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襦将放置在梳妆台上的绯红明月珰与底下压放的信纸一并递送过来。长清接过,眼底漾起了一丝浅浅的水晕。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信纸上只写了这一句话,落款是瑶之。
杨长清将信压到枕底,自己也未察觉到嘴角的笑一直蔓延到了眼底。
“南襦,更衣。”
长清从床上起来,前些日子,秦瑶之不在之时遣人送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回来,她还未曾把玩过,正巧今日也无甚事情,便取了出来,一一玩耍,杨长清心知这些个玩意儿都是瑶之费心才寻来的,心里多有触动,便在院子里一样一样摆出,玩了一整整天过去。直到晚上也未曾有人过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