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是在旁听安良蕤这些话,只怪觉得安良蕤说得稀罕,再有若是想要处置了小李氏也怕要叫温起斯碍手碍脚,想到这处钱氏也是连声赞同。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良蕤说得对啊,往时娘便是听得你说想要到外边透透风,往时娘是真担心你的身子,路上没个妥帖人照应,时下好得很,只不过小李氏前些时候才没了身子,这若是再你离去了,可是要叫她如何是好,只怕万是使不得呢?”钱氏说到一半,忽是想起这小李氏,只怕多多撮他们,要叫她不满,留个口叫小李氏自个圆了也是好的。
小李氏前时是越听他们那些话,这心中的火险些要叫她压制不住,这还是没身子装流产就得了这些待遇,这若是真真没了孩子,看到这些才是叫小李氏心寒,想那温起斯也是的,明介着是听了这番话,也全个没反驳,可是厌弃她!
“妾身不打紧的,奴家自个便能自个照顾自己,饶是我出身命贱,即便是看着斯郎你走了,我在这个家里依旧也是要吃喝的,抵不过也就是多多看人眼色下饭,再不济便是多多吃骂而已,锦儿是一心向着斯郎,任是吃再多苦也是好的!”说时,那小李氏竟然还哭了起来,叫温起斯届时便是行向她那处,好生看护?。
“你这是做什么,我娘还是在这处的,任是你再有不满也是要捡些好听的,这若是伤了和气,往后我若不在了,可要叫你往后在这个家可要怎么活哦,今儿个是你姐姐离家之日,我们一家人原本高高兴兴送她走的,时下你这个模样可不就是想让你姐姐不舍吗?”
饶是安良蕤听得温起斯也说起这番酸话,叫安良蕤不由沉了脸,登时便上前讨说,便被钱氏拦住。
“是啊,原本就是良蕤离家之日,说什么我们也要欢喜的,求良蕤到了那处,帮我们说些好话,姑奶奶早就是惦念我们吃紧,时下我这个做婆婆的可就是拜托良蕤你多多在那处住些日子,尽尽我的聊表之意,时候不早了,良蕤你还是快些上车吧?”
饶是听得钱氏那些话,安良蕤也是听服,叫她三两下上了马车,尤是见那温起斯依旧是看护着小李氏,看着亲昵可谓可恶,想到这处安良蕤也只得放下车帘一道遂车夫离去。
路上,安良蕤是轻轻卷开车帘,看着越发小影的他们,这心中酸楚便是惹大发了,想她安良蕤还什么坏事也没做过,怎地就要叫这些结果?
“姑娘,你可切莫伤心了,任是如今你哭成瞎子了,只怕也难换他们半滴眼泪,索性那家也是好的,也省得要看她们的嘴脸才是?”
时下安良蕤还不知阿喜会说这些暖心话,她只怪这亲事不能由她,但他家娘子过日子也不会如她这般,怎地可就是她安良蕤这般招人厌了吗?
安良蕤想来也是不能自己,生生是愁眉锁眼过着一刻钟,正是马不停蹄的时候,忽是那马夫一个勒马,险些叫安良蕤重心不稳跌了出去,叫安良蕤登时也是吃气,不由问向马夫,然是马夫接下来说得那些话,便是叫安良蕤一惊,遂是下车,一转眼便是瞧见一人披着蜀绣梅兰竹菊大氅嘴含笑意地看着她。
安良蕤是生生瞧着害怕,连是直视也不敢直视她这个三哥哥。
“三哥哥这是怎地了,怎地会出现在这里,饶是昨儿个大娘子不是说不让你出门的吗,此刻三哥哥当是在家温书习字,来年备战院试才对,这若是被他人瞧见,又或者是大娘子,我这罪过可就大了,求三哥哥求个宽容,快些回家去吧?”
安少霍是仔仔细细听安良蕤这些话,言下之意可不就是想嫌她这个哥哥多事,叫他快些滚蛋才好,他若不是真真心疼他这个妹妹,又何苦到这处来,更是冒险?
“四妹妹莫怕啊,想我在家可是嫡子再有我还中了秀才,任是我想要办事,光是一个眼珠子过去,可不就是让她们放我出来了,就是娘知道了,也奈何不了我,四妹妹碍了我才要叫四妹妹行这遭罪,三哥我是听瞧着心中不是个滋味,若是四妹妹在这路上有个什么好歹,可不就是逼着我不能做人吗,我才是要求四妹妹,让我心中敞亮些,要不然我这要一辈子也不能松快了自己!”
道是他现在说话真是越发强词夺理,险些叫安良蕤说不过他。
原本安良蕤就没打算多多受安少霍这些人情债,只不过当初听得安少霍说是应该的,再有当时被梅氏欺压也就是领过来,不成想如今她出嫁了,他还是这般作为,只怕是往后自己想要解释!那也是无解,故此,安良蕤更是压下了眉眼。
“四妹妹可切莫要这般愁眉不展的啊,三哥我是愿意为四妹妹做事的,饶是四妹妹这一去就要去个小半月,这路人解乏,再有那处定也是比不得家里,她们若是为难你,那可是叫我在这处干着急吗,我是真真担心四妹妹,求四妹妹快体谅体谅三哥哥我这份心意吧?”
说时,安少霍登时就要发兴坐马车,便被安良蕤连连唤住:“我做不得三哥哥你的主,此去会遇到什么事,连是我自己心中也未有个定数,我又怎敢拿三哥哥做赌注,求三哥哥看在我的颜面上,快些回家去吧,爹爹如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