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岑就不信了,他司马南纵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到解药来救治沐绾绾的,子母蛊毒在这世上唯一的解药,就在自己手里,他又怎么可能拿到解药呢?即便他找到了医术高明之人,逼出了子蛊毒,也不可能逼出母蛊毒的,时间一久,那小丫头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脸上不怀好意地笑着,司马岑感觉胜券在握了,若不是自己之前一时大意,中了司马南的奸计,这一次也不可能让他拿筹码来换解药的,算是便宜他了!
见他没有答复,知道他是在考虑,故意刺激他:“怎么?你女人的命竟然比一个东西还不值钱么?她要事知道了,恐怕会活活气死吧!”
说完,又笑了起来,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别提有多讨人厌了。
他的笑声很刺耳,听得司马南很不舒服,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大的胜算,可是那个筹码就这么轻易还给他,也太不划算了,况且谁知道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招,若是小丫头再有什么闪失,说不定就永远和自己说再见了。
司马南永远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小丫头的命还重要的,即便是自己的命,在小丫头的命面前,都显得一文不值。
表情冷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司马南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司马岑,你不用激本王的,这根本没用。”
“哦?是么?”司马岑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幽幽道,“那如果我告诉你,子母蛊毒一旦分离,不出十天,宿主必将死亡,你又有何感想呢?”
司马南听到这样的说法,明显愣住了,虽然努力保持着镇定的姿态,但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出卖了他,而这一切,正巧被司马岑看在眼里。
他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继续扰乱着司马南的内心:“三天之内,如果你的女人拿不到解药,那么母蛊毒就会开始活跃,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的整个内脏都会被掏空的,那滋味,恐怕是不好受的吧!”
说完,拿起边上的酒壶,自顾自倒了一杯,像是在提前庆祝自己的胜利。
虽然司马岑说的头头是道,好像真的一样,但司马南看着他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地瞪着他的眼睛,这才发觉他的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心虚,像是人在说谎时的那一种紧张感和慌乱感,深怕别人戳穿自己。
此时,司马南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然后又联想到了方桑并没有跟自己说这样的情况,马上镇定下来,恢复了刚来时的冷静模样,肯定道:“你不用挖空心思来欺骗本王了,本王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他司马南纵横朝堂十余年,什么样的谎话没有听过,就算是拿小丫头来刺激他,他也不会轻易上当的。
“司马南,算你聪明!”司马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没有正眼看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才道,“看来今日,咱们是谈不拢了,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放他离开,已是自己最大的恩赐了,如果他下次再来,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活着走出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他知道,得罪多靡国的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可怕下场!
既然司马岑已经下了逐客令,那就证明是谈判失败了,那自己断然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了,司马南转身离开,毫不留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虽然今日拿不到解药,但并不要紧,他日一定还有机会,还是先回去,然后再从长计议。
看着司马南渐渐远去的背影,司马岑很是不爽,既没有拿到筹码,也没有挫到他的锐气,还让他看穿了自己的谎言,一点便宜都没有讨到,现在自己的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恨。
“来人!”司马岑愤恨地朝着屋外喊道。
很快,便跑进来两个人,俯首而立,齐声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司马岑的眼中目露凶光,杀意沸腾,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派人紧紧地盯着司马南,一有机会,杀无赦!”
“是,主人!”两人说完,便快步离开。
拿起边上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司马岑的心里还是难以平静,怒气无处发泄,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就听得“咔擦”一声,酒杯已成碎片,而他的手,鲜血直流。
但他却对此毫不在意,只是在嘴里小声嘀咕:“司马南,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林河府夜晚的街道上,人影寥寥无几,司马南单独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却不走大道,偏偏一个转身,拐进了一条小弄堂。
弄堂里没有灯火,伸手不见五指,唯有月亮高挂在头顶,洒下的月光稍微照亮着前方的路。
就在刚刚,他明显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在跟踪,想也不用想,应该就是司马岑派来的人,恐怕是他没有讨到便宜,心里不痛快,便想着派几个人出来,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