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头子耳朵不太好用,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老头若无其事的问道,白皮子一愣,微微转头看向窗外,就在这个时候,老头闪电般的扭头看了一眼,看到挂着一张黄鼠狼的皮,然后立刻扭过头来,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皮子。
这一切都被陈超看在眼里,一切都看的真切,心里暗道老头果然不是盖的,面对白皮子的时候丝毫不会懈怠,保持高度的警惕,就算是看一眼窗外,也得出其不意,仿佛陈超受到感染,也打气十二万分精神盯着面前的白皮子。
“哎,这个李老二,怎么就糊涂呢?不过这件事情我得问个明白再说!”老头面不改色的说道,白皮子微微点头,示意老头可以离开,一双小眼睛中的狠辣神色从未消失去,毕竟这是宰了白皮子的子孙。
“我去去就来,小子你在这里等着吧,跟白皮子好好聊聊。”老头若无其事的说道,说着就往外走,顿时陈超虎躯一震,差一点就要吓尿了,让他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个白皮子,那还不如杀了他啊!
“我擦,我才不留在这里,聊个屁啊!”陈超一脸嚎啕道,脸上满是黑线,让他留在这里,面对这些眼神凶恶随时都会扑上来的黄皮子,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就算是练胆也没有这个必要啊!
“不聊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的走啊!”老头幽幽说道,早就料到他不会留在这里,故意的调侃一句,顿时陈超立刻就出了西屋,速度如同一阵风,心里一阵凉意,老头这突如其来的黑色幽默,当真是让人受不了。
大门外李老二已经汗流浃背,大冬天冷汗搜搜的往外冒,一看就知道是心虚,老头摸出旱烟点燃,深吸一口气。
“李老二啊,你这不地道,有什么情况不告诉老头子一声,我怎么知道这些黄皮子因为什么来闹呢?”老头冷冷问道,话里满是气愤,李老二立刻一个激灵。
“就是,家里挂着黄鼠狼的皮,不招黄皮子才怪啊!”陈超接话道,放眼王麻山,谁敢在家里晾黄鼠狼的皮?就算是猎户家,也得偷着在屋里晾,还得赶紧的处理掉,否则会招引来麻烦的。
何况李老二家墙上挂着的皮子,一看就已经晾的差不多,估计最少在外边挂了有半个月的光景,现在才招来白皮子,估计肯定是夜里被黄皮子发现,才会引来如此众多的黄鼠狼闹米缸。
“金老,这有误会啊,这张黄大仙的皮子,是我进山捡回来的,就想晾干拿去换点钱,这可不是我杀的啊,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啊!”李老二一脸激动的说道,脸上冷汗搜搜往外冒,看着就知道是很紧张。
老头没说话,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李老二是石匠,顺带着干点皮匠的营生,要说杀黄皮子还真没有这个本事,而且也没有那个功夫,但是现在皮子就在墙上挂着,这也不好解释,尤其王麻山白皮子已经来到。
“咳咳,李老二你糊涂啊,你可知道,王麻山白皮子已经来到,如果没有个说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老头无奈的叹息道,顿时李老二浑身哆嗦起来,一听这白皮子,立刻就吓的不轻。
在王麻山一带,几乎都知道黄皮子的厉害,而且也都知道黄皮子有个头,那就是白皮子,这白皮子年岁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东西成了精,隔几年就能碰到这白皮子,一旦这白皮子出现,那必定是有大灾。
几乎所有的黄皮子都听白皮子的,这白皮子不知道多长时间已经成了精,多多少少懂些人情,也懂得各种恩怨,不碰上则已,如果碰上白皮子,没有洞察天道五行之人的帮忙,那就只能是等死。
“金老,这件事你得帮忙管管啊,不然这一家人怎么办啊!”李老二急的都快哭了,如果知道有今天,怕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把这皮子捡回来,一张皮子能卖多少钱?就算是糟蹋的粮食都不够。
“哎,去准备香蜡纸马,烧鸡好酒,看看能不能把白皮子打发走。”老头叹气道,李老二一个激灵二话没说立刻就去办,生怕晚了会出事一样,陈超在旁边一直看着,心里有个效疑惑。
虽说这白皮子厉害,一般人都会忌惮,可是老头手段厉害名震八方,多年不知道驱仙破煞多少,还会忌惮这白皮子?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飞快,已经临近中午时分,天色逐渐明亮很多,看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陈超肚子已经开始打鼓。
陈超一脸磨磨蹭蹭的样子,欲言又止看的老头一阵无语,还没等陈超说话,倒是老头已经先开了口。
“少在这里晃晃悠悠的,肚子饿了就吃饭,哪那么多废话!”老头一句话让陈超无言以对,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怎么就成了那么多废话?陈超一脸无语的样子。
这话到是被旁边李老二家的人听个清楚,一听要吃饭,立马上前客气,转眼一看,已经准备好一桌子酒菜,只不过是在大门口外边的拆房里,可见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进家门,无非就是被这白皮子给闹的。
“来来先吃饭,吃饱了有力气啊,说不定一会还得打起来呢!”陈超贼兮兮的说道,老头眼睛已经放了光,桌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