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海妖简直是毫无人性,居然一点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我们退到冷山,他们就一直追上冷山,我们抵抗了一阵抵抗不住,便一退再退,海妖却是一追再追。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本来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有拼尽最后一口气,和海妖周旋到底,能留下几个人最好,如果海妖非要赶尽杀绝,我们大梧城的也没有孬种。”
宁川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看来胡玉言的这些话已经想了很久了,倒是我这次来显的有些准备不足了。
“只可惜,只可惜。哎,这也是我的一时疏忽,在飞羽高地,我们还是大意了,不光打输了,还让他们将金城主掠走。”
宁川方才明白:“原来你们听命于海妖却是受了他们的要挟?”
胡玉言点了点头,眼泪似乎就要流了下来。
宁川目光移开:“不知道现在金城主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没用的,虽然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想要救出他来,却是难比登天啊。”
“哦?”
“不瞒宁将军,自从城主被抓,我们受他们要挟,只好听命于一群畜生,而暗地里,我们也在不断的打探关押城主的地方。那地方也不是什么秘密地方,城主就被关在大梧城的城堡里。我们怕正面去救,反而打草惊蛇,对城主不利,只得暗地里组织战士们去营救城主。可是前前后后一共去了十多次,派出去几百人人,到今天已经一百多天了,别说救出城主,就是城主的面也没能见上一面。”
“那你怎么确定金城主他还活着的?如果他……如果他已经……那你们岂不是……?”
“海妖他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带着城主他出来和我们见个面。”
宁川看了看四周,犹豫再三方才问道:“胡将军,你会不会看错,海妖带出来的确实是金城主吗?”
胡玉言点头:“不会错的,肯定是我们城主,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怎么会错呢?”
宁川沉吟了片刻:“每次见面的时间长吗?”
“长倒是不长……宁将军,你的意思是……?”
“胡将军,你看金城主他会不会是海妖的魔法幻化出来的?”
胡玉言道:“不会的,无论如何幻化,眼神是改变不了的,我与城主相识已经近四十年,那眼神,绝对错不了。”说罢,他看了看高捷和胡玄成。
高捷接道:“错不了,那眼神绝对是我们城主的。”
胡玄成似懂非懂,只是跟着点了点头。
宁川眉头紧锁,心中却是不屑,胡玉言虽不曾否定大梧城破坏了当初的约定,擅自学习了魔法,但却也没有当面否定,而是直接将话题转移开了,这会他倒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懂魔法,却又怎么会明白魔法中那些微妙的破绽呢?他凝眉想了一会,道:“这……”
“城堡的似乎被海妖施了魔法。”
宁川抬起头来看着胡玉言,只听他继续道:“听回来的战士说,在城堡的周围并没有太多的负责看守的海妖,然后就在周围数十丈的范围内,有着一道无形的墙,将外界和城堡里面隔离开了。”
“无形的墙?”
“对啊。”胡玉言夸张的点了点头:“而且更为诡异的是,那堵无形的墙似乎还在不断的变化,每次回来的战士汇报的情况都不尽相同,有的人说一接近那堵无形的墙,整个人放佛都要窒息了;有的则说那堵墙虽然看不见,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存在,他们用武器敲打,那声音似铁非铁,似石非石,却又不敢太用力,以免打草惊蛇;有的人还说一靠近那堵墙,不知怎的,手脚便都不听使唤了;更有甚者,居然说,他们一接近那个位置,就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我们的军营中……”
宁川听罢竟无言以对,如果文不闻在这里就好了,以宁川现在魔法的修为和认知,远远没有办法解释刚才胡玉言所说的那种情况,但是文不闻没准会知道,毕竟,他的魔法到底修炼道何种地步,没有人知道。甚至在军队中流传着这样的一种说法,文不闻的魔法已经超越了有法神之称的杜焘。当然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杜焘已经是三百多年以前的人物,那时候使用魔法还是允许的,现在的人,没有一个人见过他,又如何比较二者孰高孰低呢,更何况,几乎所有的人对文不闻真正的本事也知之甚少。但是人和人之间的口口相传就是这样没有边际和不负责。
一想到文不闻,宁川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恐惧,文不闻曾经和他们说过,胡玉言的魔法修为只怕不在他之下,如果文将军能够解释其中的奥秘,难道与他旗鼓相当的胡玉言便不行?他分明是在自己面前演戏,天渊城真的还有希望吗?他顿觉身上冷汗直冒,如果自己这次没能劝和双方,那么对于天渊城来说,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就没有遇到一样的情况吗?”宁川试探着问道。
胡玉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宁川突然觉得身旁的高捷和胡玄成在嘲笑他。
“海妖的条件就是要帮他们打下天渊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