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兰害怕蔣褚扉真诚眼神,她害怕了,胆怯了,选择了逃避,选择了岔开话题,选择封闭自己的心,强行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直视着蔣褚扉的眼睛,冷静的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静下心听话的人,只有你一个,你说我有没有听你说话”蔣褚扉轻笑了一声,轻轻抚摸着沈心兰的脸颊,在他的印象中,这张脸不应该这么苍白不应该这么瘦小,应该再红润一点,应该再柔软一些。&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才变得这样的虚弱,蔣褚扉看着沈心兰,反问道“我现在也在问你,你真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吗?”
沈心兰害怕他的提问,害怕他的真诚,只能逃避一般的佯怒:“蔣褚扉我麻烦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这一次蔣褚扉没有躲闪,只是望着沈心兰,静静的望着,像是要把她的身影闹闹的刻在脑海中一样“我是很认真的在与你谈这个话题。”
沈心兰尴尬的偏过了头,可又觉得自己偏过头是心虚了,赶忙又把头转了回来,看着蔣褚扉的眼睛道:“认真?那好,你说说你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我就看你整日整日的没个认真的样子。”
蔣褚扉笑着捏了捏沈心兰的脸,似乎觉得手感很好,又捏了几下,抵着沈心兰的额头,轻声说道:“你真当只有你一个人在前线奋战,你就真当我舍得,真想你一个人不管?”
沈心兰想要躲开蔣褚扉的眼睛,可蔣褚扉抱着她,双手像是长在了她身上一般,让她的头没有办法偏开,只能直视着那一对碧玺色的眼睛。
对视之中,沈心兰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嘴里有些磕巴的说道“我……我怎么……我怎么知道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蔣褚扉笑了一笑,没哟继续逼迫沈心兰,把她按进了自己的怀中,柔声的,像是讲故事一般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同太子哥哥的关系非比寻常,太子哥哥当初的门士有哪些人,我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沈心兰闷在蔣褚扉的怀里,分外的觉得安心,忍不住也放松了心神,慵懒的问了一句:“所以你同我说什么?”
蔣褚扉见怀中之人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忍不住摩挲了她的头发,嘴巴却没有闲着,依旧的将这故事:“李端瑞,是太子哥哥的人,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只不过对王府的动作却不是他做的,他这个人有胆子把我拉下来,却不敢置我于死地,只因他当初在太子面前发过毒誓,绝不会置我于死地,也不会动我手下之人,一根寒毛,这是他对着太子哥哥起的誓言。更是在我太子府众人的见证下,对着太子哥哥的灵位,以他自己的身份起誓,若是不遵誓言,死后魂不入太子东宫。他这个人,忠心可鉴,因而不敢做这样的事,这其后还有别的手柄,只不过他一直想整我,便送出了自己这个身份,让人用着罢了。”
沈心兰皱了皱眉,抬头准备起身,却撞上了蔣褚扉的下巴,额头顿时装的通红,忍不住掉下了两滴眼泪,委屈巴拉的拍了一下蔣褚扉的手臂:“那你先说说到底是谁在后面动手脚。总不会是现在的皇上吧?我看如果真是皇上,你我现在都没有个好下场。”
蔣褚扉看着怀中之人额头上的红印,觉得好笑,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轻柔的替她揉搓额前的红晕,从怀中拿出了在外千金难求的药膏,丝毫不吝啬的在她额前涂抹:“若真是我那好弟弟,倒也好处理。可这背后的人呢,不是我那好弟弟,我那好弟弟也不过是棋子罢了,请按花,除了要拿的起情分,也要拿的起报酬,当初雪茜让你请暗花,我也只当玩笑,若她真去了,只怕现在已死在了彗星楼,不得回来,毕竟慧心楼是一个不由得开玩笑的地方,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不能轻易进去。我那好弟弟自然是不缺财务的,这宫中宝库各样奇珍异宝,都俱全,随便拿出一个,也够请得起一个杀手。选出珍奇五件,足够支付按花了。”
沈心兰半天还是没有听明白,忍不住又问道:“你说这么多也没说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动手脚。我听不懂。”
“前朝的太师,孙不二。你可知道?”蔣褚扉终于不再卖关子,慢慢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姓名。
可这个姓名,让沈心兰愣了一下,她在王府训练之时,恶补了许多书籍,可史籍之中,并无记载这名为孙不二的太师。
沈心兰皱着眉,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