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梅氏一番好说歹说,安少霍这再被放回了家门,他自认没做错什么事情,更没有做什么冒犯她的事情,再有她说安良蕤的坏话就不对,任是自家人尚且不能说安良蕤的不是,他又怎能叫一个外人说道她!
严妈妈是在门口紧瞧着情况,饶是见得安少霍独个回来,可是忍不住尚且讨说,只怪在安少霍嘴里讨不得什么话,严妈妈也就做罢,恰巧安良修这个小妮子见状一并行了出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看安少霍这个颓废模样,便是让她觉得有趣得很:“怎地了,三哥哥可是要去相亲的人啊,任是成不成三哥哥也要理解大娘子一番苦心才是,可是我那未来三嫂嫂美得让三哥哥露怯了,不对,我这三哥哥自居清高,眼里断是已经瞧不到他人,又怎会有露怯一说,只怕是要我那三嫂嫂多多害怕才是?”
严妈妈在旁饶是听得这些话可不对头,登时便拦住安良修这个碎丫头:“三哥儿可切莫要听吃心了,这六丫头说话不中听那都是常有之事,得闻三哥儿也相亲,那户人家的女儿在镇上也是有几分好名声,说什么也是看得入眼的可是三哥儿满意,适才叫大娘子那处多多吃了几杯酒,好好!好得很!大娘子多年的心愿也总算达成了,三哥儿一路奔波也是劳累,快些入屋子解解乏吧?”
安少霍抵也是没想到这件事连是严妈妈也知晓,还以为她们做足了充分,怎地还叫作弄这些糟粕事让他吃,想到这处安少霍已是暗了半张脸。
“那我想要问问严妈妈,你们可是查过这个人的底细,家中的亲眷又知道多少,连她那个姐姐,你们又了解多少?”
严妈妈忽是被安少霍这般问来,登时便觉着哑口,虽说严妈妈和梅氏帮着安少霍谋亲事,但这种事儿还是交托到女方那处,若是刻意盘问,便是叫人觉得生分厉害,以至于梅老太太那处抵是对自家人也不好开口,梅氏和她也就是一知半解罢了。
“可是三哥在外边吃了什么委屈,若真是叫吃了委屈,三哥儿尽管告诉老身,老身就是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会为三哥儿谋个公道的?”
严妈妈是避着话说,饶是叫安少霍听来,登时便提住一口气看着她,忽是觉得怪罪她不大好,想来安少霍只得独个离去,叫严妈妈好是迷惘。
“这是怎地了,这好好地去相个亲,还成了这个模样,饶是他人相亲欢喜还欢喜不过来呢,怎地见三哥儿就是这般,可是你这个小妮子说什么不中听的话,让三哥儿听着心里不舒服,我告诉你,别介有姚小娘护你,大娘子若是吃气起来,可是半点好果子也不会让你们吃的,快些交代,你和三哥儿究竟说了些什么!”说时,严妈妈竟然还抄上手来,好在那安良修平日不过也就是扮软柿子而已,时下真真和严妈妈较真起来,可是不输呢!
梅氏坐在车里是眼瞅着门前两人扭打,可是不得了,登时便快快迎了上去。
“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大事啊,感情我这安家大门是给你们两位拗架的吗,严妈妈你来我们家中也是有二十几年了,任是什么礼法还是有请教你的,可是现在你做得起这些厉害让我瞧,还有你,明介着一未出阁的女子,不好好在家刺绣弄线,跑到这外边丢人现眼,可是好些时候没有吃我的打,惯是现在在皮痒了!”
安良修只惯碰上硬把式,自是不敢顶撞正要一并跑开时,便听得严妈妈在一旁胡说:“大娘子可不知道这六丫头可是厉害了,竟然挑唆起三哥儿的事,方才三哥儿瞧六丫头是别有深意,定是这六丫头见不得三哥儿好,特地弄了这些招数,使不得了使不得了,难怪我瞧三哥儿回来时一脸哀愁,定是有苦说不出,我是看养三哥儿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三哥儿这般,叫我可是心疼啊!”
饶是听得严妈妈这般说来,直教梅氏越听越是这个理,届时便是恨恨看向那安良修?。
“大娘子不是我啊,大娘子不是我啊,我也不知道三哥哥在外边出了什么事,我也就是上回和三哥哥旁说了两句,赖不得我啊,我也不知道三哥哥会有什么举措,我是听着三哥哥挂念着四姐姐,只怕到时去了也是没心情索性我就和三哥哥道个提前罢了,我真的没有想要叫三哥哥败了这门亲事,求大娘子开明,求大娘子放过!”
安良修是为了保住这条小命,是一个字也不敢落地全个告诉梅氏,好在梅氏也是听得几句,再有听得安良蕤的名字,脸上更是不知愁喜,只不过她一是想到自己在娘家被劈头盖脸地责骂,又是多多赔礼给那钱打霜,再有梅老太太脸面也算丢尽,这口气叫她如何咽下?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料不说庶出的丫头最会挑事,最弄得家宅不宁,今儿个叫你吃个十大板,也算给你个教训,往时你做事也会有几分考量,说不定往后还要好生感激我这个主母才是?”
话音刚落,不等那安良修讨说便被拖了下去,梅氏坐在中堂,静静看着。
此刻房内,安少霍躺在榻上,半点不得安宁,他忽是想到钱打霜那些话,便再是坐不住。
“好个钱家人如今做事竟敢算计在我的头上,我那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