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那祸事就是她整弄出来,如今倒是敢叫安良蕤这些作为,若不是安良蕤看重姐妹情分,真真是想让她吃骂一番,想到安良蕤已是折下眉头。
“可是二姐姐真真心里有气尽管告知我便是了,那温起斯那处往日公婆对他都是睁闭着眼而已,料是我也不敢拿他的不是,再有二姐姐快切莫要说那什么名分,当初这名分也是来得羞面,这其中还是坑害了大姐,让大姐在婆家吃了不少委屈,我也可是不敢麻烦三哥哥,三哥哥最近也是烦恼,可是上回二姐姐还记挂他与二姐夫口舌之争,四妹妹先在此给二姐姐赔个不是了,改日我再上门可好?”
见安良蕤苦口婆心说来,安良华登时也是觉得不胜委屈,只不过一想到宋思柔那些话,也是囫囵瞧了安良蕤一眼。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你这二姐姐和二姐夫可有这般小气吗,料也是方才我是真真听到那温起斯说四妹妹的不是,气不过这才进来挑唆一番罢了,怎知四妹妹倒是偏护他起来,可是要叫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了,前时听他说你贿赂监生可是真的,再有又是阻了他们二人的前途,可是四妹妹如今已是这般狠心,只不过他是一个痴傻之人,当真值得吗,再是让那些寒窗苦读的书生如何吃气得下?”
方才安良蕤听安良华说话安良蕤还是觉得有几分吃气,只不过越发听到后边便越是觉得这其中酸意绵绵,想那宋思柔为了那秀才之名也是勤学苦读多年,本想依仗这个名头多多吃些乡里的好处,料是他平时说话不留情面也全个得罪光人,生生害得自己找不到饭吃,可不就是因为这般,让那宋思柔知晓去了,再有就是那温起恬又要娶通判宁氏,好处尽是让他一个痴傻占了,叫他如何不气?
“二姐姐也知道我是一个有话不愿藏的人,料说得也都是实话,我那大哥是不是靠自己本事我倒是不知,饶是我是半点也没有贿赂那监生,二姐姐若是不信尽管上监生府上查一查便是了,只怕查出来叫是要伤了我们这些年的情分,那多不值当!”
安良蕤只管把话说放到处,她若是不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然是那安良华也真真是不相信,她也是知道这些年她在梅氏手下讨生活对她这个二姐何时又是不记恨上,说什么有话不愿藏,那都是自欺欺人罢了,若不是想要给他们吃些厉害,尽管是买那温起斯中个榜也就是了,偏要叫一个痴傻,可不就是想要给她几分警醒,再有她安良蕤吃了安良娇的好处得了名头早就是让安良华心生芥蒂,明介着说什么要被婆家休了,转眼就得了厉巡检抬举扬了名声,她安良华惯是不愿争抢,但如今真真是看着他人得了风光,这心中何时又是愿意的!
想到这处安良华看着安良蕤的眼色,就是越发压低,像极往时安良蕤被诬陷偷了东西,而安良华就是那种漠不关心的淡淡眼光看着她,可是叫安良蕤不由束紧了身子,听她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