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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儿从来也不懂什么叫矜持,不过是亲了几下,已开始扭着腰臀细说不满,一下一下地蹭着李莫愁的大腿。如花美眷在床上求欢,她哪会受得了这些?只得伸出一条腿压住她,谁知小龙女扭了两下,又挣脱开来,夹着她一条腿,一下一下地蹭着。她只得放了一只手,轻轻放在她腰间摩挲安抚。这身皮肉细滑柔软,她从前就很爱不释手,只是现在不是时机,已不准她偷偷放肆。她一手下滑,欲将小龙女的腿摆得舒服些,谁知触手一片坦途,原是这小孩儿已趁她刚才晃神的时机将裤子褪尽。
李莫愁忍不住在她臀肉上轻轻打了一下,感觉到身下人欲动,又伸手去按她的手腕。
岂知上盘不动下盘动,那一双长腿陡然发难,一伸一屈之后已紧紧盘在她腰间。她小腹上顿感一片湿热,霎时一愣,竟不知她已动情至此,心中着实有些羡慕,又有些欣慰。
两人从前在这山间时时这般嬉戏,她自是知道女子越是情动,就越是去得快,师妹现如今湿成这样,可令她少受许多苦楚。这小孩儿自是不知她如今难言之隐,仍然不停摆着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李莫愁又是羞愤,又是嫉妒,羞她放肆而毫不知耻,妒她白纸一般丝毫未受世俗浸染,无所顾忌地追逐心中所愿,可谓真正逍遥自在。
恨独她一人身处这等至乐之境,李莫愁又用力几分,松手去按她的腿,这小孩儿身子被她折起,两腿之间的溪谷反而更加突出,因为被她压着,而更紧密地贴在她身上。那双手则不知所措地抓着她,茫然地叫人心疼。
她蓦地醒悟两人现如今的姿势更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便往后退了退,方才被她按在床上的手却反捏住她,引着她朝下潜去。
这人总是如此直白,直白地说爱她,直白地说要她,直白地说要永远和她在一起。李莫愁鼻头一酸,紧咬下唇才得一线清明,接着愤愤一口咬在她肩上,双指并入狠狠地刺进柔软潮湿的溪谷里。
“师姐——!”
“闭嘴,不许说话。”李莫愁心知她再喊下去自己也快顶不住了,只得又装出一副凶相,然而浑身灼热刺痛,有如身在火狱。
小龙女伸出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抹掉她鼻尖上一直悬着的汗珠,轻声问道:“师姐,很累么?”
李莫愁恶声道:“不许动!再不听话,我就去睡寒玉床了。”
两人相距极近,有好几次都要吻在一起,都因在火狱之外又有大锤锤击,而让她断了念头,见这小孩儿每次一动一说便要生事,李莫愁只得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每有异动,就一眼盯回去,盯得她欲言又止,欲动还休,牙齿咬着下唇,眼中清酒荡漾,好像下一刻便要溢出来一般。
情潮来得猛烈又突然,小龙女忽然一抖,俄而带着一种挣脱所有禁制的气势急切地搂住了李莫愁,不住地啃咬着她的耳朵,颤声呢喃道:“师姐……师姐……”
李莫愁心道终叫我有惊无险地渡了一劫,可这小孩儿大有越抱越紧的趋势,直似要将她勒进骨血里,她无法脱身,只得拍着小龙女的肩膀轻声哄着:“好孩子,你先松开我。”
“不……我不……我若松了手,师姐就要走了是不是?”她说着一手扣在李莫愁腰后,一边欺身上来,半边身子将李莫愁压在了身下,头拱进她肩颈之间,雨点般落下许多个又湿又热的吻来。
李莫愁腰身敏感,脖颈亦是敏感,以往这两处被人拿住,整个人就昏昏沉沉,任她为所欲为,现在有毒素夹攻,更是如此。皮上熨帖,极是舒服。然而再入皮里却化为钢针,她四肢百骸软软地用不上力气,唯有中有一支荆棘怪虫,在百脉之中横行无忌,不单单是脉络,连心头也被它周身棘刺勾划得血肉模糊,她自知再如此下去定然是受不住的,猛地生出一股力道来,一把将小龙女推开,跳下床去,冲出石室外。
小龙女茫然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从两人灵肉合一的极乐之境忽然被人一把推开,犹似从天境堕入地狱,过了一会儿,凄声叫道:“师姐——?”
无人应答,她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跟了出去,却不知绊到什么东西,一跟头摔了出去,幸而稳住身形,一脚点在墙上,又跳了回来。
地上一片白影,除了李莫愁还能有谁?小龙女急急跪在地上去探她鼻息,见她呼吸微弱,不由得一把将她抱起。李莫愁呻吟一声,小龙女颤声问道:“师姐?师姐?你怎生成了这副样子?”
怀中人挣扎一番,只听李莫愁冷声道:“别碰我。”
小龙女只是摇头不放,李莫愁脸上觉得温热,想了一想,却是这小孩儿的眼泪。
“你该当告诉我怎么回事,何苦瞒我?”
李莫愁长叹一口气,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我告诉你做什么呢?你抱我去寒玉床上。”
小龙女愣道:“师姐受了内伤,怎么能去寒玉床上呢?”
李莫愁摇摇头,道:“只管带我去。”她方才就是朝寒玉床去的,走两步便到,屋中冷气森森,小龙女虽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