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确已经很累了,所以他一动不动的睡在了地上。-
思诗还在哭,一直哭到月华把诗人匆匆的背走!思诗才略微停了一下,跟着跑了出去!-
鲜血还在地上,眼泪也在地上!-
还有一把手斧!-
-一把雪亮的手斧!
诗人的胸口在滴血,
诗人死了?
-每个人都想错了。诗人没有死,现在他还在一家地下医院的病床上。
这里只有逃犯才来,因为这里足够安全,政府的人与这里的人相处的格外和谐,毕竟每年有不少的税,而这些税又落入了某些人的口袋里!
这真是一个和谐的年代!
就连刚从外面进来的人也格外和谐的站在那里!
来的人不少,有两个医生,还有一条狼——毒狼,两个白人!
其中一个医生叫周强,松少刚从他开的药单上看到的!另一个满脸胡须,像个屠夫!
松少已经回来了!
好像很奇怪,只要是思诗回来后,松少自然就会回来!
有人知道不是,可是他宁可不知道!
依依在睡觉,女人害怕后总喜欢睡。
思诗是一个例外,她还在诗人的病房外呆呆的站着!
松少在笑!来的人也在笑!
月华也知道他们想错了,却故意沉下了脸道:“各位为什么到这里来,原因我已知道。”
没有答话。
在这里站着的人,简直没有一个不是老江湖,老江湖不到必要时,是绝不肯开口说话的。
月华说完了这句话也停了下来,目光盯着毒狼,然后一个个看过,直看到松少,才缓缓道:
“他是谁,各位想必也知道?”
每个人都点了点头,眼睛里不由自主又往那病房门上瞟了过去。
月华忽然笑了笑,道:“各位想要的东西,就在我身上。”
每个人眼睛都睁大了,眼睛里全都充满了渴望、企求、贪婪之色。
毒狼本来是个很英俊的男人,但现在却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可憎。
只有那个满脸胡须的医生,脸上还是全无表情,因为他心里没有欲望.他本来是个很丑陋的人,但在这群人中,
看来却忽然变得可爱起来。
月华道:“各位若想要这样东西,也简单得很,只要各位答应我一件事。”
周强忍不住道:“什么事?”
月华道:“拿了这样东西后,立刻就走,从此莫要再来找我们。”
松少笑着说:“我们当然是这一伙人!”
大家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显得又是惊奇,又是欢喜。
谁也想不到他的条件竟是如此简单容易。
毒狼轻咳了两声,勉强笑道:“我们和诗人本没有过节,只要能拿到这样东西,我们当然立刻就走,而且我想以后也绝不敢再来打扰诸位。”
周强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两个白人当然也没什么话可说。
毒狼却还有话说。
他忽然问道:“却不知诗人打算将这样东西给谁?”
松少道:“这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你们最好自已先商量好。”
毒狼看了看白人,又看了看周强,皱眉不语。
其中一个白人好像要站起来说话,但眼珠子一转。却又忍住。
毒狼忽然道:“这东西中是从政府出来的,自然应该还给这位警察兄弟。”
周强附掌道:“不错。大家居然知道我的身份。”
两个白人也立刻站起来,飞快的掏出枪,对着月华和松少。
其中一个较高的白人道:“两位,东西给谁?”
毒狼欠身道:“且慢!先让他们交出东西再说!”
周强微笑道:“日后要仰仗两为兄弟还很多,两位又何必伤了和气?”
周强见风转舵,投机取巧,这些事他好像天生就懂得的。
毒狼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不服,却也无可奈何。
松少道:“这件事到底怎么办?”
高个子白人道:“哼。”
月华长长吐出口气,从怀里拿出张硬盘,随手抛在桌上。
硬盘中装的是什么?
月华随手一抛,就好像抛垃圾一样。
大家眼睛盯着这硬盘,面面相嘘,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来。
松少冷冷道:“东西已经在桌上,你们为什么还不拿去?”
两个白人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收下枪走过来,看着硬盘。
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松少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着这群人,眼睛里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
这些东西得来并不容易,他也曾花过代价。
月华很了解它所代表的是什么东西——好酒,华丽的衣服,干净舒服的床,温柔美丽的