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你小子懂事啊,知道老头子上了年纪,一顿不吃饿的慌呀!”老头煞有其事的说道,听的陈超直翻白眼,分明就是想喝酒,还得说的这么漂亮,摆明就是给自己找台阶下,陈超能吃这哑巴亏?
“哎呀,说的是啊,吃点饭就行,酒就别喝了,喝酒误事!”陈超故意说道,顿时老头脸色都绿了,如果不让老头喝酒,那还不如杀了他,老头的嗜酒如命早就在王麻山村广为流传,不管谁家请老头,那都必须得备好酒菜。
一老一少开始猛吃猛喝,这个时候李老二拿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跑回来,头上还冒着白气,在这寒冬腊月中,能够活动出汗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足够可以证明,这个时候的李老二是有多么的着急。
“金老,东西都齐了,下一步该干什么?”李老二喘着粗气问道,看样子是非常着急,一分钟都等不了,家里有一群黄皮子,放在谁的身上也得着急上火。
“摆上供桌点上香,在旁边等着就行了!”老头若无其事的说道,一口抽干小酒,慢悠悠再倒上一杯,样子要多么舒服就有多么舒服,一点也看不出来紧张的神色,可是李老二什么也说不出来。
转身李老二就开始去拉供桌,每家每户都有供桌,每年年关祭拜祖先的时候都要用到,有些时候还得祭天祭大仙什么的,陈超心里有了些疑惑,看买这么多香蜡纸马的,难道老头要布下什么阵!?
“老头,难道是准备动手?这些皮子看起来不是好对付的啊,尤其还是来寻仇的!”陈超嘀嘀咕咕的,觉得这些皮子绝对不是善茬,不管是什么生灵,但凡心里怀着愤怒与复仇,那就是麻烦。
“臭小子,谁说要动手,给皮子烧点纸意思意思过去,不然还真有麻烦。”老头若无其事的说道,陈超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老头压根就没想过要动手的事情,原来还是要以和为贵啊!
以和为贵说起来简单,可是现在李老二家墙上挂着黄鼠狼的皮子,一群黄皮子在白皮子的带领下来寻仇,怎么可能是轻易就给打发走的呢?这么多年除了见老头驱仙破煞,就是鼓捣那些土里坟头爬出来的玩意。
一会功夫,吃饱喝足抹抹嘴,老头站起身摸出旱烟袋点上,悠然自得朝着西屋走去,陈超也不含糊,立刻跟在后边,只等一会看老头怎么跟这白皮子讲和,要是谈不拢,估计很快就得动手。
老头冲着他使了个眼色,瞄了瞄墙上挂着的黄鼠狼皮子,陈超立刻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就把皮子摘下来,这皮子在这里挂着,可定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白皮子,出来说说话,这件事情有误会。”老头扯着嗓子喊道,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西屋一片安静,老头也没有进去,就在外边站着,也不管寒冬腊月中,就是不再进入西屋一步。
老头喊完就吧嗒着嘴抽旱烟,一点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西屋传来几声吱吱的声音,可是老头丝毫不为所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也没有要以和为贵的态度。
“老头啊,不是要以和为贵,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啊,就连门口也不进?”陈超轻声问道,不知道老头在搞什么鬼,但是知道老头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子,谁进去谁脑子有毛病,进去我们在明处,皮子在暗处,谁知道有没有陷阱?”老头轻声说道,一脸了如指掌的样子,怕是对于这些皮子早就心里有数,何况这里还有个厉害的白皮子。
“吱吱。”西屋白皮子又发了话,这一次连陈超都听明白了,这白皮子是要让两个人进去,但是说什么也不能进去,刚才老头说的话一点不错,如果这白皮子心存不轨,那么一旦进去就着了道。
陈超也开始紧张起来,就算是名震四方的老头都对这白皮子如此忌惮,可想而知这白皮子的厉害之处,绝对不是一般的阴谋诡计那么简单。
一老一少就这么站在西屋门口抽着烟,等着西屋的皮子出来,而里边的白皮子就等着老头进去,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下来,虽然看似关系还维持着,不过谁也不肯互相想让,都怕互相有诈一样。
一袋旱烟抽完,老头定了定神,随手把烟袋磕了磕,扯着嗓子喊道:“白皮子,赶紧的出来,难道不想知道这皮子怎么死的?”
一句话过后,西屋里立刻有了些动静,眨眼之间几只黄皮子出现,好似确定四周没有任何陷阱埋伏之后,白皮子才出现,一旁陈超看的真切,心里忍不住嘀咕,这白皮子还真是小心谨慎,出门口都得先探探路,这是有多么怕死啊!
白皮子一出现,立刻与老头四目相对激烈交汇在一起,继而看到陈超手里拿着的黄鼠狼皮子,一脸气恼任由老头解释的样子,证据就在这里,显然解释行不通。
“咳咳,这皮子原本是李老二进山捡回来的,随手就挂在墙上,准备这几天买点香蜡纸马供奉,好让这大仙走的体面一些,没想到,你们就已经先来了!”老头煞有其事的说道,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
顿时白皮子愣了愣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