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良华吃错,想她在安家也是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再不济也是要得个秀才娘子的名头,哪时得的东西不是比她安良蕤多而好,如今让自己吃了这般气,还想谈什么姐妹情分,说出来也真真是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罢了,四妹妹说话何时会骗我,何时也会瞒我,只不过我听着说是这温家大郎考得功名就要娶那通判娘子了,可是四妹妹要享福了,竟是这家中接二连三的喜事,可是要叫二姐姐我羡慕得很,可是这其中如何结亲的,还请四妹妹和我仔细着说来,我也听听,我家那未成亲的叔叔也是惦念通判府上的一位,可是得四妹妹之言,我再有模有样学上一番?”
安良蕤听她说些话,登时脸就是惊住,如今且不说安良华她那叔叔生得如何,就是如今叫那宁氏下嫁已是这般不易,可是能叫那通判肯让自己两个宝贝女儿双双下嫁,再有上回安良蕤惹恼了安良娇一家,再是安良华说自己作为,可不就是要断了她与他家来往吗?
想到这处安良蕤已是垂下眼眸道:“可不就是那宁娘子和我家这大伯瞧上了眼,要不然任是说多少好事也是办不成的,可是二姐姐家中那位叔叔吃紧那门亲事,到时我亲自上门求说一番,料是我如今这地位想要那通判应下,怕也是不难的!”
安良蕤道这些话是生生要叫安良华难堪,料她也是知道她是怕她有求那安良娇,当时说她的不是,到时就是坏了她的好事,说什么要她的情面应下,可是要叫安良华恶心,要说她安良蕤科举也考过几回,以为得了一个名头就是唆摆人,要真有情面也该是她那秀才官人才是,安良华听得登时就瞥了眼。
“可是不敢麻烦四妹妹了,四妹妹平日劳心事多得很,我这个二姐姐想来在家中闲也是闲着,还是我自己亲自求上一求,只怕那时大姐不忍心要帮我说情,要我那叔叔知道了,心中多是不美罢了,算了,今儿个我也乏了,四妹妹若是叫人做了饭尽管放在桌上便是!”
说时那安良华便是讪步离去,适才安良蕤听着极不是滋味,想往时自己同她在闺中也是有几分交情,怎地分各嫁人了,情分就是越渐疏远了,早有就是这说话也要如梅氏那般,想到安良蕤已是垂下眉头,也独个回了房里。
次日,那宁通判还不等温家人亲自送上信笺求亲之时,那宁通判就是快快遣了人送来,那安良华闲暇正是在门外站着,一打眼就是瞧见这笺,登时就取下,饶是她想起安良蕤昨个儿对她那些态度,便是让她各自不美?,正是想要毁了去,不想被钱氏瞧见,二人对望竟是有些抹不开面,钱氏自得取了那信笺便回了房。
那时,安良蕤正是房中睡得香甜,饶是这些时日自己净是多多操劳,切莫说他们可会理解,就是帮她分担一二也是没有,索性今儿个任是谁喊也不能允了!
忽地,那门外一阵紧敲,安良蕤以为是阿喜又来扰她,只管翻身须臾便又沉沉睡去,房外的王妈妈听瞧着这般,当不由将声音往高里拔:“可是如今娘子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是家中规矩,主母说是今儿个要去茶馆一趟?,这才免了定省?,不成想姑娘竟是能睡大发了,到了这个时辰也真真睡得下,可是要叫主母在房里好些等娘子才好呢!”
王妈妈也不愿多说,登时遣了步子就是离去,可是叫安良蕤倏地直起了身子,打发了自己,安良蕤是一路上不停念叨阿喜这个笨丫头?,料是她做事不知轻重肯定是让钱氏瞧到了错处,要不然也不能是急忙叫自己才是!
进屋时,安良蕤是头也不敢抬地进了门,那王妈妈可是厉害,倏一下就将那门关上,明介着大白日,安良蕤瞧着坐在紫檀黄花梨木的钱氏竟是感到一丝凉意,适才见她将手上笺扔到安良蕤面前。
安良蕤见状登时捧起,拆来读时,适才明白,只是让安良蕤不明的是要看笺也就是看了,何必要这般神色?
“你可是瞧出什么没有?”钱氏忽是淡漠问道?。
安良蕤惯是老实,说了一句并未不妥之时,便是得钱氏一顿羞骂,可是叫她快快埋下了头,一番说来,安良蕤昏昏沉沉适才听到毁笺二字,登时就是叫安良蕤僵住了身子,钱氏瞧是安良蕤不知模样,适才消气几分,只惯听那安良蕤解释来。
“可是我那二姐姐应是要拿给婆婆的,抵是手抖这才撕破了些许,应是没有婆婆说的那般见不得好,刻意为之,求婆婆明鉴,再有我那二姐姐也是嫁的清流门户,料是什么该做什么心里也都是明白得很,可是婆婆莫要怨了我这二姐姐!”
安良蕤是要和钱氏较个劲,料是叫安良蕤吃了责罚,也是叫安良华消气自个离去也就是了,到时再惹出麻烦才是叫她心中不安!
钱氏是听得安良蕤这番话应是被镇住了,要说当初若真真欺负得那安良华,当初也就是赶出去了,哪里还会到现在撒野,只不过如今听得安良蕤这般相护,料也是怕安良蕤为了她和自己拼上一拼,岂不是自找麻烦,想到这处钱氏不由轻咳了几声。
“罢了罢了,许也真的我瞧错了眼,可你那二姐姐在我们家中毕竟是个外人,些多事情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说叨,你可是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