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黄皮子呲牙咧嘴威胁着,没有一只退却,黄皮子是成群结队非常团结的东西,现在这里有黄皮子被套住,其他的黄皮子都不肯离开,这也正好随了李老二的心意,都留在这里宰了才会痛快!
手中钢叉高高举起,二话不说闪电般的刺出去,闪耀着寒芒的尖锐钢叉,瞬间就把一只黄皮子戳穿死死钉在地上,一声凄厉哀嚎鲜血飞溅,一群黄皮子疯了一样冲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老二手中钢叉飞舞,转眼又有两只黄皮子被刺死,而李老二身上的厚实生皮衣服,根本就咬不穿,弹性任性都很结实,能够做鞋底的生皮料,就算是饿狼也咬不动,何况这些黄皮子?
一群黄皮子退到远处,李老二得意的放声大笑,地上还有几只被钢丝套套住的黄皮子动弹不得,但是一个个眼神中都带着戾气。
一群黄皮子根本就没有想到,李老二能够在这里下钢丝套,也没有想到会如此轻易的中了招,更没有想到李老二根本就没有任何要退让的意思,反倒是动了杀心,与整个王麻山的黄皮子为敌。
李老二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慢腾腾走到旁边,看着地上苦苦挣扎但是无法逃脱的黄皮子,勒住脖子舌头都已经吐出来,眼看就要断气,李老二一记钢叉刺过去,但是却没有刺死,直直插在黄皮子的后屁股上。
说时迟那时快,手起钢叉落,明晃晃的钢叉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冰冷,闪耀着冰冷的寒芒,让人浑身发凉,也让黄皮子全身发凉。
顿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传来,黄皮子哀嚎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听的人毛骨悚然,但是李老二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点点在黄皮子身上刺着,就像是戏虐一般,不停挑衅着不远处一群黄皮子。
磨蹭一会功夫,刺过来刺过去,可是就是不见有黄皮子再冲上来,李老二也知道这些黄皮子不傻,知道他是故意的想引诱这些黄皮子,心里的怒火已经发泄一大半,此刻只有兴奋和报复的快感。
“该死的黄鼠狼,都下地狱去吧!哈哈!”说着李老二用手里钢叉刺死地上几只黄鼠狼,不停的刺来刺去已经血肉模糊,可是李老二仍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故意的挑衅着炫耀着,一群黄皮子眼睛通红。
“来呀,上来试试呀,不是能折腾粮食啊,现在本事呢?”李老二冷冷讽刺着,地上躺着五六只黄皮子,都快要被刺成肉酱,可是再也没有黄皮子敢上前,但是却也不曾离去,始终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半天时间,李老二收起钢叉回了家,心里不免得意,回头看看一群黄皮子没有任何动静,一个个冷冷看着,一股戾气已经在蔓延,已经有黄皮子去找白皮子,所有黄皮子都聚拢在家门外,没有丝毫要离去的意思。
地上的钢丝套,已经让一群黄皮子彻底发了疯,已经丧失了最根本的冷静,全部陷入疯狂当中,尤其是李老二的出手,让黄皮子更加的疯狂,眼睁睁看着李老二杀害黄皮子,还是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当真是让人发指。
王麻山村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李老二干了什么,一切还像是平常一样,只有一群黄皮子眼睛通红,虎视眈眈的看着真个王麻山村,眼中的仇恨已经滔天而起。
王麻山仿佛是在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破瓦房冒出阵阵白烟,带着一股家的温暖,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当中,显得格外温暖。
破瓦房内收拾的井井有条,屋里火炉烧的通红,上边坐着一口大锅,锅里煮着獾肉,小酒已经温上,陈超和老头围坐在火炉边,看着锅里咕咚咕咚冒着泡,带来一阵阵香气,可是陈超却丝毫闻不到。
“老头,为什么我的鼻子闻不到什么气味?好端端没有感冒啊!”陈超有些疑惑道,使劲嗅了嗅面前的大锅,只有热气腾腾铺面,但是却毫无任何味道,这让陈超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天冷鼻子不透气,过几天就好了!”老头随口糊弄着,没等陈超说什么,已经开始在锅里捞肉,温热的小酒已经让人迫不及待,其实老头知道,陈超这嗅觉一时半会还真的不好恢复过来。
“我怎么不觉得。”陈超嘀咕着,好像没有感觉天冷鼻子不透气,只是有些闻不到气味。
其实陈超的嗅觉能不能恢复过来,还真的是一个谜团,只能是听天由命,历来从假死之身恢复过来的人,还没有谁能够像是没事人一样?
一老一少围着火炉吃肉喝酒,关上大门好不自在,这平静的生活还真的是很给力,黑暗逐渐笼罩在王麻山,这个时候白天最短,下午四点就开始黑天,黑夜弥漫的时间最长久,也是阴气最盛的时候。
一轮明亮的月亮挂在天边,老头抽着旱烟,不停的琢磨月亮,好像是能看出来什么事情一样,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的陈超有些诧异,什么时候老头还会夜观星象?
“老头看什么呢?该不会是在欣赏月亮吧?啊哈哈!”陈超打趣道,对于老头这样嗜酒如命的人,绝对不会对着月亮吟诗作对,绝对的俗人一个,而且是非常俗气的那一种。
“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