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丫头来这处做什么,大娘子正在休养,又是犯头疾时,你这般冒冒失失可是想今晚的饭也是剩了,快些下去玩去,晚些我叫余妈妈给你带些伤药,定是不会让修丫头留什么伤,如此修丫头还不走吗?”
安良修听后全是不顾及严妈妈方才那些话,扑通便跪在梅氏面前:“修儿时想要求大娘子给个说法,我小娘无礼得很,我全个什么也没做,好好在家看书,小娘一回来就是见我打了一顿,说什么蕤姐姐,我是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蕤姐姐会来,明介着蕤姐姐正是在府上休养,她要去何处吃饭,也是她的自由,凭什么就要打我,求大娘子帮我说叨说叨小娘!”
前时梅氏还带喜色,但听安良修那些话险些没将自己跌落了椅,届时又是看向严妈妈,严妈妈不知所措,不等严妈妈再问那安良修时,梅氏一个夺步便是挣个出去。
此刻,安少霍正是踹着心思,看着安良蕤,他也是知道这多事之秋,还将安良蕤留在府上,该是让安良娇如何作想,只不过前时安良蕤说得实在可怜,任是往时自己又是夸下了海口,是半点也不能拒绝,想到这处安少霍便是折下眸子。
“四妹妹有什么打算吗,不瞒四妹妹说娘为了大姐一事,整个人都变了,料是往时天大的事也不见娘这般生急,四妹妹做事向来谨慎自有四妹妹一番道理,只不过三哥也是怕四妹妹在这处受了委屈,若是四妹妹若真在这处受了委屈,还请四妹妹记得报上我这个三哥名号,想娘也是不敢拿四妹妹如何的?”
安良蕤起先还未能听到安少霍此话中意,只惯是多多回味方才明白,想来安少霍说得极是,明介着梅氏的理亏他要保护她自是不好阻拦,如今正正是安良蕤自个犯了事,倒是看出生分来,当真是不多怪。
“三哥哥说得极是,实在也是逼不得已,良蕤深知三哥哥护我,即便是大娘子如何为难,料是不能让三哥哥为难了,也怪我无用,惯是什么也不得?”
安少霍生生听着不是个滋味,正要讨说一番时,忽是梅氏从外边入来,可是惊住了他们,但听梅氏狠狠说道:“即便知道为难,那为何不去给娇儿一个交代,往时她就是待你不薄,如今要求你做点事情你就推三阻四,索性现在还是回了娘家住上,可是要你那大姐往后要如何看我,我也不想在少霍面前,给你难堪,你现在就走,我不想看到你!”
说时,严妈妈就行了上来,料是知道是这个结果,安良蕤便不敢奢求安少霍将她带进来,如今真是看到这个局面,安良蕤竟是险些泪目。
“娘,你这是做什么,四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虽说有些事做得不能如娘你的意,但任是谁也不是一样没有做得极好,可是娘为何不这样要求霍儿,到时霍儿若是做砸了,也是要求娘今天对待四妹妹这般,要不然娘往时对四妹妹好,得都是装出来的!”
梅氏是万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在安少霍的嘴里说出来,叫她届时看向安良蕤时,但见他生生将她护在身后,登时就是叫她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