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院中正是风敲脆瓦,林动风华时,好似在站那处就可以叫人描进诗画之中,想安少霍也是有这等好容貌的,就是秦楼楚馆的首作也比不得他,只不过她是明明白白那安少霍没有那半点心思,更别提什么娘子?
也是她安良蕤用力,什么也帮不得忙,以至于要看安少霍成了这个模样,想到这处安良蕤登时便上前靠近。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这天还是冷的,往时三哥哥便怕这吃人的天,怕得吃紧,硬是躲在被褥里说什么也不愿出来,如今四妹妹求三哥哥也和往常一样许多事不用问也不要知道才好?”安良蕤淡心说道。
饶是这些话若是放在往时,安少霍定要一并驳了她才好,如今是真真吃了亏,叫安少霍可是不由将眼眸暗了下来。
“四妹妹可是怪我这个三哥哥无用,还是四妹妹也相信温起恬说得那些话,说我是如何如何欺辱了那钱打霜,我是全个不知道娘会有这些作为,再有更是掉进了她们的圈套,你是不知道她们!”后边几句话安少霍想时便吞了回去,任是说什么也不能叫安良蕤担心。
想她安良蕤不是个瞎子,任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谁是对谁是错一辩就明白了,她是真真心疼她这个三哥哥,也是怪她无端把安少霍牵进来,险些更是搭了名声。
“三哥哥的心情,四妹妹都明白,四妹妹当然知道,可怜三哥哥从少时读书读到弱冠之年才谋到秀才之名,是安家的门楣之喜,更是要叫四妹妹我在婆家有了体面,饶是三哥哥这个年纪尚未娶亲,是不孝也是不仁,如今我那婆婆叫三哥哥不得再插手干预婆家之事,也是为了保全三哥哥的名声,往时在闺中便是惹得闲言闲语,三哥哥如今四妹妹我已经出嫁,说什么也是回不到少时的处境了,我有夫家,自是要依靠夫家生活的,往后三哥哥快些成亲,也好叫大娘子放心才好?”
安少霍原先还以为安良蕤这番来,定是要叫他多多吃些安慰,再不济也是要为了他还那温家人争一争才是,她若是没忘也该记得自己没少照顾她,想她在婆家这般难熬,真真没有他可叫她如何在温家活下去!
“我瞧着四妹妹真真是厌弃我这个哥哥了,饶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完美至极,平凡娘子我怎看地上眼,四妹妹也是知道的,我从小也是攻读过佛经的,若是叫我不能如意自己的婚事倒不如遁入空门的好!”说时,安少霍便将脸一转,看着可是有些厉害,叫安良蕤登时便沉下了眼。
“三哥哥既是这般说了,若是我再强说下去也只会叫三哥哥不快,罢了罢了,往后妹妹我怕是鲜少见到三哥哥了,三哥哥若是乏了,尽管给四妹妹我写个信吧,说什么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三哥哥康安,四妹妹就此拜别?”
还以为安良蕤会多多劝说他几句,不料真真地就自个走了,可是要叫安少霍多瞧了几眼,硬是瞧见没人了这才安坐下来。
想他安少霍何时不想娶个娘子,但可怕的是那梅氏一直紧逼,从小安少霍便厌倦受控于梅氏,任是叫他有些自由,也是没有的,时下正正是到了年纪适才逼着他成亲,叫他这脸可要往何处放?
安良蕤同温起恬等人回家后,日子虽说过得平静,但不外乎要更加看人脸色,再有听得小李氏自打没了孩子,这身子便是比以往更加受不得寒,多多进补还是怎地,反正也不见能出得房来。
明介着过年,但安良蕤却觉得她这屋实在冷清得很,一点人气没有,饶是瞧见桌上馉饳儿忽是想起这温令仪有些日子没来了,上回不过叫她吃了些教训,以至于到现在也没能瞧上她几回,温起恬那处她又是去不得,任是上回安良蕤帮了安少霍说话,叫温起恬吃了不少气,再有他那娘子回了娘家,如今借口不就是要巴结着她回来?
“姑娘,你可切莫再吃这么多瓜仁了,小心吃了上火,这原本体质弱,害疾发疹都是常有之事,原姑娘你到现在还没个孩子,时下那小李氏没了孩子,正是姑娘的机会,姑娘你怎么也不知道疼惜下自己的身子?”
安良蕤是听着阿喜说得那些混账话,险些没叫她呛了嗓子。
“阿喜,你如今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谁还没个体质弱生个病的时候,那温起斯要宠爱谁,那是他的自由,反定我早知道不受他的待见,他若是来了,我不理他那也是我的自由,反定我还不愿让他碰我呢,你这张嘴可得把住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怕叫别人听见了!”
阿喜自认讨了个无趣,便是不敢再瞧安良蕤,道是忽见温令仪这个小妮子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边登时便叫阿喜急了眼:“快出去,快出去,好个毛头小丫头跑这些做什么,我们姑娘没什么好处可以让你吃的,就是有也不会让你捞着半分的,休要叫我把你赶出去!”
那温令仪是不等讨个话,便快被阿喜架出去,可叫她吃慌:“我是专门来找二嫂嫂的,阿喜姐姐是好生厉害了,怎地一口水也不叫我吃上一吃再说,说什么我们也是一家人,我知道上回二嫂嫂找我那三哥哥说情,我三哥哥性子倔硬是把二嫂嫂赶出来了,我是眼瞧着越是生气,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