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城内,只见街道两边不是茶楼,酒馆,就是当铺和作坊。而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凤临城是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街上虽然很热闹,可是人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好像在说些什么东西,就连平时安静的茶楼里,此时都沸腾了。
“你们听说没,那侯爷家的小儿子竟然在那方面不行……呵呵呵……”
“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你说这宁小侯爷人模人样的,怎么会……有,有那方面的病呢?”
几个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人,站在树下没事正在闲聊这些事,好似说的是有关宁君辰的事。正当这几人聊的开心时,有几个大娘一样的人走了过来,然后也加入他们的队伍,开始八卦起来……
“哎哎,你们也听说了?”
“是呀,是呀,估计这件事整个凤临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们知道有什么稀罕的。”
“哎呀,你们说,这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说的?”
“故意?这事怎么能故意呢?”一个头上顶着一块破布的大娘说道,另外又有一个挎着竹篮的大娘接着说道,
“是呀,这怎么故意呀?我看呀,就是侯爷府里的丫鬟或者小厮传出来的吧!”
“唉,这个有理,说不定还真是,要不然,谁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呢?你们说是不是?”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是呀,是呀……”
“…………”
“…………”
茶楼里也是同样的景象,无论男人女人都在窃窃私语宁君辰那方面不行的事情。
只见几个男人坐在那里品茶,本来还在聊些诗词歌赋,不只是谁先提起一句,
“唉,你们听说了没?”就这么一句话,这一桌人就开始沸腾起来,
“你说……”一个下巴尖尖的男人,本来要说些什么,就像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接着说了下去,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有关宁小侯爷的事?”
“是呀,你们没听说吗?”
“怎么会没听说呢?你不知道的,这件事情早就传过凤临城的大街小巷了呢!”
“是呀,是呀,我看这凤临城,估计没有人不知道!”
“唉,这宁小侯爷真是够可怜的,你说他一个男人,嘿嘿,被说成这样,不知道,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估计,估计他连老婆都娶不到了吧!哈哈哈……”
说完,几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不仅他们这一桌,其他桌子上的人,都在说着有关宁君辰的事情……
而宁侯府里,一处名为幽兰院的屋子内传出‘噼里啪啦’声音,紧接着还传来一声怒吼声,是呀,若是任何人碰到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被气个半死。
只见屋内,本来这个房间被布置的十分奢侈豪华,此时却是一片狼藉,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便只听里面传出东西破碎的声音。
仔细一看,竟是宁君辰在发脾气一般,将所有的东西,都不管不顾的往下扔,有事好像撒不了气一样,还踹上了几脚。
“儿啊,你,你消消气。消消气啊!”侯爷夫人站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生气摔东西的宁君辰。
“母亲啊,你不是不知道,我,我以前是有这个毛病,可,可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再说,我,我现在也好了,怎么会……”
今天,他本来打算去春花楼看看,谁知道刚走出去,便听到有人指着自己,说些什么东西,他本身就是一个十分高贵,脾气又大的人,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说,肯定是无法忍受的。
他便让自己身后的人,去教训,教训他们,谁知道,这一教训不得了,那人像是一条鱼似的,速度遛的非常快,不但没抓住他,他反而还大声说什么,
“宁小侯爷,你本来就那方面有病,还不让人说么?”就这么一句话,一下子变在人群里炸开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完全发生了变化,曾经全都是用恭敬,敬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一瞬间就全部变成了不屑,鄙视等等眼神。
完全和以前的眼神相反,这,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怒气冲天的让自己身边的小厮将他抓到,可是,最终还是让他给溜走了,可是,有关这方面的事情,自己又完全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