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孩子,就一定要自己亲生,从小养大的,不也是一样的吗?只要在她还未认人之前,就将皇后娘娘当成母亲,那她以后,怎么还会叫淑妃娘娘母亲呢?”沈心兰微微一笑,话却说到了皇后的心坎上,让皇后眼神一亮。
“你这方法倒是有意思呀。”
见皇后上了钩,沈心兰又继续道,“哦,嫔妾倒是想起了一个故事,是家乡那边一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故事。说是有一家大商人,娶了一妻一妾。妻子岁长相不出众,但胜在,十分贤惠。那妾,长得美艳不凡,可个性着实差了一些,仗着那大商人喜欢她,就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后来她怀着孩子,竟还和家里的侍卫调情。大商人知道了这件事后,气得要把她连带着孩子一起打死。那妻子知道这件事,跪下来给孩子交金,说孩子是无辜的,还没看一眼,这世界就死了。也太委楚了些。大商人顾忌着妻子的话,就留了那位妾一命,等孩子出生了,她就把妾送走了。那孩子跟在妻子的身边长大,很是大方,又稳重。等她成年呢,那妾竟找了回来。孩子根本不认那个生母,只觉得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全是大商人正妻的,只叫她母亲。我是那边很是流行收养养子。一些没有儿子的人家,都会收养一个稳重又漂亮的儿子。都是从小养大的,还不记事就抱了过去,哪里还认自己的生母。”
“是吗?”皇后心下更是下定了主意,她是一国之母,未来的储君,一定要和她是一条心,这天底下,只有太后,可没几个太上皇,若是只靠一时的宠爱,等帝王走了,便再没了机会,唯有孩子,才是真正的护身符。
“这是同中原的情况不同啊不过很是有趣呢,本宫也学着了好些。”皇后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当即对沈心兰的计谋更加的放心,沈心兰在她眼里,就是一条母狐狸,浑身上下都是些让人猜不透的伎俩。
“是吗?那皇后娘娘心情可好些了?”
“自然,在你这里,我这个做姐姐的永远都是开心的。”
“是吗?那好,那以后皇后娘……不对,是姐姐,心情不好的话。借来妹妹这儿听妹妹讲故事吧。波斯的故事,妹妹有好多呢。”
“好的。今儿天色不早啦,我先回去了,等有空,我再来。”皇后得了沈心兰的话,自然不愿意多留,加上还要回去准备算计苏皖晚,也不便在梅苑小筑多留,以免给人留下了话柄。
这厢在沈心兰一个躬身,恭送皇后娘娘的话语中落幕,那厢苏皖晚的栖梧宫却又上了台。
这厢在沈心兰一个躬身,恭送皇后娘娘的话语中落幕,那厢苏皖晚的栖梧宫却又上了台。
“哟。皇后,她竟是把她那个宝贝奴才也关了起来。”苏皖晚弹了弹殷红的指甲,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声音纤细又缓慢,可这话却像是鞭子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在了那宫女的身上。
“正是呢娘娘这宫里可都传遍了这个消息。”一旁接话的,正是如今栖梧宫的掌事宫女,茹戚。
“宫里传遍了,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奴婢这就去查。”
“算了,一点小事而已,犯不着本宫为她费心。”苏皖晚摆了摆手,大方的表示自己既往不咎,她可是个大忙人,忙着保胎。
可是犯不着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那是那是,娘娘,现在可是宫里头一份儿的贵人,谁敢跟娘娘过不去?那就是跟娘娘腹中的皇子过不去。跟娘娘,腹中皇子过不去,哪,就是跟未来的储君过不去。谁敢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得罪娘娘?娘娘,您且放心便是。”
“你这丫头嘴巴真是甜,叫本宫真是舍不得你了。”
“娘娘若是真记挂奴婢,那便是奴婢的福分。”茹戚谄媚的低下了头,眼睛里却闪现了几分充满野心的精光。
“哎哟哟,你这小嘴儿甜的,本宫,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苏皖晚笑了两声,捏住了茹戚的下巴,手里是真的用上了里,下巴根儿那儿当即就犯了红,可茹戚却忍着,硬是一滴眼泪也没有留下。
“为娘娘分忧,本就是奴婢分内的事儿。哪里需得娘娘什么奖赏?只跟着娘娘身边,就是奴婢莫大的福分了。”
“你真是会说话呢。”
“禀告娘娘,皇后娘娘派人前来。”外头一个小太监进来传话,想着再外人面前不能没有脸面,苏皖晚这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