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不过是我曾经同她是有婚约的,她看不起我是个母家贫贱,又不是太子罢了,我这个人呢可是很小心眼的,她得罪了我,怎么肯放过她呢?”
沈心兰惊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他同这个苏皖晚还有婚约,这是万分没想到事儿。
可瞧他被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瞬间觉得他很是可怜,便是对着他也好了很多,就连声音都和软了很多。
“诶,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虽然是被她背叛了,终究我也没损失什么,反倒是认识了你,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
“你怪会安慰人,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堂堂的王爷还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儿你不知道的事儿那可多了去了,不单单只有这么一项,你要是肯多看看我,你知道的就会多了,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半天也找不出一样来?恩?”
“嘿,作死呢!真是不能夸了你半句,真真是个泼皮!”
“你这么说,我可是伤心了。”
沈心兰被他逗得笑了,许久也不曾笑的这么畅快,只觉得胸口也舒爽多了。
蔣褚扉见她笑了,也跟着一起,沈心兰不懂他笑什么,便又问了,他却说:“好妹妹,你笑了,我可要跟你一起笑才算好的。”
沈心兰被他说的红了脸,终究没有跟着继续说什么。
二人又喝了点酒,沈心兰趁着酒,又放肆了一会,轻声问道:“你说,她曾是许给你了的,那她现在给人当了小老婆,还心甘情愿的当,怎么,你不生气?”
蔣褚扉反问道:“你觉得我会不生气吗?”
沈心兰笑着摇了摇头,往嘴里倒了些酒,接着笑道:“我瞧你,可是心眼比针眼还小,自然是绕不过她的。”
“这倒是你猜得对了,我自然是不会ing一的绕过了她,你瞧那三个孽种,可不是我弄得吗?”
“诶,怎么说是孽种,好赖也是你侄子侄女,再说,不是四个吗?怎的又成了三个?”
“苏皖晚她自己吧孩子闹掉了,混赖我来了,我可不认这个。”
“你倒是跟个女人一样,我瞧着你这样倒是比一般的男人要好些,像蒋煜梵,死要面子活受罪,也活该的他后宫不宁,他想要安生,我偏要闹,叫他一个好不自在,哈哈哈哈哈,”
接着酒劲儿,沈心兰笑了个痛快,可笑着笑着,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蔣褚扉笑着捏她鼻子,道:“怎么好好儿的,又哭了,倒是想我招你的。”
“可不就是你招我的!”
沈心兰打了他一下,可神情一下又低落了下来,喃喃道:“我,只是,只是想起了我娘来了。”
“这又是怎么一说,你母亲吗?可同我讲讲?”
“什么母亲,我没得母亲,我只有我娘,我母亲该说算是大夫人,可大夫人何曾把我当个人看过?我得了势后先叫人把她收拾了一顿的,不是看她有诰命在身,我早杀了她了,岂会留她到现在,看她在众位公门侯府的后院里走动,我怎么想怎么的不舒坦,可巴不得她早点死了才是正道,免得我看了心烦。”
“是这个理儿,要不,你同我讲讲?咱们俩是一样的,这儿又没得别人,你同我讲好了,也好痛快一回,省的堵在胸口太难受。”
“你要听,我便讲了吧。”
沈心兰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道:“我娘是西域来的舞姬,虽会汉文汉诗,可终究是个胡人,因此被不少的人轻贱,就是在教坊,也被教坊其他的贱、蹄子看不起,是人家说的贱、人中的贱。人。可我娘极又才情,这便被我爹……被大理寺少卿看中了,赎回了家里,做个贱妾,等生了我,这才抬了良妾。我因有一半胡人血统,天生便和一般人不同,且我……我这容貌,不是我自夸,在这满朝的闺秀中也是独一份的拔尖,大太太肚子里爬出来的那几个,便是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看不得我比他们好一点点,每日便是变着法子折腾我,大太太就赶着折腾我娘,我好容易熬到了十五,我娘因为了保护我,被大太太毒打了一顿,关在了柴房,活生生的饿死了,被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我也被我那所谓的爹,赶了出门,一个个的嫌弃我晦气,呵呵,我也真是算是背到家了……”
说着,沈心兰深吸了一口气,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