抹嘴走人,如今又在那处狗腿了,王妈妈告诉我就是温令仪拿去给西厢房那处喝去了,什么人啊,自己想喝想献媚怎地就不知道自己弄去,可是我下回看她定要好好说教她一番才行!”
安良蕤这次想来却是不过会心一笑,想那小李氏还点酒不沾而那温起斯更是如此,往时安良蕤瞧她还是有几分隐忍,如今倒是什么也忍不得,自己作弄起来了。
“罢了,她既是要这般做,不过是小李氏想要借她的手打我们罢了,也是我方才未瞧得仔细自己伤了神,阿喜你听着馉饳照常买,那房既然是要吃汤,那你便是做几碗羹汤过去,记得此事定要许多人看着明白着,尤其是让婆婆,你可明白?”
阿喜起初还听得不甚明白,但一想到安良蕤往时在闺中做的那些事情登时就是有些明白了,想那小李氏往后也是有好果子了。但阿喜全全出去之后,安良蕤看着西厢房那处,心中那道无名之火越发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