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竟然说这番话是为了什么?虽说奴婢也不怎么待见皇上,可现在宫中的人拜高踩低,正是您该好好巩固自身实力的时候,若是因为那个惠儿,因为那个苏皖晚,日后多的是时间,为什么要急在现在?”雪倩有些不懂,为什么沈心兰把这唾手可得的好机会让给了别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辛辛苦苦的来着上书房,本就算是一种耻辱,明明对眼前这个没用又有些窝囊的男人没有一丝的感情,却还是要强迫自己曲意逢迎,雪倩不明白沈心兰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这一切要给别人做嫁衣?
我不信,我不相信主子会做这样的亏本买卖!
雪倩目光炯炯的想从沈心兰的脸上得到一个答案,但很可惜,沈心兰的眼神之中只有一片的静默,像是古井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雪倩知道沈心兰早就习惯了伪装自己,她的笑意盈盈背后,是叫人看不透的深沉心思,谁也不知道她对谁笑,到底是不是在算计谁?
雪倩突然觉得有些可悲起来,觉得这个皇宫着实是有些可恶,把一个本该生活在阳光之下,开朗活泼的人,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的,在雪倩心中,沈心兰就是那个开朗活泼的人,她理应在阳光之下享受自己闲适的生活,或是嫁给一个心疼自己的丈夫,好好的相夫教子,过平静恬淡,但是温馨幸福的一生,可偏偏造化弄人,叫她进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若是想活下来,只能学会心狠手辣。
终究都是那两个人逼的,雪倩刚这么想,却又摇了摇头。
不是那两个人逼的,是大理寺少卿府,那姓沈的一家人逼得。
沈心兰看着雪茜,突然觉得心中很快活,那不是大仇得报的愉悦,也不是坐拥高权,享受荣华富贵的愉悦,是一种有人关心的,发自内心的高兴。像是冬日里一盆炭火,热乎乎的,烘烤得人微醺。
人心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是今天,他看着雪倩对自己的担忧,突然觉得,这人世间,倒不仅仅只是丑恶,也有那些美好温暖的,值得自己守护的东西。
沈心兰知道雪倩的担忧,轻轻的点在了她的额上:“要的就是一个速度快,要的就是在现在。若是晚了,蒋煜梵的心还不被苏皖婉这个狐狸精给勾走了?苏皖晚的是什么人?好赖也是咱们大周朝的第一美人。手段也不小,当初就能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现在再去撒个娇,蒋煜梵可不是手到擒来,别说只是死了个孩子,就是她苏皖晚把惠儿弄的一尸两命,她也照样有本事,保证自己屹立不倒。有些事儿,咱们来的晚了,只能处于被动。”
眼下沈心兰清楚,苏皖晚有她苏皖晚自己的优势,那就是——她是蒋煜梵的初恋。
男人对自己的初恋,永远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称不上怀念,也称不上喜欢,或许可以归咎于占有欲,那种情感相当的莫名其妙。
苏婉婉就很好的利用了这份情感,牢牢的把蒋煜梵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这一点沈欣兰倒是很佩服他,把一个九五之尊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负担,也是耐人寻味的勇气。
但沈心兰对她的评价也仅仅只是勇气而已,若是自己,自己拥有的,不仅是勇气,还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野心,若自己和苏婉婉掉个个儿,那自己一定会把处于自己这个地位的苏皖婉,捏的不能再死。
现象就是要苏皖晚这个最大的倚仗,既然苏皖晚认为自己是蒋煜梵心中的白月光,那她就亲手把这个白月光给染黑,要知道染黑的白月光,那是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谁都看不上。
蒋煜梵把苏皖晚看的纯真可爱,一如当年那个在游船之上艳丽四射又心思善良的女孩,可沈心兰能知道苏皖晚当年就和善良这两个字不搭边儿,到了现在,更是不会与善良这两个字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她要的就是让蒋煜梵看清这个事实,仅此而已。
自己不能跟蒋煜梵说太多东西,因为说的太多就刻意了,有些事只有自己去想,才越想越恐怖,她要的就是讲预防这一份脑补,只要蒋煜梵想歪了一丝一毫,有了一个偏差,那苏皖晚,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可是娘娘,现在会不会有点太过引人注目了些?毕竟您才去找了皇上,皇上后脚就去找李昭容,是人都想得出来,肯定是您同李朝荣之间有些什么,或是做了些交易,到时候传出去不太好。”雪倩也是担心沈心兰目前在宫中的境况,虽然说现在后宫之中人人都敬畏沈心兰几分,可那毕竟是因为皇后发了话,事实上只要皇后再一句话,沈心兰的地位就不保。到时候沈心兰得罪的那些人,一个都不会放过沈心兰,必定是痛打落水狗,趁机踩一脚。
雪倩非常清楚,沈心兰现在的地位是怎么来的。那是因为皇后看清了一些事,她想开了,对蒋煜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