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春暖花开,春天才是万物复苏,最适合播种的时节。
没想到盛夏光景,前不久毛胡子在凶河里洒下的神秘种子,现今已经长出了一米多高,如屏障一般把池子与外围分割开。
这些植物的形状和芦苇有些相像高挑细长,枝干和叶片的颜色却和任何植物都不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白色。
尤其是叶片,能在夜幕中散发出莹莹光束,宛若一颗颗夜明珠,触感温润堪比羊脂白玉。
我想起毛胡子洒下这些种子时信誓旦旦的说过,等种子长大,开花结果,就会比人参还要值钱。
这到底是什么果子呢,我努力回忆着脑子里的讯息。
但从当时毛胡子的表情看来,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植物。
“你喜欢穿着衣服洗澡?”赢湛站在一块造型别致的湖石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我委屈的回瞪他,“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凶河里出了名的螃蟹多,这个时节正式六月黄肥美之际,附近的很多村民都会晚上来这里抓螃蟹。
赢湛有点不耐烦,“此处被我设下结界,旁人永远都走不到这里,除了我没人会看到你的身子。”
切,我说的别人,就是你好不?
我努着嘴,背过身,不打算搭理他。
赢湛这么嫌弃我身上的一身臭水,应该不会跳下水亲手把我剥光吧。
我悠哉的泡在水里,洗洗身上的衣服再洗洗自己。
凶河里的水不深,最深处不过淹没到我的胸口,洗到一些私密的部位时,我就蹲在水里,只留半个脑袋露出水面出气。
晚上的湖水如墨汁一般,我料定赢湛视力再好,也看不见我在水下到底有没有穿衣服。
我得意的回过头,想看看赢湛吃瘪的表情。
站在湖石上的高大人影竟然消失了,四周静悄悄的,仿若偌大的凶河就徒留下我一人。
“找什么?”一道邪魅的声音从我的左耳传入。
我浑身一颤,背脊已经装进一副宽厚的胸膛,只是那胸膛没有温度,似乎比凶河里流淌的河水还要冰冷。
赢湛线条分明的肌肉在湖水和月光的折射下发出诱人的光泽,他的手指探入我的领口,轻轻往下划,我的衣服就被撕成了两半。
胸口一凉,我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胸口,“你干嘛?”
“教你洗澡。”
“不需要,我已经洗好了。”
“你确定?”
“是!”
“那就好。”赢湛邪魅勾唇,让我涌出强烈的不安,仿佛跳进了一个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我退到岸边,颤抖的身体靠在微微发光的白色植被上,赢湛欺身而下,修长的手指缓慢的从我的纤细的颈部移动到我的眉心,点了点。
“夫人总是忘记自己的承诺,记性那么不好,就让只能让你的身体去记住。”
赢湛试压在我身上的力气,就像包裹住我的喝水,推不开也逃不掉。
他冰凉的躯体在触碰到我的瞬间,变的炙热,迫使我承受他的欲望。
我不想成为那种欲据迎还的女人,虚伪让我觉得恶心。
“恩……别再这里……”我的心情是抗拒的,身体却莫名的也被点燃,勾上他强健的肩膀,“回家好吗?”
赢湛托起我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比夜幕更深沉璀璨的眼眸低垂,笼罩在下眼睑上的睫毛阴影好看的不可思议,“做错事情的人,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啊!!”
凶河里的水整整搅动了一整夜,野战也就算了,还是在一条野河里,我再度被刷新了下限。
如赢湛所说,我或许已经习惯了他的索取,也习惯了将自己毫不保留的交给他。
感受到这点,赢湛的动作温和了几分,整个过程都控制着冲撞的力度。
忘记是第几次,我仰望着他汗津津的俊脸,有些分不清他对我做的事情究竟是惩罚还是宠爱。
“夫人看着我有大半个时辰了。”手臂被我当做枕头的男人,也一瞬不瞬的晲着我,眼底溢着宠溺。
别人都是事后一支烟,赢湛邀请我事后躺在凉风习习的河岸边看星星。
“你不看着我,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你?”我眨了眨眼睛,反问。
赢湛戏虐的勾起唇角,声音渐渐有些暗哑,“你这样会很危险。”
我明白这话中的含义,被欺负的酸麻不止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赶紧翻身扔给他一个背脊。
赢湛笑意更深,“这个动作,貌似更危险了。”
我睡不下去了,郁闷道:“那你倒是让我回家啊!谁愿意待在这里喂蚊子!”
一只大手把我抓回怀里,缠住我的腰间,“稍安勿躁,夫人不是好奇这些植被究竟是什么吗?等破晓十分,便知道了。”
赢湛的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呼吸时的气息轻轻扫在我的耳畔,有些痒痒的,让我的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