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裴琛搂过叶婉兮,一副绝对占有的姿势。
在萧裴琛怀里的叶婉兮心里大大地舒了一口气,还好她家相公念及炮友情深,否则她真是完蛋了。
不过她相公这样睁眼说瞎话,这个逼装的,她给八十分。
皇上掀了掀眼皮,视线扫过叶婉兮和远处的宁封,嗓子微微沙哑地说道:
“既然琛儿这样说了,那到时候你就送送宁封吧。”
“儿臣遵旨。”萧裴琛拽着叶婉兮坐到位置上。
叶婉兮脸上尽是苦意,完蛋了,相公真的生气了!
环着她腰的手几乎要把她的腰都给折断了。
“皇上,臣妾竟然不知道三王妃竟然精通作画,方才一番挥洒,实在是令人赞叹不已,婉兮啊,是谁教你作画的啊?”看着气氛尴尬,坐在皇上身旁的皇后柔声地说道。
叶婉兮听到这话,又是颤了颤,唉,真是作孽了,画了一幅画,惹来源源不断的麻烦,之前她一直低调到尘土里,现在好了,这么高调。
她仰头朝着萧裴琛谄媚地笑了笑,然后可怜兮兮地缩在他怀里,不敢说话。
“母后在问你的话。”萧裴琛低头看着怀里的叶婉兮,沉声说道。
叶婉兮抬起头,迷茫地看着萧裴琛。
“母后在问你,谁教你作画的?”
叶婉兮咬了咬唇,然后站起来,朝着皇后福了福身,怯怯地说道:
“达芬奇。”
“这是哪位高人?本宫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过。”皇后蹙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叶婉兮正了正脸色,语气依旧局促地解释:
“回皇后娘娘,老师不过是一介布衣,隐居多年,他也说,他不当大哥好多年了。”
萧裴琛唇角微微上扬,叶婉兮讲话从来都是不着调的,这样一通糊弄,倒是让人想要去求证都没有办法求证。
“哦?”皇后低低疑惑了一声,然后便不再说话。
叶婉兮挑了挑眉,福身后,继续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宴会结束后,萧裴琛拎着叶婉兮直接朝外面走去,宁封和萧裴君担忧的眼神不曾离开她的身影。
此时七喜小心地接近宁封,她低声地说道:
“宁封太子,这是我家王妃叫我转交给您的东西,王妃说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一个盒子放在宁封的面前,宁封接过盒子,指尖磨搓着盒子光滑的表面,灰绿色的眸子里翻起滔天的大浪。
七喜低下头,正准备快速地离开,就听到宁封一场笃定地说道:
“回去告诉她,只要她有难,我宁封会不计生死地救她,只要我不死,这个承诺便一直在!”
七喜转过头来,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她笑着说道:
“王妃还说了,你的命她不要,她喜欢王爷,一直以来都只喜欢他一人。”
说完,七喜抓着背上的画架,快速地往外面跑去。
独留宁封一人在原地,满身萧索。
叶婉兮战战兢兢地被萧裴琛困在怀中,睁着眼睛,巴巴地望着门,七喜这丫头怎么还不来哟。
“回府!”萧裴琛说道。
“不行,七喜还没上来呢。”
“怎么,还要本王等她一个丫鬟不成?”萧裴琛冷冷地问道。
叶婉兮打了一个寒颤,抱着他的手臂,怯怯地说道:
“相公,你在生气是吗?”
萧裴琛低头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几乎只要一眨眼就可以滴下两滴晶莹的眼泪。
“王爷,王妃。”七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叶婉兮收回目光,扑过去打开车门。
七喜一看到萧裴琛,就猛地抖了三抖,但是被叶婉兮死死拉着手,她远远地坐在马车的角落里。
而叶婉兮也从萧裴琛怀里钻出来,做到七喜身边,低垂着头,一副极其辛酸的模样,大有一副随时随刻都可以和七喜抱头痛哭的趋势。
马车飞快地朝三王府驶去,叶婉兮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车厢内气氛几乎凝固,这也是叶婉兮再次深刻的认识到,她所在时代的无奈,男权至上啊。
马车的速度渐渐停下来,叶婉兮感到七喜抓着她手臂的手都在颤抖,七喜是真的很害怕啊,她一个丫鬟很容易就成为炮灰。
叶婉兮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她会一力承担。
叶婉兮拉着浑身无力的七喜下了马车,七喜几乎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