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终是败在了朝堂,一切如他所料,却又有点舍不得。权利在手的时候,人人都得俯首称臣。错就错在他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错就错在“我不是皇上!”
暗门再次打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仅有一大堆兵符。这便是丞相的资本,但实则能赶到京城的,不过是部分人马,他要等,京城还要再发生一些事情。他想到了云瑶,皇后一事,定能将一切闹大。
京城的暗流,就是在此居住十年的老人家,也看不清。
丞相下了台,却只是被禁足于云家,等着翊王的交接,随之迁往边境。翊王早早便敲门拜访了云府,“云丞相,我来抄家了!”若之出言,并未遮掩,本就是胜利者,怎么能再遮遮掩掩。
“翊王真是勤恳,皇上还未明确旨意,你又为何先行而为之?藐视皇威吗?”
若之将头靠近丞相的耳朵,“我那愚蠢的哥哥只怪你站错了队了.”“哼!真是胆大妄为,待我禀告皇上”“告去啊!谁还信你呢?”
丞相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要怎么拖延下去。
“翊王,朕因皇后之事,要先留云家几日。”遥之突然出现保住云家,这可是若之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遥之没有这个心思才对。王位都要保不住了,还要保住云家?
若之不露怒气而离去,仿佛一切在计划中一般。遥之的后宫,是混乱无比的,若之想嘲笑,现在这无能的哥哥,却有点心痛,长清在其中的苦悲。
时间改变了一切,皇城的风景可能依旧,人也依旧,树上的鸟依旧。只是长清恨人恨得入骨,若之也依旧,依旧愿为长清欢心一刻,寻遍天下解药,朝代的败败落落,云家的兴兴起起。
“皇兄,今年的皇城也格外喧嚣,你可要好自为之啊。”若之离去,去寻长清,遥之保住云家,这是一个变数,他们都莫名的需要时间。
“遥之啊,云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她什么也不愿告诉我这个父亲我希望你告诉我。”丞相最心痛的依旧是这个女儿。自己的计划依旧,若是推翻遥之,那便让云瑶与遥之远走吧,这便是丞相对遥之的最后一点宽容。
“皇后已经有一点线索了,其实她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遥之深知这个女人的不平凡。
“遥之,你也是个多情种,我不能多说什么,我也已经不是丞相了,只是希望你对云瑶好一些吧有些事只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能涉及到最无辜的人。”
秦遥之看着丞相,心中不免冷笑,也许是自己不擅长朝政吧,被丞相玩在鼓掌之间,甚至失去了许多实权。再到翊王的出现,打乱他的一切,现在他想像一个真正的帝王一样,自己掌控天下,不被任何人架空。
“南浦,你可看得出此簪的蹊跷?”遥之对南浦往往没有任何办法,南浦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但他不知道他与长清的关系。
“嗯~这就是云皇后流产的原因,也是长清流产的原因。是南方的一种毒物,让人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将腹中的孩子杀死,甚至对人体一点伤害都没有。”
遥之握着簪子,传来步撵,要去问云瑶它的来处。想不到,居然有人害他如此之深,害死了两个自己的孩子。
“子凡,去告诉南宁,该进行下一步了。”
有些信任,是要建立在一定的牺牲之上的,韦毓秀听了长清的话,狠心致云瑶流产,那么她必须守住一个秘密。然而守住秘密的最好方式便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子凡拿出一根竹子,里面装着气体,是南方的迷魂烟。韦妃与侍女皆昏倒在地。子凡大摇大摆的进去。将绳子套上韦妃的头,垫着凳子,将她挂在房梁之上,将凳子踢倒,韦妃清醒过来,挣扎着,连子凡的身影都没有看清楚,便伸出了舌头断了气。
子凡清理掉痕迹。仿佛自己没有来过。
“头解决了;但是想必长清那边将会不久之后就会收到消息。想必她也会感激我们又帮她去除了麻烦了吧”
“哼!那丫头不会感激我们的,就她那心软的脾性。”南宁接着写东西,思考着下一步棋。
云瑶与长清所流产之物一模一样,现在又将所有的黑锅推给了韦毓秀,那么长清就不会受到怀疑,反而能得到遥之的信任,可以进行以后的计划。
“子凡,去让翊王稍安勿动,让秦遥之收拾完这一个烂摊子。”南宁习惯于算计,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她要温水煮青蛙,将遥之和丞相消灭,甚至不让他们蹦跶一下。
“嗯,本王知道了,你要替我谢谢南先生,她可真是心思缜密,本王真是万不能及啊!”翊王因此安分了下来。
“云瑶,你确定这是韦氏送你的簪子吗?”遥之再次确认。“本就很是喜爱这簪子,所以是不会认错的。”
“小允子,带人!起驾!”遥之气氛非凡,便想将这些日子以来的怨气都一次消散出去,韦毓秀就是最好的人。
“陛下!不好了!韦妃自尽了!”侍女终于转醒,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连滚带爬这跑出来到此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