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你别哭啊,你看朕不是好好的吗!”遥之急忙手忙脚乱替长清擦去眼泪,长清抬起眼,泪水汪汪的看着他。
“前几日听说你晕倒了,臣妾立马寻人去民间寻有名的大夫,百般寻找,才找到一名精通晕倒的大夫,臣妾立刻差人请他入宫给您医治,可是皇后娘娘说民间野医上不了台面,为此,臣妾还得罪了皇后娘娘,想必云瑶妹妹肯定要怪罪与我,所以这几日陛下康复也不准许臣妾来看望陛下。”长清越说越委屈,慢慢的将事情全推给云瑶。
本来云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长清了解云瑶。她知道云瑶的品性,不想让她为云家买账,才自己擅自做主出计,想让遥之先厌恶云瑶,这样云瑶可以避免卷入这场腥风血雨。
“长清你辛亏了,我以前一直不知道云瑶是这样的,等我康复了,定给你讨个说法。”遥之想着云瑶往日的善解人意,又看着长清的楚楚可怜,还是选择相信了长清,因为他想相信一次。
“还好这个大夫医术高明,不然,如果皇上您有什么长短,我也,我也,呜呜呜。”长清越说越难过,一手握紧遥之。
“长清,且不说这些,那个,你这两天可有见过若之,就是秦若之,你可能不记得了。小时候是你的伴读郎,之前混乱中,我们秦家以为他死于乱世,可是今早他来到我寝宫,说我昏迷期间,封他为亲王了。”遥之一脸忧愁的看着长清,期望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长清一听到遥之提到正事,“臣妾知道此事,那日皇后娘娘也在场,她带着秦若之来到你寝宫,在里面呆了好久没有出来,事后,臣妾托人去打探消息,结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第二天云瑶来找我,问我认不认识秦若之,我说小时候认识,于是她就让我带着秦若之去御书房。”长清缓缓说道。“我不敢违背皇后娘娘的意愿,只能答应,于是带着圣旨和秦若之去御书房。一开始群臣还很诧异还反对,但是因为秦若之给大臣们保证可以三日内解决匈奴之事,群臣便默认了。”
遥之越听越气,握紧了拳头,心想自己以前看错了云瑶。
“皇上,您千万别去怪罪云瑶妹妹,臣妾处于后宫,万事要看皇后的脸色,您处于朝堂,不知道后宫险恶。皇上,我听其他妃嫔说,云家这是在计划自己的势力…”长清一边说这一边看着遥之的脸色。
果然,遥之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长清赶忙像遥之撒娇转移话题。
“我愿与君相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遥之,你以后千万别生病了,我好担心啊。”
“织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长清,今晚留在阿房宫吧。”遥之轻轻抱住长清。
长清见计已达成,便假意答应。遥之刚刚恢复,身体虚弱的很,不一会便睡着了。长清靠在床头上,回想起他们的一起。
长清想起来她刚刚怀孕的时候,遥之整个人开心的要跳起来,再到后来他们发生了矛盾,长清赌气不见他,后来她落胎,心情低落,云瑶夺得新宠,现在她重新开始掌握大局,开始步下天罗地网。想着想着,长清慢慢的睡着了,一旁的南褥添了一件外套披上也出门候着。
若之收到南宁的来信,提着的心缓缓落下。明日早朝,便可让那些大臣真正的肯定自己,这也是自己开始慢慢架空遥之的第一步。反反复复看着那封信,若之欣喜难耐。其实他心里想的不是明天可以夺得初步信任,而是明日事成之后,可以看到长清满意的笑容。
他无数次的在想,如果日后,他取代遥之当上了皇帝,是不是可以真真正正的得到长清一次。从小就是他比遥之优秀,长清更喜欢他多一些,为什么现在站在长清旁边的人是遥之不是若之。若之越想越生气,也更加迫切的想要夺得这个皇位,或者说,想要去得到长清。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漫长岁月中,遥之的陪伴一度陪长清走过最黑暗的时光,如果不是杨国公主的身份,长清应该会和遥之恩恩爱爱的生活在一起。就算现在的长清在开始慢慢的复仇,可是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里有个名字,叫做秦遥之。
竖日早朝,今日是遥之大病初愈后的第一个早朝,大臣们恭恭敬敬的拜礼觐见,若之作为亲王辅佐,坐在遥之旁边的偏位上。
朝政一一禀报完毕,自然而然的继续解决尚未解决的麻烦——匈奴。
这时候,秦若之站起身,交给遥之一封牛皮信封。遥之诧异,打开一看,竟然是匈奴的和解书。
“这就是臣弟献上来的礼物,不是皇兄可还满意?”若之骄傲的像遥之笑着。
殿外边境侍卫总兵来报,昨日匈奴退兵,且留下几百吨粮食和几百匹马匹。
朝堂一下子热闹起来!“看这个样子,匈奴是在讨好我们!”
“翊王陛下果然气宇非凡!刚上位就解决如此之难题。”一瞬间,夸赞之词开始沸沸扬扬。
若之浅浅一笑,“这是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